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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故事:在大理,这个跟我不同世界的男人

2017-07-07  本文已影响24人  粤旅拍

即使它虚无得如同空气,我也想记录下来,对我而言,它曾如同空气般珍贵。

艳遇和云南旅行仿佛是咖啡伴侣和清咖的关系。

所有的人都在我临行前祝我有个精彩的艳遇。

当旅伴是一个清高的建筑系女生,一路上伴随着的是“男人连狗的不如”的思想,我真的算是六根清净。

于是,烟,书,景三样已能让我满足此行。景包括一个梦想明确的女人在旁画画,拍照,讲历史,文化和建筑。更何况例假伴随着我们。

到大理的第二个晚上,泡吧的我玩弄着手机,尝试着让灵魂空虚到出窍。朋友略气愤地说momo上有个高傲到不行的男人,聊了三句就聊不下去了。出于好奇,我说让我搭讪他。同样的情况,不出三句,对方来了一句“我不想骂人,别回了”。

擦,不就是个老男人么,根据照片长得也没什么魅力啊。所以,老子决定一定要会会他。(好吧,要是没有例假,我也没这个胆的。)

用了一个小时。交换了电话。当然例假还是先说明的,不然略坑爹了。

他电话来说,让我顺着下坡路走,他正在上坡。

我问,你穿什么。他说,下面短裤,戴了个毛线帽。尼玛,是神经病么。

大概相距二十米,我就认出他了,居然是一顶有两个辫子的毛线帽 =  =!上身是墨绿色格子外套,里面是白色背心,一副黑色细框眼镜。好吧,很高很细有点品。

坐下来后,我要了一杯朗姆,他要了一杯汤力水。他说两瓶啤酒就会倒。靠,不会喝酒的男人在我看来很窝囊唉。

为了更快地了解彼此,我提出轮流问对方问题。(其实老子只是想知道为毛他是个带刺的男人。事实证明,老子太嫩,至今他于我依旧是个迷。)

记得我的其中一个问题是,“你睡过几个女人,可以默数一分钟,误差范围在5以内”。

过了半分钟,他说,“5个”。我说,“哦,所以是10个”。他笑了。

我问,“爱过几个”。他说,“2个”。好吧,不管真的假的,至少他对勾搭妹子还是挺有一套的,感情也不是没有的。

他补充道,“跟傻女人上床真特么没意思”。我问,“为什么,上床又不需要聊天,傻不傻对于男人不都一样。”他说,“不一样,上床后也是要聊天的,尼玛,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上那些傻女人”。

不就是兽性么,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原来也有理性的时候哦~呵

了解到他在大理和朋友开了个客栈,收费每人20到60不等。我问,“你们客栈在网上搜得到么”。他说,“应该有,但没人去管”。我问,“那生意都不管哦”。他不屑地说,“爱住不住”。擦,老子瞎了。

基本上了解了他在大理住了两年了,以前是齐腰长发,而后是中长发,前段日子是圆寸,现在想再次留长,戴帽是为了掩盖现在搓到不行的发型。前女友是骑自行车经过成都时认识的,他用了一个月教会她骑车,然后两人一起骑到拉萨。擦,还真有女人会跟着这种穷逼神经青年混。

他平时会抽抽大麻。我说,“听说抽大麻下面会烂唉”。他说,“狗屁,你们特么什么都不懂的人就知道乱说,要不要给你看看”。我说,“好啊,你不介意的话”。“那跟我回去,我脱下来给你看咯”。“那你先喝个几杯,等你不省人事的时候我好脱啊”。

大概各问了十个问题吧。期间,酒吧有个歌手弹唱。他冒出来一句,“他嗓门好大”。

我问,“大理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跟朋友出行事先都没有看当地有什么景点,都觉得入乡再说比较靠谱。没想到他说,“我家天台啊,大理最美的地方”。擦嘞,老子再次声明,“我例假如泉涌”。

结果十个问题中大概有三个都是,“今天晚上去不去我家天台”。

我从坚定的“不去”,到犹豫的“再说”。好吧,老子借着例假的胆还真想去看看他所谓的“大理最美的地方”,以及他背后的那些故事。

结果这货不小心踩到了我人字拖,他顺手将拖鞋拿起来,顺手把拖鞋塞到上衣口袋里。

好的,走就走。

我屁颠屁颠跟在这货后面,向我客栈的反方向走向他的天台。一路上,他大概跟四五个熟人打招呼,正常人都是举起手左右摇打招呼吧,这货是把他漂亮的大手举到他的细腰边,上下摇手打招呼。他的手真的很漂亮,手指修长,没有一点多余的指甲。

一路上时不时地跟我介绍,“那家店虽然小,但是东西是古城里最好吃的,今天居然这么早关门了”。“这个人从湖南长沙来,是地道的飞行员”。我说,“哦?飞行员啊,那他会在云南抽大麻去长沙开飞机么”。“我靠,傻逼啊,飞行员就是指抽大麻后离地飘啊”。好么,我智商是突然降低了不少。

结果尼玛去他家还得出城门,他解释到,“平时基本上是不进城的”。我说,“哦,到赶集才进么”。他笑得尼玛真的很腼腆唉。

出了城门还真马上到家了。结果特么在他所谓的“大理最美的地方”待了三分钟都不到就被拉进他房间,就在天台上。老子星星都没看够好么,不过由于感冒穿着长袖都真心觉得冷,所以去大理的同志么一定要带长袖。

进了他房间老子才是真的瞎了,木有衣柜,只有一个白泡沫箱子,一张小桌子,一个张离地十公分的单人床,以及一些布满灰尘的记账本。

原来这货全部的身价也就一台苹果电脑和一张美的不行的屋顶布帘,布帘是黑底彩点。出于好奇,根本没经同意就去翻看一本本笔记本,都是尼玛密密麻麻的账,神马鸡蛋猪肉29块,一个月1000到2000花费不等,还是三个人平摊的。原来真的是只要活下去就可以了。

然后他淡定地打开电脑,打开音乐,拿出一包老子没见过的大麻。老子更加淡定地说,“送我回去后你再享用”。他说,“好吧,那看电影吧”。

尼玛,就这么开始看一部文艺到不能再文艺的文艺片。老子一把鼻涕一把鼻涕地带着头疼使劲地看着,生怕看不懂被人笑。结果十分钟都不到,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你不看么”。“这种电影抽了大麻看才有味道”。“尼玛,你没在看啊”。“嗯”。草!

由于老子坚持原则决不K交,三句不离K交的他也就放弃了。

但是看在他这么取悦老子的份上,老子也不吝啬地赞美他说,“我很喜欢你的帽子,你的人字拖,你的手,你的牙齿,还有你的那卷纸巾,对,我喜欢你的纸巾多过你。看在我这么喜欢你的份上,三年后我来娶你”。他很是无奈地苦笑着。

离开时,我说,“给你五块钱的服务费吧”。结果尼玛他拿出一些一角的纸币说,“要不要找零”。

由于要穿越一座城池的距离,我们决定用自行车这个原始但比步行进步的交通工具。

回去的路是上坡路,不是那么那么陡。

我玩笑地说,“老子这么瘦,你一定很轻松吧”。“操,比骑川藏线还累”。

那天刚好是满月,我说,“看,月亮好美,它在看着我们呢,快看啊”。“看你妹,老子看路都来不及”。噗。

就这样,我环着他纤细有力的腰,享受着大理古城夜晚凉爽的风,鼻涕还是不住地流,看着他出汗到扔掉毛线帽。我直喊,“好冷啊好冷”。不过是真的冷。“冷你妹啊,老子热得快烧起来了”。

好不容易快到客栈的那条巷子了,我说,“你骑过头一段路,再绕返回吧,我舍不得这种感觉”。他一边骑一边抱怨,“靠,凭什么老子要满足你,你不满足老子”。我只能咯咯笑着装作无奈,“我也不想的啊,例假真不是我能控制的”。

离别时,他坐在车的后座,双手抱胸。月光和昏黄的路灯打在他汗涔涔的脸上,尼玛老子刹那间仿佛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回想老子沉重的身体压着两公里的上坡路,以及让他欲求不满的愧疚感一下子转化成了对这个跟我不同世界的男人的喜欢。我兴奋地对他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记得在他房间的时候,我问过他,“你说爱上一个要多久”。“不知道,你说呢”。“很久”,我说。

我看了下手表,“四个小时就让我喜欢上你了”。他说,“哦,那你三年后要来娶我”。“好!三年后我来娶你”,我信誓旦旦地说。“切,谁知道三年后你把我忘成什么样了”。

我说,“宝贝,吻一个”。好吧,这个吻不怎么样,因为我突然记起他总是大声地吐痰,所以很是克制。

回到客栈后,见到旅伴,我是捶胸顿足状,也许是一年半都没有过的万箭穿心状。

很开心在旅伴对丽江的鄙弃下,我们果断放弃了丽江之行,留在了大理。

之后的两天,和他十指相扣走在月光皎洁的古城里,城墙上,溪流边,红龙井里。

他带我去了一个建在半山腰上的荒废的房子里,在那里,我看到了大理最美的全景。

有人说,如果你没有例假,也许就不是这番回忆光景了。我点头说,是。

感谢例假,感谢带着泉涌般例假的一夜情。

之后,就没有之后了。因为别的新朋友对我的吸引力仿佛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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