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好久都没关注疫情了,手机上一搜索,我工作的这个城市昨天新增了️三百九十人,疫情刚开始时,新增约一百人左右,就封城了,那个时候,草木皆兵,全城人都如临大敌般的紧张,如今,人们都皮了,不戴口罩的人街上也出现了,好像感染是别人的事,自己这里岁月静好,专家的声音还是不少,一位医学专家撰文,"我们城市已经实现了群体免疫,没有必要再次发布紧急事态了。"
今年觉得真难,这一段时间在家居多了,少不了张罗柴米油盐,特别是这几日去超市想买蔬菜,连罗卜白菜的价格都涨了几倍,连菜都吃着纠结了,据说原因是上个月多雨水涝,菜果收成不好,在大自然面前人是多么脆弱的,一场疫情,让工作没了着落,一下子成了小时钟点工,一场洪水让吃饭的价格翻倍,真得是需要好好考虑要过紧日子了,人生无常的生命体验可不是就是在眼前,庚子年一件一件都是大得让人无法承受的大事,小我,生活中的焦虑像个病灶一天天再长大,简直没有办法,那怕是整点有消炎效果的招,也乏善无策,大半年过去了,好像头顶悬着达摩可利斯之剑似的,惶惶不可终日,不说了都是些忧郁的情绪,在朝这个方向钻牛角尖恐怕真得了忧郁症。
想凑点文字,如果光写那些鸡汤励志的故事,就有些虚了,那不是真实,真实其实很难看,人的价值观有时也很奇怪,比较说丑大家都认为是种离弃的价值观,生活中多在意一些与丑相对立的生活价值,美食,美景,美器,以及漂亮的衣服,没人愿意和丑发生关系,做出一种丑态百出的感觉,而沾沾自誉,这种人准是病了。
美丑是种存在认知的问题,丑陋做到极致成为丑陋主义,它也是有市场的,比较说大衣哥,破衣哥,烂袜哥等等其貌不扬者对丑的呈现出来一种极致的时候,如同大美至爱,大丑同样也能澎湃起来,树林要婆娑弯枝多动为美,那样的树木不能成才,却被人们称为之美,石以怪,漏,丑,透为美,这种美也也是变态美,石头经过千万年石化,它的大美在于坚重硬实。同样呈为两个极端,东施效颦,是因为西施颦笑可谓极端之美,东施相对于西施就是两个极端,极丑与极美,极丑的颦笑当然是种极端的,何况还是模仿别人,更没有自己,还好自己已经大丑到无以复加,还要故作效果,就有了丑陋主义的追求,成了一种景观,冠以观念,名称,西施的笑在历史上没有留下美名,因为和西施同样有美神称号的还有三美,她们一笑一点不比西施输,美神之笑没有冠军,没有第一,东施就不同,她将丑追索到丑陋主义了,成了名实归之的美之对立,所以她在历史中有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如丑石,如婆娑之树的呈现。不过人都不愿意长成东施的样子,再者长成哪个样子也需要天巧机合的,几千年就这么一位,而且她存在于历史价值中,为万世贡献了东施效颦这句成语,东施那一笑,别人也没有那份天择的。千古唯东施绝唱。
要想真丑着实不易,所以现在谁说谁丑,那都是假命题,真理在两千年前,有个叫东施的姑娘为天下爱美的人士托底呢,所以眼下都是假丑,所以天下人皆不丑,当然也可以说天下人都不美,谁能美过历史中的四美,不美不丑是真相真实,想效颦做个极端的那个灿烂是个做不来的状态,现在人的手机拍不必有太多顾虑,尽可随意拍,因为你那一拍不可能形成极致的主义,只是生活的意义。高兴就成。
所以手机拍成了生活方式了,它也具有普遍性,这个道理就深刻了,大人小孩都能拍,拍得功能也越来越精,外国有个人种,是黑人那个黑如果拍照时没有掌握好光线,照出的人基本上是个黑影,轮廓,用现在美国流行说法,黑人也是人,所以黑人不买帐,什么三星,苹果,在非洲就是买不动,他们太不体恤黑人的情感了,在这方面做得好的手机就有机会了,第二梯队的手机就在摄像功能上下功夫,只要这方面比别人都好,别的方面差不碍事,过去在国内的那个波导,手机中的战斗机在国内折戟了,可是它在非洲火了,把黑人拍出来有了欧罗巴人的效果,这就是努力的方向对了,生活方式具有普世性,大家都认同了,照片呈现的真不真不是关键,而是这个普世性的玩物给大家带来的情绪体验要重要的多,身体力行地感受到情绪上的快乐被人称为幸福感,生活方式中的幸福感体验成了一个指标,各地都把它作为城市人文元素了,让它更有魅力,这时它成了超验了,成了梦想了。
让我们再回到当下,酷夏暴疫的日常,一方面似身陷凜狱的折磨,一方面自由思绪的流动,如同电流的律动,流至处可以癒疗,好几个大国都有疫苗的消息了,都言至年底面世,再这样下去,我们心中仅有的那点想过得好一点的信仰火花都要灭了,世界如果悲观了那才可怕,这会儿,网络推文首个因疫情而宣布国家解散的政府首现了,是个小国,在澳洲附近,主要是旅游业支撑,后继不知是怎么个状态。离年底要到特朗普大选完,这个烂总统还在给世界添乱,时间似乎被拉长了,一万年太久,朝夕更难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