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 随遇而安
假期好几天了。
算起来也就是去大姐那里吃两顿饭。
去市民中心玩过一次板。
出了尖翻,和一个残大乱,也许是小乱,我没看清楚。
好像快过了的一个跳两立。
写的字还是少,
还没有练纹身机。
约那个好像可以打一炮的小姐姐,还是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那个长板妹子也没有下文。
乔敏过来找过我一次。
没什么话好说,就是说点家常里短,而且我有意控制一下我以前那种喜欢找话题的风格。
尽量让自己少说一些话,所以话就少了很多。
我也可以像以前一样说些大家都接得过来的话来聊一下,但是现在我是明显没胡这个耐心的。
没几下,他就觉得无聊回去了。
本来吧,跟这种老乡关系的,如果真有更好的圈子的时候是要回避的。
但是于我,也只能做到不主动了。毕竟老乡关系还是最稳定的。
川子在我第一天放假就过来了。
我在路上看到他。本来我就想好,这几天不可以和她混在一起浪费时间的。
我就没有停车。
过后的两天他也没有联系我。我觉得他可能是有点生气了。但是我肯定是不会先联系他的。
因为我的时间很珍贵,我要滑板,还要写字,还要画画。还要看书。还要练纹身。还要追综艺。我简直不睡觉时间都不够用。我哪能用时间跟你闲扯浪费掉,这是我很反对的。
过了两天,他过来找我,我滑板滑得很晚,他先回去了。
[if !supportLists]第二天[endif],也就是今天,他大约十二点的时候过来敲门,因为我没开手机。
乔伦也说想过来,只不过是他翻了手机没人联系时的消遣而已,说过来又不会真的过来。
下次这种逼事,我接都不会接线折好吗。
晚上是中秋。姐夫一家去东莞了。没地方蹭饭。
顺子去福永跟他那个朋友了。
我去超市买了60块钱的菜,觉得过节还是让自己奢侈一下,不要太寒酸了。
吃完了去滑板,人少,行人多。
没几下雨了,脚有点伤到了,我就回来了。
哪个妹子也来了,但是她好像没有看到我的样子,我很不爽。
可能是昨天我跟那个男人婆说想看一下她的朋友圈,然后就有点意图暴露了。
想想也正常。我这样的,如果不是有钱,如果不是她瞎,肯定是不会看上我的。
还是理智一点好。
回来把白酒喝光,又下楼买买了两支啤酒。也喝完了。
现在困了,睡了。
10.6
等我会了大乱,还有不可能,我就开始天天炒旧饭。满足于不思进取中。
就天天穿得酷酷的,去街头拍片。保持做一个酷酷的人。
但是要克制一下自己不要作逼死去劈阶。
到时候我可能做书法家或者纹身师了吧
现在的这个工作除了搞点急钱用,真的没有什么意 义可言。但是只有物资让我拥有自己的一点时间。
假期过去了。时间就这样没有了。
好像很多,但是还是经不起挥霍。
如果不好好计划并实行,再多的时间也只是什么都留不下。
人生也一样。如果不好好珍惜时间,有一个比较科学完整的计划。一不小心就一事无成的白了头。
还是要练书法和练纹身。滑板只是一个运动和娱乐。不要玩物丧志了。
为什么滑板比书法和纹身有诱惑力,因为他有即时的反馈。这两样东西少了点反馈因而不好有进步。刚看到差不多三年前写的字,感觉我现在的进步还是很小。
有了钱还是请个老师练纹身吧。
学习东西时的反馈太重要了,自学却恰恰少了这个东西,没有一个好的老师也是少了这个东西。但是这个网络时代,只要你肯花点时间,转益多师,从理论的高度上来。很快就过了这个很需要反馈的阶段。
接下来就是拼时间拼
10.7
第一次夜班
吃了很多在食堂。大约三十了吧。加上白天也吃了12.
我可能要变成那种吃货。可能是工作太累的原因。
板群改成炮群,这些年轻小伙要比赛约炮的节奏。
脚有点肿,今天就不滑板了。可是我的大乱还没个正形。
写了点字,时间就过去了,还是没有练纹身机。
字也是会要时间,写这么多年,还是留在原地。
还是要找个时间好好写一下滑板是怎么回事。
现在头脑里有点乱乱的,得梳理一下。
十月份在王氏上班,工作做得不太好,因为根本不好做。
因为我的沉默,我在里面的人缘还是不错的。
但是也是因为我的沉默,我觉得那些老是爱表现自己嘴巴老是叫个不停的人就是傻逼。
他们中一个是大理石,一个是王召横。
大理石还好,因为年纪大一点,活开了,也就没那么讨厌。
黄就是一口广东普通话,话很多,我在边上听着都烦。
但是在他眼里我也是那种不爱说话的人,他烦不爱说话的人,你说这个上哪里说理呢。
还有跟我一起搭伙的陈婷,他是一个肥胖的中年女,可能实际上年纪跟我不想差多少。但是我还是觉得我跟他不是一类人,也没有太多的共同话题好说。
还有就是那个拉长,话很多,管理员工的办法就是小题大做。一点小毛病就要大喊大叫,我承认他这个办法有效,但是因为他叫的对象是我,我就很恼火。
工作做得不太好,但是因为第一次加入这种大厂,生活还是过得跟以前有点不一样。
先是吃,里面的食堂有很多吃的,一日三餐还有一些休闲食品。我们有一天14元的补助。
早餐我吃得超多,因为早上有好多好吃的东西。
七点到七点。晚上还是有点时间去玩板。
有一段时间我没有出去玩板,他们群里有时候来了新人,有时候他们发好多照片。感觉我跟他们已经生疏了。
进王氏,本来也是试一下的态度,一进来也觉得没底,感觉工作肯定不太好做。
目标是想在这几个月好好埋头苦干,到年底有个两万块钱,回来做个雨棚,还可以有点钱来换个手机。
到了十月底,家里的群说大哥在南宁住院,嫂子又要带小孩。我可能要看一下。
请了五天假回去看,
那天晚上还是夜班,中间去请假,请到三天的,第二天回来睡了下就出发。
那个月发前一个月的工资,还有二千多,我想我可以换一幅整滑板。
但是出发了回来,发现我只有一千块钱的,还欠花呗快一千三。
回来一算,十月份我大约花了四千五。工作了两个月还是身无分文。
我觉得如果我不去南宁,我的工资就有三千八,也不会花那么些钱。
我的生活差不多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样我大约有六千,手机和滑板都不是问题不说,还有三千的存款。
其实去南宁,主要是看大哥,另外我也是想出去玩一下,去跟元吉切嗟一下滑板,去体验一下不一样的生活。好让自己的人生经历丰富些。
去广州转高铁。晚上才到。坐地铁加走路,这差不多是我比较在不车站的地方游南宁。
到了住院部,在楼梯口,看到嫂子下来接我,还有家耀小侄。
大嫂很疲惫,小侄很怕生。在电梯里又是怪叫又是抱他妈的大腿。让我想起怕生的少年闰土。家里只有大哥一个人赚钱,原先也没有积蓄,他们一家勉强的在南宁生活。看上去就是一幅不用掩盖的贫贱夫妻寒酸生活的影像。这让我对我自己的婚姻生活不敢想象。
去到病房。有一个伟麻的韦师傅在看点滴,
大哥是一个重号伤员的样子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我那天的造型是,白T,黑色厚牛,还有迷彩VANS。
我跟韦先生没什么太多话说,我们都是没有话题标签的人,我还是老样子,他也是。我们谈事业谈感情谈艺术都谈不来,一见面甚至平静冷淡得有点尴尬。但是在我看来,这不过是生活的常态,随时要硬着头皮去面对。小心的度过这些不知所措的时刻。慢慢的就无所谓了。
大嫂一直想让我多跟侄子接触,能让我把一些所谓好的文明的酷的东西传到他身上去,
但是我看我的小侄子,完全没办法,他有点怕我,也不是怕我就是怕生。我一靠近他就要大叫。抱着的时候使劲挣扎,弄得我也没有一点逗他的兴致了。我甚至都认为这个后生可能以后都不可能跟我亲近。想到他以后长大了,我也老了,亲不亲近,也没啥,血缘关系有时候什么也不代表。
几天下来,大哥的病情慢慢好转。我每天在小心的伺侯着,说得上恭敬有加。
几天下来,我困得上哪都想睡觉。在街上坐着坐着,手机能从手上滑到地上来。
[if !supportLists]第二天[endif]还是第三天晚上,元吉过来,在病房里吹一下天,我跟大哥申请说到外面去住。他有点火,说以后才去,怕半夜药物反应。我就跟元吉在医院的楼下街道走一走,找旅馆吃宵夜。回医院去睡觉。
然后是重阳节。那天下午,光录和韦师又过来看我们,大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几个人围在一起吃核桃。
有一天晚上,爸安宁带他女朋友来看我们,搞来一袋火龙果。
我跟大嫂说,我在你可以不来了,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看你样子好像几天没有睡觉一样。
[if !supportLists]第二天[endif]他没有来,但是第三天又过来了。拿一个布袋,里面又是小侄的衣物又是各种吃的水果,还有饭。
我在街上吃,大哥吃医院里的,饭拿来,他们母子吃一点,留下来的我们都倒厕所了。
重阳那天,我和大哥在百盛,我想要双VANS,那里有好几个我没见过的款,去那里试了一下 ,都太大了,又去DK买T和帽子,帽子是大哥 送我的。T是MTV的联名,我想要黑色很大的那种,后面选了白色合身的,不太开心。衣服很贵,359.这是我买过的最贵的衣服,外衣也没那么贵过,过在街上,真觉得这些路人都不行,老子最酷。后面一想,那件衣服也很普通,面料中低档,不值得。
晚上我们坐一个多小时的电动车去跟韦光近他们一起吃晚饭。
一小锅的狗肉,很硬,不好啃,没什么吃的。
他们原来有两瓶红酒,我们拿过去一件啤的。
酒桌上光录和近老是DISS,有点尬。
没过几下,乔元也过来。
吃得没多少,还有两瓶没吃完就收了,因为近说吃酒不要勉强。可能是他自己喝不了了,主人都这样说了,我们就没办法说什么了。
近在酒桌上,还是很积极跟我聊天的,先是跟我说书法,后面又是说找老婆。这两个话题,我都不想说,书法一他不懂,二没什么好讨论的,老婆的事情,我们在这里讨论起来气氛就起不来,这不是一个让人开心的话题,也是嘴巴上批批几句就管用的。所以多少显得话不投机。
他这个人,这几年做点生意,一下子从没钱变到有点小钱开上小车,人一下子就有点放飞自己了,不过说话前还是来一句,我这个人性格比较直,说错了你不要怪我,我先打个防备在这。接着就是低情商发言,说错了你还不能急眼,一是在酒桌上,二是人家有言在先,急眼的话问题就是你身上有问题。
回去休息,近老板开的房,乔元也过来聊了聊,中间老恩来电话,说晚上有没地方睡,他可能晚上到。要我们发地点给他。
近说来到半夜不会住酒店吗。你看有钱的人思想就是不一样,我的话就觉得来了可以来这里一起住,能省就省。
半夜睡不着了,起来洗澡。玩手机。还是觉得不舒服,空调开太冷了,房间里还有蚊子。加上昨晚喝得有点多。还有几天在医院没有好好休息。看镜子里的自己,很丑。
[if !supportLists]第二天[endif],我们要赶回医院,定好十二点的车票,下午要回深圳了。
大嫂来楼下送我们,我想给小侄点红包,但是后面没有给。
到医院收拾好行李,打完吊针,老恩也找到医院来了。
他是跟他一个同学来看眼睛的,他顺路过来玩玩的。
我们在医院时在聊天,没几下他们两个争不下,我不时从时调和。老恩也是的,大老远来看伤员,还扛起来了,也是怪,我的话毕恭毕敬,大哥动不动就要指责我,老恩一来横加批评,他支支吾吾。
搞好我们就出发,但是时间还是有点早,我们可以去看一下远老板的公司。
一直听说远近兄弟在南宁搞了手机公司发财了,但是我一直没有机会看到远老板,也只是一直想象他的公司是怎么样的,是不是跟华强北的那些差不多。
老恩开的一个他朋友的车。比他自己的车好一点吧。
我坐在后面,思考了起来
一,我是不是也要有个车开一下,从来没有想象过开车的样子。是不是有个车生活真的有一些不一样。
二,我像个傻逼一样坐在别人的车里,好像没做过车一样,搞得有一点点不自然,这太他妈搞笑了。
三,是不是拿这车送我去车站性价比不行,还不如我自己坐公交下去好。
后面我没想到的是。
没找好路,我误点了。
车是别人的,别人打电话过来,老恩就要过去接,他没办法送我去车站了。
去吃饭,我感觉吃个饭又是一两个小时,我可没这个时间。到了地点我拉完尿,自己出来吃个老友粉,打车来车站。
老恩接到他那个朋友,是一个他以前的同学。
我读书时也认识,但是现在是另外一个样子了、一幅中年呆子的样子。眼镜微胖,我这种风一样的街头老少年是看不上这样傻逼的。
但是人家有车,拿水果手机。比我有钱,这,我又不得不服。我甚至都觉得我没混好,给老恩丢人了。
老恩平时跟我们一起好像很目中无人自信加自我,但是他同学一出现,气焰就下去了。有点唯唯诺诺的样子,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是因为反差大,我觉得还是挺意外的。
后面在车站折腾了好些事,改票,退票,不能退,差点回不来,差点丢了身份证。去车间坐黑车,开心的是在车上看到一个好漂亮的妹子。可惜我跟他要微信他拒绝了。
还有这样的琐事很多很多,哪怕我自己写完我都不会回过头来再看一次。
但是这就是我每一天的生活,我的生命就是这样被这样的日子一天天的消耗着。
我写这些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我想写点东西,别的东西写不来,只好写写这些。
然后骗自己说,我是一个偶尔写点东西的人。聊以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