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成长
本来准备再写个人物,昨晚突发事件,让我夜不能寐,颇有感慨,连梦里玩儿个全息游戏也是倚天屠龙记加空之轨迹背景的山野追踪,山给我最初的印象就是无处不在。
我小时候那种不同于乡下又独立于城镇的奇特位置,善与恶最明显的冲突和交织都汇聚在那里,这样的环境是成为现在这样独特的我不可缺少的养成条件。
那一年,我还在嘲笑昨天请我参加她婚宴小妹妹是个文盲,因为我已经是个开始读书识字的小屁孩儿,她还是个更小的小屁孩儿。按以前给小妹妹们排序,二妹事业稳定马上婚礼,三妹远在上海读大学,不管是哪一种进步,我都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动。
小姑娘总会长大的,她们是,我也是。
我还记得小时候二妹,三妹和我抢妈妈,抢爷爷……我气的不行。现在还有着捂着被子哭的记忆,可想伤害有多深。后来发现整个单位没有小孩儿不喜欢我妈,不喜欢我家,反而乐意带着着几个最亲近的这几个一起玩儿。或许温柔这东西也会遗传,也或许只是耳濡目染。
因为不想分享,就做下舔了饼干的两面儿这样的事,告诉别人我们家特别穷穷到我小时候没有内裤穿,为了避免别个来我家住说我们家没有棉絮……这种挫事,我当然都是不记得的,只是大人们极爱念叨,我也姑且相信我确实做过这样的事。不过,据说我的小气都有例外,有那么一小群人可以脱离规则。现在依旧抠门儿,比如朋友不是请我吃饭我一般就不出门啦什么的。
也有记得的事情,比如“偷钱”被打,其实那时候没有偷的概念,只是觉得家里有钱就去拿了,不过也隐约觉得拿钱不给妈妈说似乎不对,却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对,反正记得被打得挺惨的,后来,鲜少去盒子里取钱,高中搬家我妈整理家里,当年装钱的盒子还有崭新的一摞一元两元的票子。所以虽然我后来有钱就花,也没为金钱困窘过,第一没什么特别的花销,第二尽量避免找家里要钱,第三特别的需要也会商量着来不会再“偷”。
我个人的恩格尔系数特别高,别人买包包买衣服的钱我就存下来吃东西,什么贵吃什么,新出现的食物我是一定要吃的,反季的水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么馋。这些情况也随着自己开始挣钱和健身开始改善,当然,肉一定是要的,土豆依然是最爱。
一个人在长大的过程中必然有所改变,变得好,或变得坏,都是由别人的评说、所谓社会标准的判断去衡量的,但我始终相信,人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这和我笃信的性恶论存在悖论。可是眼睛看到的东西时常都是不同的,人生观念存在的瑕疵也很正常,并没有尽善尽美的三观存在。
上面从时间的角度去说明了人的改变,下面从空间的角度去说明。可能很无趣,只是我个人想法,说不定明天我也就想得不一样的,所以只是提出几个疑问。
观念的碰撞,最明显的表现在学说上,最出名就是春秋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可是自由的社会主义社会不会告诉孩子们某一种学说就是绝对正确,反而以批判的眼光叙述了法家焚书坑儒的残忍,以客观的语言叙述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历史意义。
其次,对于亚欧家庭观念,个人选择取向问题的探讨一直没有定论,不能说什么就是绝对正确。我始终认为,提出建议切实改善处境比判断人家的正误好的多。
我很记得以前我老板问我,审计是什么,我说查漏补缺不仅从财务角度也要从法制角度去看问题,不止局限于当下也要从本质去查找错误,老板说,不是,审计是帮助别人发现问题,了解客户动机和期望并提出合理建议。这句话深以为然。
我不知道现在自己某些奇怪的想法以后会不会改变,有些想法确实给现在的我带来很多困扰,也让我觉得苦恼。可是人大抵脱离不了俗套,《少年维特之烦恼》、《麦田里的守望者》,又或者《钓鱼的男孩儿》里面对于烦恼的描述让我还有记忆,现在也觉得不过是中二病的一种,可是当年谁又不是陷在其中无法自拔。有段时间特别喜欢跟我爸说他跟不上时代,现在却有点其实是自己跟不上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