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意
Thaliand Kreb,1994年12月,一个狭长小岛边,一股又一股规规律黑色气流席卷而来,先到岸边的黑色气流仿佛有无穷魔力,道路坍塌,汽车变形,行人瞬间死亡。一对夫妇逆着人流跑回去,想要把路边的车开走,其余人都在飞一般地远离黑色的死亡之雾。男主人差一点就要开动汽车了,可是他觉得风险太大了,倒车又太慢,此刻头脑清醒过来,离开了车,叫夫人也赶紧离开。夫人是第一个坐在车内的,看到男人走了,骂了几声,也不知是心疼还是不舍。那一刻她仿佛忘记了黑色的死亡已经悄悄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女人还没有把两只脚都踏出车门,就将自己的抱怨与委屈带入了另一个世界……
中国昆明,1943年7月,三个躺在担架上的人被奇怪地抬到一个院子里。屋内走出一个精瘦的汉子,脸上仿佛总有什么东西环绕着,看不清五官,缓缓走了出来来到那三个担架前。担架旁边除了抬着两端的六个人,还有一个朴实打扮的中年胖子,戴一顶帽子,瞪着大大的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处,隐隐散发出淡淡的气场,站在身旁的是一个书生气年轻人,领着一个公文包,一副陪从的样子。
“先生,这些人一直发出奇怪的叫声,有点像狗叫,前段时间发现的,查不出原因。”胖子皮笑肉不笑地打完招呼后立刻切入了主题。同时,年青人走到瘦子旁边,从公文包里掏出两叠不同面值的钞票像买菜一般递给了瘦子。瘦子用手指从中数了五张人民币放到一个胸前贴身口袋,剩下的随意放进了侧身裤子口袋里,眼睛从出现就一直盯着那三个担架上的人,眼角的余光让他知道周围站着有8个人,但是他不关心这个,他感兴趣的是担架上的三个躺着的男人。
他始终没有开口,用手指了一个担架,那个男人立刻抬到了他面前。'忘,痒,网,汪汪汪……'躺着的那个男人原来不时地在发出呻吟,只是没有多少力气,看不懂表情,好像很正常,又好像狂犬病发作,听上去有时像狗叫,有时又听不懂在说什么,但是看的出来,男人懒洋洋的,没有力气,偶尔用手舞动几下,会用手给你指向某处,然后又无力地垂下。瘦子开始以吸烟刺激大脑,一会又丢掉。只说了三个字,“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