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家的幸福成为我自己的幸福(摘录串烧)

2019-09-30  本文已影响0人  壹起桐行

昨天夜里,有一只蚰蜒爬到我的脖颈上咬了两口,母亲及时赶到把蚰蜒赶跑了。

钱大昕抨击宋明理学,还因为宋儒引佛入儒。理学本来就是儒、释、道三者结合的产物,学者既修儒籍又归心释道也是平常之事。钱大昕由于从小受到祖父钱王炯影响,对佛道没有好感,在日常生活中,他反对信从释道,为仙为幻,劝说人们“佛仙都虚幻,休寻不死方”。在理论上,他认为佛教六业轮回说败坏人伦,佛教徒抛弃父母兄弟而出家,更是有违人伦。他说:“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以其有五伦也。唯人皆有孝弟之心,故其性无不善……释氏弃其父母昆弟而不知养,虽日谈心性何益?”宋儒将佛教与儒学结合起来,破坏了儒学的精蕴,钱大昕说:“释子之语录始于唐,儒家之语录始于宋。儒其行而释其言,非所以垂教也。君子之‘出辞气必远鄙倍’。语录行,而儒家有鄙倍之词矣。”班荆道故,疏阔男子,磨盾之暇,蒿目时艰,

一邑之中,有两个老年的人做领袖。这两个领袖,后世的人,用当时的名称称呼他,谓之父老、里正。古代的建筑,在街的两头都有门,谓之闾。闾的旁边,有两间屋子,谓之塾。当大家要出去种田的时候,天亮透了,父老和里正,开了闾门,一个坐在左塾里,一个坐在右塾里,监督着出去的人。出去得太晚了;或者晚上回来时,不带着薪樵以预备做晚饭;都是要被诘责的。出入的时候,该大家互相照应。所带的东西轻了,该帮人家分拿些。带的东西重了,可以分给人家代携,不必客气。有年纪、头发花白的人,该让他安逸些,空手走回来。到冬天,则父老在校室里,教训邑中的小孩子,里正则催促人家“缉绩”。住在一条巷里的娘们,聚在一间屋子里织布,要织到半夜方休。以上所说的,是根据《公羊》宣公十五年何《注》、《汉书·食货志》,撮叙其大略。

身闲,在柴米油盐中安度人生;

心闲,在人间烟火里寻找诗意!

如果有人愿吃,我将在今夜伸手抓一把,炒一盘丽江星斗,用滚水焯去宇宙深处的寒意,给每颗星子裹上花香和蜂蜜,让食客在唇齿与筷子之间品味、欣赏神秘夜色。

背起了当初在麦苗地里背过的诗:“在那大海上淡蓝色的云雾里,有一片孤帆在闪耀着白光,它寻求什么,在遥远的异地?它抛下了什么,在可爱的故乡?

最后,和你一样,我也要跟你说起一段梦境里的大好时光,不不不,实际上,那大好的时光,已经从梦境里破门而出,来到了梦境之外——很长时间了,只要做梦,我就会变成包子铺里的伙计。外面弥散着风雪,铺子里的我却置若罔闻,只顾着和面、揉面、擀面,再做馅、包馅、捏褶,之后,我便安静地等待着蒸笼盖被掀开的时候。过了一会儿,时间到了,蒸笼盖掀开,热气腾地冲出来,就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被打开了,包子们却不是孙悟空,一个个,乖得像听话的孩子,全都不哭,全都不闹——到了这时候,我便哭了,而且,哭着哭着,我就醒了,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哪怕醒了,我也还在哭。是的,这么长时间以后,当我的手里终于攥紧了些微的、惨淡的一丁点胜利之后,我又学会了哭,有时候,当哭泣袭来,我也想起了你:不知道你身在哪里,但是,此刻里正在向你靠近的,除了硬生生砸过来的苦,也许,还有包子铺门前的哭?

  艳梅大姐,再见了。

“行路至此,他们早已不是别的,他们是头顶的明月,是正在长成的胎记,是有脸没脸都要再见的江东父老……油菜花地里,荒寒的窑洞中,又或东北小城,西域戈壁,以上诸地,在明处,在暗处,全都有倒伏在地的人。要我说,他们其实也是一座座倒伏在地的纪念碑,但凡想要将他们搀扶起来,这纸上的河山,就断然不可能画地为牢,相反,它要伸出手来,去触摸牛蹄窝里的一块块苦,也要去吞噬针尖上的一点点蜜—这些触摸与吞噬,不是觉醒,而是命运;这些苦与蜜,不是自说自话的弯弯绕,而是拼尽了性命才能亲近的太初有道……”

“致江东父老:为了配得上你们,我要变得更加清白,那些廉价的嚎啕,那些似是而非的口号,我要代替你们去推开它们。这纸上的河山,要做生死账,更要做招魂簿,生老病死,春雨秋雨,稻浪麦穗,披红挂绿,以上种种,要聚集,要忍耐,要被召唤,而后水落石出,最终迎来光明正大;我也要变得更加沉默,不再执迷一己之力的奔突之声,而是拽紧了你们的衣角,跟着你们去世上,由此,让浮泛的变成实在,让自诩的托付变成一场不闻不问的盟约。”

    嘉靖《宣府镇志》卷8里,有写赤城山水条,记载了陈刚中赞美赤城的诗:

“一溪流水绕千峰,

宛与天台景物同。

魂梦不知家万里,

却疑真在赤城中”。

《孟子 梁惠王》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 。

这句话的意思是:

(如果社会和谐,人人尊老爱幼,)就不会有头发斑白的老人在路上背负着重物行走了。(会有好心的年轻人会替他背着。)

很多人把作家写成一个脚踏大地、头顶青天的伟人,事实上,作家总要比社会上的普通人小得多,弱得多。因此,他对人世间生活的艰辛比其他人感受的更深切、更强烈。对他本人来说,他的歌唱只是一种呼喊。艺术对艺术家来说是一种痛苦,通过这个痛苦,他使自己得到解放,去忍受新的痛苦。

书代替不了世界。在生活中,一切都有它存在的意义,都有他的任务,这任务不可能完全由别的什么东西来完成。比如说,一个人不可能由别的替补人代他体验生活。认识世界也好,读书也好,都同于此理。人们企图把生活关到书里,就像把鸣禽关进鸟笼一样,这是做不到的。事情正好相反,人用书籍的抽象概念只不过为自己建造了一个鸟笼。哲学家只是带着各种不同鸟笼的、穿得光怪陆离的鹦鹉学舌者。

大多数书籍只不过是对今天的闪烁耀眼的反映,这点光芒很快就会熄灭。您应该多读古书。古典文学,如歌德的作品。古典的东西把最内在的价值表露到外面——持久性。时新的东西都是短暂的,今天是美好的,明天就显得可笑。这就是文学的道路。

卡夫卡李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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