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自旅行的第二天起,林先生便开启工作模式,一下午3个电话会议,从一点至晚上六点半。那个下午,我独自带着伊莎贝拉在雪乐园,儿子自己在滑雪。
第三日,庆幸林先生没有工作安排,我们一起陪着孩子们滑雪。出门前让林先生多穿衣服,他说运动起来很热,坚持只穿短袖,外加一件滑雪服。那天山上雨雾浓重,两小时后发消息给我,说头疼,身上湿透,先行去休息区。
山顶本就寒湿风大,不戴帽子穿的也少,能不头疼吗?于是,又留下我照看孩子们。
第四日早晨,迷蒙中看见林先生已经起床,坐在那儿打着笔记本电脑,问他,答曰在批复邮件,写工作总结。中午再次开启一轮电话会议,安慰我说会很快,于是等他一个多小时。晚上,林先生说连着几日滑雪很疲惫,腿脚酸痛,且有些工作文件要整理上传,又于是,他在酒店休息,我独自带着孩子们出门逛街。
第五日上午,林先生说腿脚依然酸痛,是杨康后遗症。我说请不要把一切都让病毒背锅。结果还是我一个人,带孩子们出门吃午餐,哪怕选了一家很华丽的餐厅,依然难以平复我的心情。再陪着两个孩子去西湖坐游船,因为他们只在很小的时候来过这里,完全没有了印象。
林先生发消息给我,让我回去时帮他带一杯咖啡,我立刻把他拉黑,新账旧账一起算吧,若不是为了不影响孩子们的旅行,我早已不想忍你。
腿脚酸痛,不出门,那您就好好歇着,想喝什么吃什么,让酒店服务送,渴了饿了与我何干?
天空飘着白色的雪花,两个孩子边走边玩,虽然寒冷,他们的脸上却洋溢着笑容。回酒店前,打包了三杯饮品,我和两个孩子,没有林先生的份。不仅没有,你还得看着我们喝。
林先生见我这般,他说永远不能指望女人的气度,心眼比针眼还小,居然真的没有给他买咖啡,且明知他午饭也没吃。他还说,若是换做他,不会与我较真,也肯定会给我买回。
可惜,我不是你。暑假你没有陪伴孩子们的旅行,寒假你来了等于没来。如今的我,体会的是丧偶式的育儿。那么,请别指望我悉心待你。反正有你没你,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