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说真的,昨天开工仪式结束后,我的脑壳从太阳穴开始像被紧箍咒挤压着,绕着脑壳一圈疼,那种裂痛让我想吐。
坚持完春茗,同事们都回家了。我终于忍不住了,跟木头说我得回家。我以为我睡会就好了,然而我想多了。躺在床上,头像被千斤大石压着,根本不可能入睡。
所以矫情地给木头打了个电话,告诉他现在我头疼欲裂,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应该知道的。我睡前吃了以前常吃的药,可药效真的起得很慢。反正感觉没啥用。
木头让我起床找另一种药吃。我看了看时间,与第一次吃药已经间隔了一个多小时。唉……也就是我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小时,可我已经没力气起床折腾了。
其实刚结婚那时,木头就已经被我的头疼吓到的。那时,这位大爷竟然问我头疼究竟是什么感觉?他竟然那么大没有头疼过,唉,这同人不同命真是让人羡慕不来。
不过,他倒是记住了头疼该给我吃什么药。哪怕后面我头疼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他都会给我备着那些药,过期了就扔掉。
就在我两只手捂着头生不如死的时候,大少推门进来问我,说那个药没有了。我才知道,木头猜到我肯定不会起来找药,所以他打电话给大少,让他找药给我吃。
距离上一次头疼有多久我是忘了,所以家里没有药也正常。我就说:“没事,我再忍一下估计就好了。”
这是我高中时习得的坏习惯,因为高中那时经常上着课头疼起来,就只能忍着。可看到儿子担忧的眼神,我还是爬起来喝了包“何济公”止疼散,于是又爱死不活地趴床上。
记得高中痛得最厉害的一次是数学课,我直接晕倒在课桌上,数学老师以为我睡着了。那次很尴尬,可倔强的我也不解释,就低着头不说话。是不是这样,后面我才不学数学的?这段记忆貌似还在沉睡。
不知道是止痛散生效,还是之前的药起效了。我的头疼慢慢变得可以忍受,想起我们大秋朝的新年征文,我还没写,就坐起来在手机上敲了起来。
可没多久,木头又端着水拿着一盒药进来了。我诧异地看着他说:“你回来了?”
“儿子说家里没这个药了,我在你办公室找到,就拿回来了。”
“我刚喝了止痛散,现在不那么痛了,而且不知道这两种药会不会相克。我喝水吧。”
“你不会是阳了吧?你好久没这样疼过了。”木头边说边拿出水银温度计给我量体温。
“怎么可能呢?不是说新冠病毒已成过去了吗?”
“谁说的准?只是全天下都阴了,你阳了就有点搞笑。”木头的超强大脑永远跟我不在一个纬度的。
不过,还好,体温正常,不然我怀疑这伙计要把我隔离起来。我把木头赶出去,赶紧写完征文,头疼的程度低了很多,打个比方,最疼时10级,现在是5级。我就窝在被窝里睡了一觉。
等我醒来已经是吃晚餐的时间,吃过后,我就洗澡继续窝床上。反正我是病人,所以仨男人也不阻止我。这个时候,突然脑子里冒出要按太冲穴的想法,于是又坐了起来,挤了点按摩油自己把两个穴位处按红了。
有倦意袭来,但脑子却彻底不疼了,这个出气穴还真不是一般牛掰。赶紧在凡尔赛宫告诉吾秋,她也是个爱头疼的娃,唉,顺便把古琴胡笳十八拍告诉她,让她没事边听边按。
古琴胡笳十八拍养肝,这个小娃心善,啥气都憋心里,所以我突然又成了巫医,这算久病成医还是什么鬼,我也不知道。反正需要时,我的脑子就会出现一些我好像并不知道的东西,而且还蛮管用的。
也许如风说的这算本自具足,需要时就会唤醒吧。有用就行,懒得深究,脑容量本来就小,那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