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 I AM?》
《WHO I AM?》

夜深的低语声编谱成孤独的想象,
想象无力的沦为黑暗迷醉的幻想,
幻想陶醉的编辑高塔华美的乐章。
乐章谱写文章,
文章记录片刻疯狂。
来之西普斯的极致幻想。
每个伤感的歌曲下的评论都有负能量的话题,
或是事业不利爱情不合家庭不顺导致的低级趣味情绪,
像是亏欠凡人的我们一定是和慈的上帝,
不许别人否认我的抑郁成疾,
用优雅的文字写满小学挫折的荆棘,
或是悲观或是绝望的黑色系列文字,
把当代恶臭的网络恶习当成倾诉的模具,
十二点的孤独寂寞化成独自一人的哭泣,
发言文字都是尖酸刻薄和悲惨人生的诗集,
几个拼凑的词语变得动人美丽,
这会很酷很有风味很让人同情,
六点的体脂哭诉自己怯弱的不如意。
所以,
不是所有学会独自在黑夜展示歌喉的人都是抑郁患者,
没有学会适应黑夜的狞笑和来之地下的侵蚀,
把最爱的人或物作为最后支撑活着的悲伤支柱,
瘦弱的体背满母亲的孤立父亲的流歧,
拥抱黑夜里隐隐发光的黑色躯壳,
冰凉的血液吞噬最后一丝周边暖气,
颤抖的身子像虚无的坠落物,
失重的下坠感连同心理救赎的罪恶发出,
发出一声声绝望的缜密编排的文字,
文字需要的同情和拥抱,
在恶臭的三十亿网络患者成为泡影。
我,
我吸进了安逸社会下的腐臭空气,
我游历在和谐国土上的诟病满淫,
我盯着冷色调的手机屏幕,
我看着睡倒街边的流浪事业者,
他们用最后的气浪喊出无力的反抗。

幻想,
幻想我站在悬崖的边缘,
幻想我孤舟大海的死区,
幻想我攀步沙漠的古迹,
我需要,
我需要拉起试图跳崖轻生的涣涣游生,
我需要浆动试图沉溺大海的残碎孤影,
我需要上帝的绿叶方舟,
我需要圣母的风平浪静,
我需要自由,
我需要公平,
我需要救赎,
我需要一个拽回灵魂的慈爱双手。
我,
我卷缩在深夜的暗鸦空场,
我腾飞在上古的金银迷奢。
我坐在先祖的桌前默写中华的文理纲常,
我站在先祖的战场临摹战争的冰冷血莽。
他,
他述说了文明的陨落是自以为是,
他证明了文明的进步是欧若战争。
我们,
我们否认了居安思危的文化思想,
把金钱女色成为人而之本。
我们反对了冷酷残忍的时代兵器,
把短枝残叶成为发展影像。
我们反对压迫人民的阶级统治,把自私的皇室贵族留在中世纪的古典。
我们反对飞过头顶的导弹轰炸,把狂妄的战争崇拜者埋在德国的泥土。
我们最终成为前人。
刺入大腿的匕首让血液喷涌而出,
击穿大脑的手枪把我们击倒昏阙。
眩晕,给足了安宁祥和。
因为娱乐的不如意暴露动物的野性,
把丑恶的爪牙表现的有理有据。
趁着伟大的幕落下,
把自私变成资本的资源。
有的人用枪抵着脑袋,对着破碎的方镜悼念苟活礼节。
有的人抱着冰冷尸体,望着离去的战争背影泣不成声。
有的人对着屏幕痴痴傻笑,
有的人扭着屁股卖弄风骚。
有的人为了活着捡起垃圾中的残品送入口中,
有的人为了荣誉拾起实验中的辐射曝光身体,
有的人为了公正举起城市中的白牌写下抗议。
有的人为了金钱苟延残喘,
有的人为了名声胡作非为。
有的人因偷窃闻名遐迩,
有的人因搞怪各相模仿。

告诉我:“Who I am?”
“你活着为了什么这么忙?”
“我忙着去死。”
I guess it comes down to a simple choice:get busy living or get busy dying.
生命可以归结为一种简单的选择:要么忙于生存,要么赶着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