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光花非花诗集简诗

读书有感——致简媜

2017-01-10  本文已影响158人  Cristal和羞

我一直认为,生命的意义在于体验孤独,而读书的意义就在于寻找孤独,寻找这个世界同样孤独的灵魂之间那种相通的相似的契合点。

所以我找到了。在这篇叫《剧烈充沛的青春里,最好的勋章》的文章中写道:“十八岁那年简媜的《荒野之鹰》,是赐予我最大的能量和最好的礼物。”

  我几乎要热泪喷张了。我多想拥抱这位素不相识的作者,握着她的手,继而手舞足蹈地喊着:“知音,知音。”

  简媜是我最爱的当代台湾作家,没有之一。即便真实童朴如林海音,清甜自然如张晓风,诗情画意如席慕容,细腻华美如张曼娟,自由不羁如三毛——那些女子固然好,在我心目中,却偏偏不敌简媜。

  大抵台湾的作家都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诗人气质,像林清玄,余光中。也难怪,岛屿山灵水秀,鸟鸣蝉噪,天长地久,与世隔绝。台湾的少年少女们,是从阿里山,日月潭里冒出来的清水芙蓉,天然去雕饰。

  读简媜的文章,这种“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体会便愈加强烈。十五岁那年夏天,初二的暑假,我第一次读到简媜的《苍野之鹰》,手不释卷,感动得心潮澎湃。那一种深深扎根在岛屿红土地下,血脉与台湾山脉相通,在太平洋的暖湿气流滋补下生长出来的灵动幽长而又厚重宽朴的文字,就像台湾山涧一泓清泉,静静流淌着,没有源头,更没有尽头;岛上的子民也就世世代代隐逸在这里,时间在永恒面前失去了意义。

喜欢《远山有灯》,喜欢《旧情复燃》,喜欢那首叫《谁来谁做主》的诗里写到的“会因为红雨而害起相思病”的山下的牧童。喜欢简媜书里的台湾,并不算是全景的台湾,却让人想要听着陈绮贞的CD,看着宫崎骏的《千与千寻的神隐》,带着简媜的书,背起年少的行囊,去少年的台湾走一遭。不去基隆,不去高雄,在九份喝一杯咖啡,在美浓的林荫道上看一次桃花雨 ,满腔孤独而又心怀勇敢。

我庆幸曾在15岁的年纪与简媜的文字不期而遇。庆幸她的文字感动了当年的你我——誓做一只苍野鹰,满身花雨又归来。

(写于2014年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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