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其时相遇时
我对文字的爱好由来已久,但因为生性散漫,缺少环境影响和监督,所以写得断断续续的,虽也写了许多年,但作品并不多。所以在2018年入秋后,忽然起了一个强烈的念头:申请加入区作协。
一向慢性子的我,在这件事上却毫不迟疑,起了念头后就马上行动起来。首先,因为需要写一份加入作协的审请表,开始时在网页上搜,公众号搜,气馁的是竟没有收到自己想要的表格。待到要放弃时,忽地想起区广电相熟的小戴记者来,她出门采访的机会多,定然有与作协相熟的人,要张入会申请表肯定是没问题的吧。于是趁了午休就和她讲了,她一口应允,并且很热心地帮我跟催着进展。直到后来入了作协,与雨儒主席聊天时才听他说起:小戴那丫头对你的事真是尽心啊,你的入会申请提交给我以后,还转了你好些篇文章给我,对你极尽赞扬,怕你通过不了。
这些事小戴是没有告诉我的,却把许多感动就这样直接或间接地晕染到了我的心里,这样带着暖意的开始似乎为我进入作协后的路也铺上了一层暖色。
接到正式通知时是18年的12月份,作协的雨儒主席加的微信,发来了协会理事群成员公开审核通过的群截图,送来了欢迎词,接着邀请我进了作协群。如此,我算是正式成为了区作协的一员。心中喜悦自是不需言说,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地为自己打气,鼓着要努力的劲。
隔了几天,接群内通知,协会会刊《文圃山》征19年1月份刊的卷首语。作为新入会会员,为了不负当时入会时的初衷:多作交流多动手写,力求进步。于是,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好状态写了一篇千字的散文投了稿,半个月后接到用稿通知和稍后的电子档链接时,内心的喜悦与快乐现在仍然清晰着。
有了这些肯定,有了这样暖意的开始,对文字的信心便一点一点地找回来了。陆陆续续的便又有了文字见于报刊。
记得有次群内交流时,我苦恼于对角美当时人文的了解甚少,是雨儒主席给予了鼓励,同时告诉我说可以到角美找他拿一本《角美古村落》回去先看。
于是在19年底放寒假时,我便带了小女儿去事业管理局找了雨儒主席,向他讨要《角美古村落》,因为身边没有现成的书,我看着他连续着从办公区的这边走到那边,问人有没有,又连续着打了好几个电话,许是问书放的地方,每次电话挂掉后都不忘向坐着等待的我神态或语言示意一下:请稍等。他是如此认真而周到地对待冒昧来访的我,看到他抱了厚厚一捆书放在办公桌上,放下,拿给我,温和地笑着,因为走的路有些远,有些急,气息都还未平息。忽然间就有了深深的感动,这些感动遮去了许多初见的紧张与陌生,是的,这是加入区作协近半年后,我与雨儒主席的第一次见面。因为他的温和与严谨,我对拿上手的《角美古村落》也充满了亲切与期待。
19年春,作协在耕读阁开办小作家公益训练营,我第一时间为读四年级的小女儿报了名,也因此得以认识了作协里的廖宗勇书记,廖书记说起角美人文真正是如数家珍,论起书法来更是如痴如醉,盘腿而坐于茶盘上即蘸水而书,是个随性至性的人。还有穆青老师的课,小作家课堂上,他极其认真的为一众小朋友说古论今,穆青老师的身上有股纯粹的学者风书生气,还带着一些大男孩的羞涩,这样气质的人,是真正做学问的人。后来在文圃山公众号上拜读了他的文章《在建国七十年的星空下》,更是印证了肯定。
区非公党委庆祖国七十华诞征文活动启动后,我有幸成为征文评委中的一员,参与了审稿活动。正是这次的审稿活动,让我又认识了作协里的黄少忠老师。借用雨儒主席的一句话评价黄老师吧——黄少忠啊,我对他也是要敬称一声老师的。黄老师的为师做文由此可见一斑。后来熟悉些后,关于写作,群里文后,果然得来黄老师许多指点,受益颇多。
虽然加入作协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但这一年里,是我写文字最多的一年,结识良师益友最多的一年,是收获满满的一年。人生最美好的相遇莫过于恰逢其时,感谢在碌碌的四季轮转里,在这样不早不晚的人生途中,有幸成为了作协的一员,然后认识了这样一群有趣的人。而我,是如此深信,那些热爱文字的人,内心一定都拥有着如文字般的温润,既温暖着自己,同时也暖着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