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020 来去留痕练习

诗人钻进人们的脑袋
像诗钻进诗人的脑袋
　　嗡嗡，嗡嗡……

无灯的巷道
莽莽撞撞，懵懵懂懂
多走一步都是新路
划伤了手臂，磕破了膝盖
洒下必要的血和汗
行走即是叩击，问道即是开凿
矿藏和空穴织成根茎
等下一辆平板车

来时艰涩而去时轻盈
蝶翼布施纤微的尘
虫洞隐匿于是检查站间断
绽放的花苞离开枝干
沉吟或低语，都留给
落地的花瓣
平板车碾过后
它们将铺开簇新的锦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