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的未来做一个明确的定位

今天想说的话题,开始似乎有点尴尬。先讲两个颇让人不爽,现在回想起来,却颇有意趣的小故事:
十多年前,我的第一本诗集《缪斯眼睛》出版前,好不容易寻到一位设计大师--孙九龄、来设计封面。孙大师忙的可以,一般来说类似这种小活根本不接。总算是介绍人是大客户,勉强应充。却迟迟不见动作,一等再等,再等到了快要耽误印刷,只好登门叩候。大师不屑一嗤:
"设计封面还不容易~"
就在我预备的封面上,轻轻点了两下,简单挪动了头像,和书名的位置。前后不到一分钟,收费八百。楚某素来不讨价还价,面对飞来的一刀,也只好掉了脑袋,捂着脖子,不敢面有难色,心里却暗骂:什么东西,一分钟不到八百两纹银,奶奶的,狗屁创意。狗屁设计⋯⋯
也就是那一段时间,自己痴迷古玉,偶尔淘得一个块,爱不释手,经常把玩。八宝山古玩市场某古玩店,挂了鉴定的招牌,只是那么鉴定的大师忙的出奇,经常不在。某日总算偶遇,请其鉴定。大师亦同设计大师孙九龄孙猴子一样不屑一嗤:
"鉴定费一千⋯⋯"
--透过眼镜折射的斜光,分明就是在说,你能出得起鉴定费?
"⋯⋯",我微微点头,算是默许。
"假的",然后,就伸手要钱。我也颇为不快,坚持要让其说何之为假,假之如何?
"不行,若讲原因,再拿三千⋯⋯"
当时,我也有点怒发冲冠。但如果与其辩驳,更显得有失体面。悻悻付钱同时暗骂:奶奶的,狗屁签定,就是唬人,真想迎面给他一记耳光。
现在回忆起来,仍有苦涩的味道。社会上装腔作势的人太多,脚踏实地的太少。然而,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濯足沧浪以洗耳,也就够了。《没有希望的希望》就要付梓了,总感觉封面有点缺憾。就是字体的大小与位置,设计是《神州》杂志社的美编,鲜与设计图书封面,况且,自己又未亲临现场,有些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电话与微信又不好表达。忽然突发奇想,如果将封面网格,如数学公式之坐标,岂不寻找到准确的位置。美编谙悉我意,同样不到一分钟,就和谐归位。只是封面的字体太传统了,尽管从沒有希望的希望,有从黑暗到光明的字体转化,仍然,还是觉得不尽人意。西安杨朝阳建议楚某自题书名,我觉得自叙可以,自题书名万万不敢,因为,内文有大师题词:
诗化风尚
道通为一
所以,只好维持这种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典型格式,也算是一种怀旧,怀恋青春岁月,怀念十八岁的朦胧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