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 I AM?》

2020-08-28  本文已影响0人  西普斯

  《WHO I AM?》

  

WHO I AM?

 

  夜深的低语声编谱成孤独的想象,

  想象无力的沦为黑暗迷醉的幻想,

  幻想陶醉的编辑高塔华美的乐章。

  乐章谱写文章,

  文章记录片刻疯狂。

  

  来之西普斯的极致幻想。

  

      每个伤感的歌曲下的评论都有负能量的话题,

  或是事业不利爱情不合家庭不顺导致的低级趣味情绪,

  像是亏欠凡人的我们一定是和慈的上帝,

  不许别人否认我的抑郁成疾,

  用优雅的文字写满小学挫折的荆棘,

  或是悲观或是绝望的黑色系列文字,

  把当代恶臭的网络恶习当成倾诉的模具,

  十二点的孤独寂寞化成独自一人的哭泣,

  发言文字都是尖酸刻薄和悲惨人生的诗集,

  几个拼凑的词语变得动人美丽,

  这会很酷很有风味很让人同情,

  六点的体脂哭诉自己怯弱的不如意。

  

  所以,

  不是所有学会独自在黑夜展示歌喉的人都是抑郁患者,

  没有学会适应黑夜的狞笑和来之地下的侵蚀,

  把最爱的人或物作为最后支撑活着的悲伤支柱,

  瘦弱的体背满母亲的孤立父亲的流歧,

  拥抱黑夜里隐隐发光的黑色躯壳,

  冰凉的血液吞噬最后一丝周边暖气,

  颤抖的身子像虚无的坠落物,

  失重的下坠感连同心理救赎的罪恶发出,

  发出一声声绝望的缜密编排的文字,

  文字需要的同情和拥抱,

  在恶臭的三十亿网络患者成为泡影。

  

  我,

  我吸进了安逸社会下的腐臭空气,

  我游历在和谐国土上的诟病满淫,

  我盯着冷色调的手机屏幕,

  我看着睡倒街边的流浪事业者,

  他们用最后的气浪喊出无力的反抗。

  

WHO I AM?

  幻想,

  幻想我站在悬崖的边缘,

  幻想我孤舟大海的死区,

  幻想我攀步沙漠的古迹,

  

  我需要,

  我需要拉起试图跳崖轻生的涣涣游生,

  我需要浆动试图沉溺大海的残碎孤影,

  我需要上帝的绿叶方舟,

  我需要圣母的风平浪静,

  我需要自由,

  我需要公平,

  我需要救赎,

  我需要一个拽回灵魂的慈爱双手。

  

  我,

  我卷缩在深夜的暗鸦空场,

  我腾飞在上古的金银迷奢。

  我坐在先祖的桌前默写中华的文理纲常,

  我站在先祖的战场临摹战争的冰冷血莽。

  

  他,

  他述说了文明的陨落是自以为是,

  他证明了文明的进步是欧若战争。

  

  我们,

  我们否认了居安思危的文化思想,

  把金钱女色成为人而之本。

  我们反对了冷酷残忍的时代兵器,

  把短枝残叶成为发展影像。

  

  我们反对压迫人民的阶级统治,把自私的皇室贵族留在中世纪的古典。

  我们反对飞过头顶的导弹轰炸,把狂妄的战争崇拜者埋在德国的泥土。

  我们最终成为前人。

  

  刺入大腿的匕首让血液喷涌而出,

  击穿大脑的手枪把我们击倒昏阙。

  

  眩晕,给足了安宁祥和。

  

  因为娱乐的不如意暴露动物的野性,

  把丑恶的爪牙表现的有理有据。

  趁着伟大的幕落下,

  把自私变成资本的资源。

  

  有的人用枪抵着脑袋,对着破碎的方镜悼念苟活礼节。

  有的人抱着冰冷尸体,望着离去的战争背影泣不成声。

  有的人对着屏幕痴痴傻笑,

  有的人扭着屁股卖弄风骚。

  

  有的人为了活着捡起垃圾中的残品送入口中,

  有的人为了荣誉拾起实验中的辐射曝光身体,

  有的人为了公正举起城市中的白牌写下抗议。

  有的人为了金钱苟延残喘,

  有的人为了名声胡作非为。 

  有的人因偷窃闻名遐迩,

  有的人因搞怪各相模仿。 

WHO I AM?

  告诉我:“Who I am?” 

  “你活着为了什么这么忙?”

  “我忙着去死。” 

  I guess it comes down to a simple choice:get busy living or get busy dying.

  生命可以归结为一种简单的选择:要么忙于生存,要么赶着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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