呦呦鹿鸣18
分发完衣料，安排好工作，鹿小莉跟母亲请了假，来到新华书店。
工厂里员工的工作技能，都是几个人摸索出来再口传心授的。因此员工技能形成了两极，好的很好，差的很差 。这导致整体工作效率不高。关键岗位流失，会对工厂造成较大损失。也增加公司的运营成本，增加管理难度。
鹿小莉站在书架前，琳琅满目的服装类书籍让她看花了眼。一本本翻过后，明白要把衣服做好，绝不是工厂中自我摸索和口口相传那么简单。
抬手看了看电子表，时间已过两个多小时。该回了，再迟母亲得着急。
她挑好三本书：《缝纫基础知识》《服装色彩搭配》《服装造型学：理论篇》。转身走向收银台，一个踉跄，脚麻住提不起来。
跺了跺脚，付了钱，抱住书回到厂里。山杏见她买了这么多书，忍不住说：“你买这么多书，看得懂吗？乱花钱。”
“什么乱花钱？多看看不就看的懂了。”鹿小莉把书放在床头，转身去车间做事。
事做完，一有空就回到房间看书。
厂里又添了五名员工，添了五台平车。其中有两人身材魁梧，言语不多，年纪二十一二岁。他们干起活来速度很快，质量很好。但一人只会上衣袖，一人只会做衣领。众人都不解，笑问也没得到答案。
几天后，鹿小莉让他们尝试着做其他工序。看他们有点犹豫，就说可以给他们找个师傅，他俩还是摇摇头，鹿小莉就自己教他们起来。不会的自己先问老师傅们，学会了再来教他俩。他俩学得很快，很快能把整件衣服拼起来了。
半个月下来他俩跟鹿小莉透露，他俩一个叫程强，一个叫程虎。因为打群架至人重伤，被判三年，最近才刑满释放。
做衣服是在监狱里学的。里面是流水线上作业，要谁动作慢点，影响到整条生产线的产量。就算监狱督工不说，狱友都会合起来打他一顿。也因为流水线作业，才只会一道工序。
他们不怎么说话是怕别人知道自己做过牢，会歧视自己，也怕工厂不雇佣自己。
小莉知道后，把他们的话藏在心里，连母亲也没告诉。
鹿小莉经常回到楼上看书，掌握了一点，就在工作中使用一点。
程强，程虎见鹿小莉上楼看书，就会笑着说：“大小姐回房咯。”次数多了，大小姐就成为员工对鹿小莉的称呼。
藤名一有机会就缠着山杏，趁没人在旁时还会毛手毛脚。次数多了，山杏也慢慢放任他。藤名见山杏不怎么反抗，就愈来愈放肆。
厂里每个月二十八号发工资，三十日放假。一放假大家都会外出游玩，逛街，游戏厅里打拳皇，录像厅里看港台片。
藤名见山杏一个人在厂里，就去村中菜店买了菜，烧了一桌子。叫上山杏一起吃。饭后山杏收拾桌上碗筷，藤名伺机从身后抱住山杏。
山杏放下碗筷，抓住藤名的手。没继续反抗，任凭藤名把她抱到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