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录文艺调频想法

是非题

2018-06-24  本文已影响72人  十年树鸟

 

文  十年树鸟

(1)是非=对错

是,非,对,错。什么?这不是小孩子的游戏,可能会这样想。一般情况,小孩只认是非。他会用高出10倍的钱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大人就认为小孩是错的,因为只要到店里就可以买到便宜的,小孩闹腾,大人打了犯了错的小孩。小孩只认,自己喜欢的东西,而且立刻马上要,这是他的逻辑。其实,这是是非的逻辑。大人则认为是对错的问题。这种逻辑也特别适合女人。因此,女人的逻辑一般跟小孩相似。也就是说,女人和小孩心里是装的是非。相反的,男人一般不管是非对错,结果都是对错。

什么是是非呢?简单的说是认可的问题,跟心里与价值观,习惯,故意,包容,小气,偏执,等相关联。什么是对错呢?简单的说是是一个决定式,是规则,是道德,是道理。是一套系统的运行,是一段时间的效率,是一个信息基础设施的形成,是管理模式等相关连。

还有一种人,一般是非难分,不管对错,那就是小人。 孔子《论语·第十七章·阳货篇》“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原因就是因为君子遵从的是对错的道德及礼数,对女人跟小人的是非难以管制。孔子之言与行,之所以留传千古,它是当时社会上到君王,下到子民的的标准。孔子一生从小就以立志身先毕行。不管是为官还是被驱逐或者死。

当然,他要做这样的事情必须是能解决贫穷的问题,读书的问题,自己做为士兵打仗的问题,管理国家的城池的问题等。这些问题其实是是非的有关的问题。至于自己的一套说法难被君主所用,与其说是流浪还不如说是被驱逐。这是与君王对错的问题,不能商量,不能将就,矢志不渝地终身坚守。

孔子刚下山的时候,他的师傅老子就说,你肯定做不到,事实也是如他所言。从中可以看出,是非对男人来说是自身的能力,对社会贡献价值。很多人觉的自己这也对那也对,或者说相反认为这也错那也错,来看待社会与人的话,自然就陷入了对错的判断之中,并不断恶性循环。不管你是在何种情景之下,贫穷,富有,疾病,你都会感觉不爽。人们最擅长的把它归结的原因如下:人性难改,天意,运气不好;经验不足,钱的问题,别人太坏。                                           

 

(2)杨过与小龙女=乱伦

如果我对一个女的说,你跟你的兄弟乱伦? 这句话是没问题的。神雕侠侣杨过为什么要称自己的师傅为姑姑?为什么杨过跟小龙女一直害羞于同床?而在别的武侠里面,两个主角好了一段,就一起幸福的住进小茅屋里了,比如《萧十一郎》。

原因很简单:杨过与小龙女是师徒,而且是男女师徒,师长的性行为在古代是不能被接受的乱伦行为。对于第一个问题,也很简单:现代文或者现代律法,没有规定不能用儒学的言意,穿插甚至是通篇解决现代的问题。高考就可以直接写《赤兔之死》。

乱伦,是乱亲、乱辈、乱祖、乱门第的总称,是一个伦理术语。是纲常的问题,并非单只乱性。媒体乱用了,错用了,才变成现的意思。小姐也是一样。

《赤兔之死》节选:

建安二十六年,公元221年,关羽走麦城,兵败遭擒,拒降,为孙权所害。其坐骑赤兔马为孙权赐予马忠。  一日,马忠上表:赤兔马绝食数日,不久将亡。孙权大惊,急访江东名士伯喜。此人乃伯乐之后,人言其精通马语。马忠引伯喜回府,至槽间,但见赤兔马伏于地,哀嘶不止。众人不解,惟伯喜知之。伯喜遣散诸人,抚其背叹道:“昔日曹操做《龟虽寿》,‘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吾深知君念关将军之恩义,欲从之于地下。

然当日吕奉先白门楼殒命,亦未见君如此相依,为何今日这等轻生,岂不负君千里之志哉?”赤兔马哀嘶一声,叹道:“予尝闻,‘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今奉遇先生,吾可将肺腑之言相告。吾生于西凉,后为董卓所获,此人飞扬跋扈,杀少帝,卧龙床,实为汉贼,吾深恨之。”

是非题

     

(3)白马非马=被诛心

《思美人》中,屈原在权县杀了恶霸(不是奴隶),却要两兄弟范法偿命。很明显是用现在的平等与法令去说这个剧情的,几乎大多数电视剧犯一样的错。说难听一点,古代是贵族的特权。杀人也是贵族特权,而且等级越高,特权越大。这个在《三国演绎》《水浒传》特别明显,这两部小说很大成分已经美化了,实际比此更糟糕。古代律法是维护贵族的法令,阶级性特别明显。

同样是《思美人》中,吴莫愁进宫在寿辰宴席上。鼓琴唱《橘颂》,却一句话得罪太后与皇后,就是死路一条。难道她就不是大楚子民?我们一听到秦国,就肃然起敬,都是歌功颂德的恶果。秦律也依然是贵族的特权,毋庸置疑。商鞅变法的下场是六月飞雪,与其说是变法,不如说是剥夺贵族的一些权力。让国家的形态更像一个国,法令的地位却始终没有彻底改变。杀人与诛心是所有历史里(特别是官修史如《资治通鉴》)面最缺的两大要素。古有白马非马之说,世人皆只。然公孙龙被逐,却非公孙龙输了辩论,而是被人以正义诛心。

  原文:

“白马非马马,”可乎?”

曰:“可。”曰:“何哉?”

曰:“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马非马。”

曰:“有白马,不可谓无马也。不可谓无马者,非马也?有白马为有马,白之非马,何也?”

曰:“求马,黄、黑马皆可致。求白马,黄、黑马不可致。使白马乃马也,是所求一也,所求一者,白者不异马也。所求不异,如黄、黑马有可有不可,何也?可与不可其相非明。故黄、黑马一也,而可以应有马,而不可以应有白马,是白马之非马审矣。”

曰:“以马之有色为非马,天下非有无色之马也。天下无马,可乎?”

曰:“马固有色,故有白马。使马无色,有马如已耳,安取白马?故白者非马也。白马者,马与白也;马与白马也,故曰:白马非马也。

曰:“马未与白为马,白未与马为白。合马与白,复名白马,是相与以不相与为名,未可。故曰:白马非马,未可。”

曰:“以有白马为有马,谓有白马为有黄马,可乎?”曰:“未可。”

曰:“以有马为异有黄马,是异黄马于马也。异黄马于马,是以黄马为非马。以黄马为非马,而以白马为有马;此飞者入池,而棺椁异处;此天下之悖言乱辞也。”

曰:“有白马,不可谓无马者,离白之谓也。是离者有白马不可谓有马也。故所以为有马者,独以马为有马耳,非有白马为有马。故其为有马也,不可以谓马马也。”

曰:“白者不定所白,忘之而可也。白马者,言定所白也。定所白者,非白也。马者无去取于色,故黄、黑皆所以应。白马者,有去取于色,黄、黑马皆所以色去,故唯白马独可以应耳。无去者非有去也。故曰:白马非马。”

孔子聪明的六世孙孔穿败辩:

孔穿对公孙龙说:“向来听说先生道义高尚,早就愿为弟子,只是不能同意先生的白马不是马的学说!请你放弃这个说法,我就请求做你的弟子。”

所以公孙龙回答孔穿说:“先生的话错了。我所以出名,只是由于白马的学说罢了。现在要我放弃它,就没有什么可教的了。”接着公孙龙又批评孔穿的求学态度:“想拜人家为师的人,总是因为智力和学术不如人家吧;现在你要我放弃自己的学说,这是先来教我,而后才拜我为师,这是错误的。”

公孙龙对孔穿讲了一个故事:当年楚王曾经张开(繁弱弓),装上(亡归箭),在(云梦)的场圃打猎,结果把弓弄丢了。随从们请求去找。楚王说:“不用了。楚国人丢了弓,楚国人拾了去,又何必寻找呢?”仲尼听到了说:“楚王的仁义还没有做到家。应该说人丢了弓、人拾了去就是了,何必要说楚国呢?”公孙龙评论道:照这样说,仲尼是把楚人和人区别开来的。人们肯定仲尼把楚人和人区别开来的说法,却否定我把白马与马区别开来的说法,这是错误的。

先生遵奉儒家的学术,却反对仲尼所赞同的观点;想要跟我学习,又叫我放弃所要教的东西。这样即使有一百个我这样的人,也根本无法做你的老师啊!孔穿无法回答。

  是一道数学题目:

利用数学中的集合论可以轻松地解决这个问题,并清楚地看到这个辩论的要点在哪里。

马做为一个集合,定义为A。白马属于马这个集合中的一部分,是元素B。这里用到集合论中的两种符号,一种符号是”∈“,表示元素属于某个集合的一部分。另外一个是最出名的“=≠”,表示两集合相等或不等。所以有以下的结论:

1、B∈A

2、B ≠A

翻译成数学语言就是:

1、B属于A(成立) => B是A(成立) => “白马是马”(当然成立)。

2、B不等于A(成立) => B非A(成立) => “白马非马”(当然成立)。

“是”表示属于,”非“表示不等于,这当然属于合理的用法。其它人辩不过公孙龙,很明显的地方就在于没有强迫公孙龙把”是和非“的表达定义清楚(请见上科学视角)。从结论上来说公孙龙并没有说错,这也不是诡辩,是集合论中正常的表达。而公孙龙也没有使逻辑或常识产生矛盾,因为以上的1和2是同时可以成立的,只是其它人被”忽悠“了。

墨子一文,攻克乃还:

居于国,则为居国;有一宅于国,而不为有国。桃之实,桃也;棘之实,非棘也。问人之病,问人也;恶人之病,非恶人也。人之鬼,非人也;兄之鬼,兄也。祭人之鬼,非祭人也;祭兄之鬼,乃祭兄也。

之马之目盼则为之马盼;之马之目大,而不谓之马大。之牛之毛黄,则谓之中黄;之牛之毛众,而不谓之牛众。一马,马也;二马,马也。马四足者,一马而四足也,非两马而四足也。一马,马也。马或白者,二马而或白也,非一马而或白。此乃一是而一非者也。

熊逸《如果白马非马,中国也非国吗?》一文,关于西方哲学唯名论和唯实论,对白马非马的论述如下:

中国古人也研究过唯名论和唯实论的问题,公孙龙的“白马非马”就是最著名的例子。“马”和“白马”都是“名”,也就是说,都是一种从具体事物当中抽象出来的名词概念,并不和某一个具体事物相对应,或者说“马”和“白马”只是人们为了表述上的便利而发明的概念,现实世界中只存在“这匹白马”或“那匹白马”,但不存在“马”或“白马”。“这匹白马”或“那匹白马”才属于“实”,对应着现实世界当中的具体的马。简单讲,如果你认为“马”或“白马”都是实体,那你就是唯实论者;如果你认为“马”或“白马”只是概念,不是实体,那你就是唯名论者。

从这个角度看,是一道哲学问题。中国哲学发端于玄学,墨家一派,看起来似乎有成为思辩哲学的起源的韵味。日后的发展却不顺,慢慢被儒学一统天下。

白马非马本是谬论,正义的才华横溢的文人却们却不敢与之辩,实为可笑。所谓说话的自由在于随便说而不至于等说完了以后拿出去咔嚓。因此古人的活法多少有些悲悯。这倒不假,王小波也认为自从孔子时代以后,自由便受到禁锢。这好比以前的女子是不带胸罩,说直点是以免别的男人的意淫。而现在死活装棉丝也要弄大些好让人意淫。电视剧武则天说是穿着暴露,受到剪辑,说都是为了孩子。一切孩子,孩子的一切,一切的孩子。

用这样让全部人都可以接受的荣光理由而自欺欺人。政治与历史的课本一二十年从未改变,未能回到真实的文化。甚至10几年拿着工资的人,开着无数的会议,竟然从不知真实的文化是什么,以至于孩子一听到政治就觉的恶心,一看到文学就觉的无病呻吟。给孩子怎么出写作题目:有一匹马前面有两堆草,这匹马却因不知如何选择而饿死,以此为题作文。

马怎么会饿死,因为有两堆,无从选择。孙子兵法里可有说,可用无数堆的草,让所有的马都无从选择,然后全部的马就全部饿死。如果给你2个漂亮裸女在你面前,难道会无从选择,最多是累死,不至于饿死。

吃和性是动物的本能,如果马不会去吃,那就否定了动物基本的本能。这是人代替了马,说马不吃,它就不吃。说马会死,它就得死。做为正常的人也要揣测不正常人的意图。然后经过自己多年的判断,此意图是,选择的困境。这其实就是证明白马非马的过程,并无差别。如若马是真的死了,那是估计吃的是毒草,韩寒杀了马。

是非题

(4)物理学(自然哲学)+形而上学=哲学

在亚里斯多德死后200年。安德罗尼柯把讲具体形态变化的内容编为《物理学》。而他专讲事物本质、灵魂、意志自由等研究,编书为《物理学之后诸卷》,并放在《物理学》一书之后。后面的这部分,《Meta physika》,即后来的,行而上学。

这部书为什么是这样安排这两部份呢?

“science”(科学,拉丁语为scientia)自然哲学,只是哲学的一部分。以牛顿为代表的自然哲学泰斗,发扬光大了自然哲学,写下意义辉煌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自然哲学,就演变成现在的严谨科学,百科全书目录直接把《Meta physika》踢出局外,并批评为非经验,非理性的哲学。

行而上学,从某种角度上说,有部分“玄学”的意思。一切现象之外有一个终极的本体,支配着自然界的一切,世间万事万物都是这个永恒、终极的本体派生出来的产物。凡事是不是因果关系决定?人又没有自由意志?今天的我是不是昨天的我?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佛里面的空是什么?缘分是的前因后果是什么? 总之,研究的对象,存在,虚无,宇宙,灵魂,自由意志。

按今天的观点看,这才是哲学应该重点研究的问题。中国古代很多探索宇宙,物质,存在等的玄学,可以说很多都在研讨“形而上学”,当然这里“形而上学”是指真正意义上的哲学。

“形而上学”是根据《易经·系辞》中“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一语。日本明治著名的哲学家翻译。晚晴学者严复则采用了玄学这一翻译,根据老子《道德经》“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后因清末留日学生把日制汉语,带回国,玄学则慢慢被取代。从此,形而上学在汉语里面,一直是贬义。主要受以下几位哲学家的影响。

维特根斯坦是现代分析哲学最重要的创始人之一,《逻辑哲学论》逻辑实证主义反对行而上学。维也纳学派受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中的经验主义、逻辑主义的影响很大,并直接继承了他的“形而上学是无意义”。   

黑格尔在康德对知性批判的基础上,认为知性的形而上学的抽象性方法使之知性成为孤立的、静止的。 黑格尔企图用绝对理念(绝对精神)内化的具体同一性的辩证发展关系达到本体,在克服西方哲学的存在形式化上有所突破。

马克思主义哲学源于西方,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必然涉及到语言翻译的问题。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过程中就用“形而上学”来指代“用片面、静止、机械的观点看问题”的哲学,用以相对于辩证法“用全面、运动、矛盾的观点看问题”的哲学。“形而上学”原意可以指代全部哲学,是中性词语。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则应用为了贬义的“形而上学”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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