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天津,萧艳二
2019-03-13 本文已影响0人
秦海堂
天津天津,萧艳二
在七点钟准时下班,在郎哥训话结束,侯科长训话结束,在一楼鞋柜换上自己在滨江道花二百九十九大洋买的白色阿迪达板鞋,在大门口搜身检查后,走出公司大门,走到马路对面时,二十分钟就在这一流程中消逝了,有条不紊,就像第十二条流水线上的产品。
“咱们还是坐班车到小区那里吧,这里出租车太少,别等了,无用功,再等就九点了。”我说。
坐最后一班车,达到公寓门口,在众多招揽生意的出租车、黑车中选择一位有眼缘,面善的司机,直达市里。晚上的马路和白天的马路判若两“人”,天上地下。路,原来还可以这么宽,出租车行驶在宽敞无阻的路上,看着窗外的灯火和天上的月色,像是一孤帆顺流在壮阔的河道上,去向那最繁华,最热闹,最诱人的地方,开始另一种生活,应该说是认识生活的另一面更为恰当,我把脑袋靠在车窗玻璃上,想起一句诗: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师傅,在前面停车就行。”我看到一购物广场,知道今晚的一切都可以在这里搞定。
我不想离公寓太远,这和归心成正比,距离越远越不想归家,家就像一个辐射法力的圆心,一个点,距离越远力量越小,我们越能够挣脱,摆脱,进而为所欲为;所以我必须要控制在安全的方圆之内。我怕犯错,很多错都是在方圆之外,安全距离之外发生的,都是在这样的光色中发生的。
这时我还没有白玉,但我早就已经拥有孔老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