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精读(待出版)青年的幸福<青年的曙光<青年的彷徨随笔

还青年以澄澈,给青年以希望

2019-02-20  本文已影响0人  钟书钱

还青年以澄澈,给青年以希望

作者:钱静

春天来了,几声炮竹就收拾了冬的寒冷。空气渐暖,阳光下走走,眼耳鼻感受到的是春的骚动。

翟天临学术不端事件,网民热议,达至沸腾,热气直冲北电、北大、教育部,他们坐不住了,不得不“高度重视”“严肃核查”,后续如何,不难预料。

从翟天临事件我想到学术圈,想到文艺圈,从文艺圈,脑神经又蹿到2012年的韩寒和蒋方舟的代笔事件。本来他们坐稳了交椅,无需再说,也不必搅扰,乱了人家的清梦,可当下是历史的汇集,总有些藤藤蔓蔓牵连着,也便顾不得许多了。

韩寒的《三重门》在2011年看过,听说是作者十七岁时写的,很是惊讶。我十七岁时,只会写点短文,吟风弄月,加些氤氲般的愁绪,自以为文字风骚,但,不敢想长篇。他做了,结构还过得去,语言弄到像大人说话;一些短文也还行,坦白说,都流于表浅。看他后来的《告白与告别》,看第一篇,强忍着没有丢下,一直忍了四五篇,不能再往下看了,我的胃开始有反应。文字烂,想法没有,让我还怎么看,我的时间也不廉价。好文章长成什么样,我见过好多,不能骗自己。蒋方舟听说七岁识字,十岁出书。她十岁出的书我没读过,不知成色如何,但能出书,还被省教委列为素质教育读本,应该过得了大部分成年人这一关。我看的是《故事的结局早已写在开头》,这是2015年出的书,作者已是二十四五岁的青年。我耐着性子看了两三页,真的,好烂哦。缺乏基本技巧,像个在校高中生写的,那些文字、场景,干燥无味,硌得眼睛疼。我很奇怪,十岁、十七岁能出书的天才,怎么到了二三十岁,正是脑子发痒、爆发的时候,书却没法看了。

方舟子说两人代笔,并列出很多证据,别人也搜到一些。我只在视频里见过方舟子,一个嗓音如同干燥剂一样的男人,他的转基因、反中医那些我不懂,无法评说。他列出的代笔证据我看过,说得有理有据,让人难以忽视。韩寒的回应,反而显得乏力、空洞,只是在喊“构陷”。蒋方舟以沉默应对。当质疑者说得有理有据,且证据繁多,被质疑者拿不出有力证据反驳的时候,质疑的声音更有理由接近真相。两人要消除质疑,靠的还是作品,在几家媒体的见证下,在一个月里拿出四五个短文,只要有一篇短文能达到从前叫好作品的水平,就可消音、除尘,对于十岁十七岁就出书的作者来说,这个要求已经很低了。不管什么文风,只要吹得人眼前一亮、振奋,就是好“风”。创作有起起伏伏,这是常有的,“伏”上三四次,总有一回要“起”,不起,就有阳痿的征象。然而,他们还是随质疑声泛滥,韩寒干脆跳出这个是非坑,转身玩电影去了,蒋方舟还是拿不出好一点的作品。我相信,只要质疑不消除,他们一生都要被阴影所笼罩,摆脱不掉。

抛开方舟子的质疑证据,我有两个疑点,一,天才作家,随着阅历和阅读的增加,怎么反而写不出好作品。这天分也是古怪,只喜欢呆在二十岁前的脑袋,绳子也捆绑不住,多呆几年都不肯。二,为什么不写了,少写了,甚至罢写。多浪费天才啊,国家又失去了两个出类拔萃的文学人才,要知道,全国十岁左右就写出轰动一时的作品的少年儿童没几个。我只能说,他俩对文学的兴趣并不是真的热爱,是“伪兴趣”,“伪热爱”。文学辛苦,不好玩,收割了名利后渐渐疏远了文艺女神。

然而,有些名家、机构,无视那么多质疑声音,却向俩人抛来媚眼,继而与两个人勾肩搭背,俩人也乐于同他们调情。这种调情延续至今,出了许多例子,翟天临学术事件是较为耀眼的一桩。

文艺圈、学术圈是人文精神、人文环境的核心,两个圈像一双眼睛,扫视着其他圈,比如医疗圈、商业圈等等各种圈。若这双眼睛蒙尘,它们还能瞄准什么,看清什么。人文是爱护人的,珍视人的,但只珍视、厚爱名声震天的人,忽视普通人的需求,就破坏了人文的的环境。这样的人文环境,让奋发的青年看不到未来,产生悲观情绪。如今,青年就业压力巨大,环境再不给他们希望,越加固“寒门难出贵子”的思想,怨恨自己没有一个为自己铺路的好爹好妈,转而唾骂爹妈死不成器。父子作家、母女作家,毕竟少得很。环境浑浊,种下的是一片老于世故的青年,他们的思想也便浑浊,纷纷找捷径去了,越把人文环境拖向不堪。

任何事,都能改变,愿不愿变,看我们自己。但愿,澄澈从文艺圈和学术圈开始,波及他圈,也但愿,一些机构不要被动地“高度重视”、“严肃核查”,免去民众冷冷的讪笑,还青年以澄澈的思想,给青年以未来的希望。这样,或许能消减一些青年焦虑的浮尘,让他们奋勇前行。

春天来了,繁花渐开,春意日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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