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散文《人生感悟ABC》

停止的夜

2018-10-07  本文已影响68人  Zmu333
图片来自亦凡哥哥《天地》

夜晚,是个不错的东西,但它却不是像其他的东西那样有明确的使用目的,即便如此我也是还要称它为东西,不仅是,它明显比其他玩意好用多了,之所以是这样,所以它才得以在如此长久而漫长的岁月里,不让人讨厌,甚而不让人发现,就这样的浩浩荡荡,而又安安稳稳的生存于生。

床上,那是夜晚的天下,夜晚带给我的是无尽的黑暗,和恐惧,我想与之斗争,可耐我年幼。儿时,总是害怕夜晚,它给予我的恐惧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的,我会怨恨它,无缘无故给予我的睡意,使我屈服于它,但这又如何,每次到了夜晚之时,我又开始了顽强而无休止的抵抗,尽管我毫无神算,但知觉告诉我我能行。

我能行,别可笑了,为什么要做这种不现实不存在的斗争?

于是我开始转变我的方法了,不在是无聊的抵抗,而是耐住性子,仔细回忆我的往事,这样的我总不在比抵抗来的困难,也不在满身汗水,虽然那是我的战果,然而我发现这种方法果然有用,慢慢的我养成了,在夜晚沉睡之前仔细回想着过去。

这样的我,该是可悲的,因为我没有去面对未来,而是把时间拿来回忆。

追逐着自己记忆里中的画面的人,永远显得厌倦世界,所以,他们开始会找各种理由,去远离人群,很遗憾,我成了这般的人。

请欣赏这样的人带来的回忆。

———我把所以情感之所以倾注下来是希望你真的还能懂我,而不是缠缠绵绵到抱怨和嫌弃。

我回一了一下能使自己清楚记得的回忆并不多,都是零零散散的碎片,该是特别可怜的吧,夜晚我绞尽脑汁地下,也就挤出这些使我难以忘怀的记忆……

1

在这里我想先诉说一下我的生世

先从我爷爷开始吧,不要说我忤逆,他的确是一个脾气特别不好的糟老头,总是自以为是的指画这个指画那个,所以我一直对他总有隔膜,每次遇到了,只是蹑蹑的叫了“爷爷”也就遛了,没什么有趣的,反而特别无聊,这样导致我从小我都没有体验过教育书上的慈祥的爷爷。

然后我想说说我的奶奶,我不知道她给我的爱是什么?“无知”“懦弱”用在她身上真的刚好,爷爷一辈子的暴脾气,一言不合就开打,她能忍受这30来年也算可怜了,我也是非常讨厌她的,虽然她是特别的心疼我的,为什么呢?

她应该自己觉得做了那件事,很对不起我吧!我也觉得!我一辈子也无法忘记,就算她现在会把橘子或者糖果留下来给我,我只会当做她在可怜我,施舍我,只要那个伤疤还粘在身上,一辈子也无法忘记有这样一个奶奶了。

忘不了也就更加反感了。

2004年哪一天不清楚了,忘了,我就那样的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当中,没有幸福的,没有爱的家庭当中。

可以因为那个可怕男人的面容影响,刚出生的没有像其他婴儿那样,大声叫嚷,哭闹,以此来得到双亲的关爱,我没有,没有哭,只是呆呆的望着医院的天花板,知道以后的路难走后。

勉强呜咽了一下,也就停止了,路还长的很呢!怎么能浪费精力花在哭诉自己命运之上呢?

随后来了个面容恐怖,剃一光头的强壮男人把我抱起,后来才知道那是我的父亲,因为他和我漂亮年轻的母亲是在不配。

难怪合不来。

好像从小的我生的可爱,听母亲说当年他们的老板看到了我我甚是欢喜,想出钱买走我,那老板是一女的,一寡妇,老公早些年就死了,有一个成年的女儿,很少见面,所以整天在我这里寻找爱与温暖。母亲同意了把我卖走,理由是这样的:我跟着他们有钱,生活水平有好,而且等我长大了肯定回去找他们的。父亲则是坚决不同意,勉强也就把我留了下来。

但,我要是真的如被抛弃了,我是不会如母亲想象的那样美好。是不会再去找他们的!

据说,她现在迁家到菲律宾了,听父亲说的口气,我如果真的跟了他们不仅吃香喝辣,而且要开着跑车到处飙来飙去,怎么也算一个正宗的无忧无虑的富二代吧!可惜老天没给我那个机会。

我家的关系很复杂,刚生下来的我,也因为这样的关系迫不得已活在阴影之下。那时候的母亲和奶奶的关系不是很好,甚至很差,我挤在这个时间点出来了,注定和他人活的不一样。这些事是我后来知道的,刚生下来的我,母亲叫奶奶来带我,出了车费,大老远把她重四川带来,为了带我,如果一切真的这样那真的挺美好了。可是那个老太婆一来,说什么老大家境比较困难,去帮助他们带他们的孩子,老大其实就是我的大伯,他老婆当时还没生,肚子挺的大大的,还有一个女孩1,2岁吧,是我的堂姐。就这样她跑到大伯家讨欢心。没想到人家不领情。她这样的人也难怪让人讨厌,又被送回老家了。

母亲当然生气,还有父亲的折磨让她到处苦诉,一个人,忘了是谁提的意见了。简直就是没有人心啊!我才是个孩子啊!

那话我清楚的记得,是这么说的:

“反正他是她孙子,你直接扔在她那,你看她管不管!”

母亲照做了,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就已经开始尝到世间的苦水了。那时候的我应该什么都没顾虑吧,只是饿。

去了那个老婆婆的家,也只得好好生存了,从此我的母亲变成了一头奶牛,很有趣吧,没办法我饿啊!我母亲不在这啊!这难道算母爱吗?其实就是没有爱,白花花的牛奶真难喝,但对一个没喝过母乳的孩子来说那的确跟甜美。

我的爷爷那个糟老头,每次农忙完后,回到家都要搬走凳子坐在院子里喝酒,白酒,一个人不尽兴啊!

这时他看到了我,我也是唯一一个可以陪他的人了。

酒,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我能感觉到那齁鼻的感觉让我很我喜欢,有时他迷迷糊糊叫我也喝,我夜就小小地抿一口,带着干涉的嗓子看着一点也不美的夕阳。

爷爷奶奶那时候没空教我说话,连走路都慢其他孩子半拍。以至于来年的时候双亲终于来接我回家时,又不哭又不闹,像是经历过许多离别似的。

那样也浪费了我的一年,拿去看那些一点都不美的夕阳,简直坏透了!

可是,虽然我是小心翼翼的生活,也不去交任何的朋友,甚至不惹麻烦,不出门,以至于老婆婆经常对爷爷说“看老二家生了个傻子”傻不傻,我自然清楚的很,这只让我更加地去讨厌一个人。

然而就算这样,灾难还是要降临在我的身上。

一个大冬天,老家的冬天很冷,整个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逼人的寒。这样我们总是围着火炉做在一起,以此来保暖增加温暖,那时候我不知道发了什么癫,围着火炉转啊转,就是这样,直到意识模糊到在了火炉上面,火顺势啪啦啪啦烧灼着我的脸和我的脖颈。

就是这样,父母听闻飞速赶回了家,这个一点也不完整的家,我在大医院躺了很久很久,整张脸布满了结痂,母亲当时吓坏了,哗啦啦的哭。以后的每天都要涂上一种绿色的膏药,脸勉强回来了,算是神可怜我了,只是脖子那还需要回家静养。

我开始不安,为什么不直接等脖子好了呢!

回到家后,出于愧疚的奶奶,那个无知的老婆婆,看到我脖子上还有重重的结痂,她悄悄把我带到了那个打清凉井水的地方,她努力打起一盆冷水,在这样寒冷的冬天下,那水使我不禁打起寒战,使我哆嗦。

“来,来,过来,奶奶帮你把疤撕掉,就好了,来!”她把我扯了过去,我没法反抗,只想快快了事,后来母亲无意看到了我的脖子上的疤没了,还在流血,在这样的冬天下,血流的不是很快,快冻住了,我没有哭,因为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一个人的日子要坚强!奶奶知道她又惹麻烦了,随后传来妈妈的狂叫,父亲的怒骂,爷爷的哀怨,奶奶则是小时嘀咕,“会好的,会好的!”

整个脸挽救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救不了我的脖子,医生很是生气的大声叫嚷“有病啊!都说了静养,怎么还二次伤害了?!…”父亲低下他那不可一世的脑袋求着医生,他那眼睛快被泪水挤出来了!

那可怜的声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医生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办法,我求你了,你就是华佗转世啊!那孩子的脸你都医好了,不可能脖子没办法啊,多少钱我都给,真的,真的啊!……”

“神仙来了也医不好!”

所以在我左边脖子上有一道吓人的伤痕,就算她再怎么挽救,都不行了!

我讨厌她!

因祸得福,我再也不用戴在她身边了,父母总算看清了事实,终于接我到他们身边了

但是那时候对双亲还是抗拒的,尽管他们“权权,权权”地叫,跟着他们只是想赶快离开那个老婆婆的家!恐怖阴森的家。

总算离开了他们,我拼命的挤大了双眼,看了看那庭院最后的夕阳,没有难过,然后闭上眼睛,把那夕阳刻画在脑子里。

停止的夜

“看这孩子多机灵!”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我耳边盘环着,“可……”我蜷缩在她的肩膀上,假装睡着了。

父亲怕我哭闹不愿走,特意从家里跑去街上买了一个奥特曼的玩具,我那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宠物吗?

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父爱是如此的,以后也没怎么感受到了。

就这样我应该是在两三天的火车喧闹上回到了福建,福建第一感觉就是温暖!太温暖了,不会像老家那样寒冷,寒冷的使人哆嗦。也是因为母亲把我抱的紧的缘故吧。一家三口进了一家面馆,那家面馆,我始终记得,是一个人双手真的在拉面,拉来拉去,好玩极了,我看的十分入迷。

“三碗牛肉面!”“好嘞!”我那时其实也才刚断奶,也只能勉强吃吃稀饭,面条实在不行,虎里虎气的父亲完全不知情,当三碗我脑袋大的面端上来时,我只有干看这的份,对于勺羹都不熟悉的我,要用筷子吃面实在难为到我了。可能是因为这几天疲劳的缘故,双亲并没有在意我。吃完他们瞧也不瞧母亲怀里的我,只顾结账然后赶着回家。

黑夜里总算是到家了,他们整理好了一切也就睡了,父亲老是把手搭在我的胸口上,让我难受的喘不过气来,还有他那震天的呼噜声,折磨着我,母亲则在一旁安静的睡的安稳。

半夜我实在饿的难受,便开始大声哭闹。这时父亲睁开了他的眼,死死瞪了我一眼,我立即感受到他透露的恐怖气息,他会把我吃掉的!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父亲给予的恐怖。

才知道,原来逃脱了一个地狱只是证明你已经成功走进了另一个地狱。看来我的路还很长,还要慢慢走啊!

我闭上了嘴,死视着黑寂的天花板,蠕蠕捏捏的安静了下来,这对我以后的性格有莫大的影响……

好了,我困了……

(等待明日之夜吧!)

停止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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