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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梦”

2021-04-09  本文已影响0人  清新説

从小到大,我一直爱做梦。

小时候曾问大人:“妈妈,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老做梦。”每次妈妈听完后,都会一脸担忧,随却叹口气,然后回答我:“也许你是身子虚吧。”

身子虚?我不解其意。我想,估计是我的身体有点小毛病吧?也许并不碍事,因为妈妈从来没有因为我老做梦,带我去看医生。

我一边做梦,一边长大。一路走来,我看过许多有关梦的书,有姬旦的《周公解梦》,可我不怎么相信周公解释的梦。因为我发现,梦见同一个东西,书里记载的含义有几种,有时你根本无法去辨别吉凶,也许是因为梦的含义本来就包含很多吧?

我还看过佛洛伊德的《梦的解析》,这本书好像已经帮我们剥离了关于梦的神秘外衣,作者说,梦的大部分(之所以说大部分,是因为的确有少数梦涉及到一些难以解释的超自然现象,比如一些很灵验的托梦、预见性的梦等)都是心理学现象,是人潜意识的种种反应。

我还查看了一些有关梦的知识。比如道家对梦的理解,人睡着了,魂就休息了,可魄还在工作,这时候胃肠还在蠕动、消化和吸收。如果脾胃功能差,光靠魄的工作不足以完成任务,就要调动本该休息的魂帮助它工作,这样就产生了梦。

相反,如果我们的消化、吸收功能好,魄力就提高了,夜里消化食物的时候就不用扰到自己的魂,梦也就会少一些。

我们常做一些离奇的、跟自己的生活无关的梦,或梦到的莫明其妙梦,这种梦我们管它叫做“神游物外,魂不附体”,跟肝脏有关。因为“肝藏血,血摄魂”。

由此看来,小时候妈妈的一脸担忧,对我所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其实,不管什么原因,我们每个人都要做梦。梦是与身俱来的,它会伴随我们的一生。也就是说,只要人的大脑的思维能力还在,梦就会长久不衰。而且做梦不分贵贱、长幼、尊卑、男女、中外,只是梦的内容有所不同而已。

近几年,我越来越喜欢记录梦,觉记录梦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昨夜,我又做梦了。

梦中我的女儿,大约也就是十几岁的模样吧,我和女儿不知来到什么地方,我们在一起正忙乎着什么,忽然,我们都尿急,都想去小解。

于是,女儿指着不远处的田地对我说:

“那个地方的东面有狼出没,西面没有狼,比较安全。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先去西面去解手。”女儿说完,鞋也没穿,像一阵风似的跑了。我在后面忙喊她:“鞋——穿鞋——”可她没听见。

等女儿回来后,我尿紧的早等不及了。女儿说:“我和你去村里吧,村里比较近,而且村里的每一家外面都有厕所,挺方便的。”

可我们找啊,找啊,厕所里不是有人就是门关着进不去。我们转来转去,又走到一个厕所旁边,还好,这个厕所没有人,我赶紧进去,刚要解裤子,却跑来一个男人,这男人披头散发,脸上很脏,穿的破破烂烂的,看上去疯疯癫癫的。

我撒腿就跑,眼看就要被“疯男人”追上了,正好我跑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前,我急忙推门进去。进去后,边往屋面走,边朝站在屋里的女主人喊:“有坏人追我,赶快关门。”女主人立刻会意,向门口跑去。

一会儿,女主人很平静的回来了,她说她和这“疯男人”很熟,她出去后,这“疯男人”看见她有点不好意思,转身就走了。

我听了,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这时才发现,屋里除了女主人和她的女儿,我的女儿也在。而且两个孩子早就认识。看到两个孩子亲热的样子,我紧绷着的一颗心才算放松下来。

是啊,冒然来这儿,多少有点唐突。既然是熟人,我在这儿也就不用那么拘谨了。

天就要黑了,我抱起女儿,准备回家。多少次在梦中,总是找不着回家的路。这次也一样,我逢人便问,可是,没有人知道我回家的路。我心里很着急,因为女儿已经困了,她扒在我的肩膀上快要睡着了。

我抱着女儿在空旷的路上继续走着,无意中回头望了望,老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在了我的后面。

不远处,忽然传来人们的谈话声,我好像听到一位老乡的声音。

老公也听到了,紧接着,他呼唤着这位老乡的名字。

我顺着声音寻了过去,终于看到有间屋子开着门,老乡的声音就是从那个屋子传出来的。我忙朝老公喊:“找到了,在这里。”

老公立马走进屋。我很累,抱着女儿就地坐了下来。夜,很冷很冷,我发现周围还有许多人互相紧挨着坐着。我心想,幸亏有这些人,多少能为我挡点寒风。

我左等右等,等不上老公出来。我朝屋子大声喊着老公的名字,老公终于出现在了门口。

“叫啥叫,我正喝酒呢?”老公好像已经有点醉意。

“你又喝酒了?”我不止心急,还生气。

因为,我们结了婚多少年,他就喝了多少年的酒。我除了担心他的身体,还厌恶他的这种行为。

“怎么,不行吗?”老公显得很不耐烦。

我没说话,只是站着那里默默地看着他。

夜已经了,在这荒郊野外,孩子也睡着了,我还没找着回家的路,还一直在这儿等着他,难道他就没一点同情心,就这么自私,一点也不顾他人的感受?

“不喝了,不喝了,可人家已经做好鱼了,我吃点鱼总行吧?”老公嘟囔着,又返回去吃鱼了。

迷迷糊糊的好像又换了一个场景,时间好像到了若干年之前,人物也换了,换成了我、我姐、我的二舅。

我和我姐还有我二舅仨人相跟着,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远远的就看见,一块空地上放着许多包袱和塑料袋子,旁边还站着许多人。我们走近他们后,听到他们正谈论着,说这些包袱和塑料袋子都是救济品,里面是鞋、衣服什么的,大家可以随意挑选适合自己的鞋或衣服来穿。

我们听了,都很高兴,忙挤去解开包狱,我二舅拿出一双鞋,我一看就知道是一双女鞋,可我二舅非要试一下,等他试完后,我拿来一看,一穿,这分明就是给我订制的,我喜爱不说,大小也正适合我。

姐姐也在袋子里找了一双适合她穿的鞋。我回头看了看我二舅,发现他也找到了一双布鞋,虽然有点旧,但至少能穿。

写完了这篇文章,已经是深夜12点多钟了,我匆匆写下了结束语:

从儿时到现在,梦一直伴随着我。梦里有的东西,现实里未必有,可它让我追寻了好久。梦虽无形,却演绎着真情,映射着日常生活中斑驳躁动的心灵。我们很难通过梦境来预测吉凶,也很难通过梦境来预知未来。未来的路,需要我们脚踏实地的去走,未来的困难,需要我们勇敢的去面对。我写我的梦,权且当作一种娱乐吧。

一一end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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