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踯躅过往的时光里且行且游走
你如何渡过世界没有你,你没有世界的这段时光?
恰是这样一段时光,恰是这春风十里…… 四月的人间尽是芳菲四溢,时值清明节,人们都在为死去的亲人祭奠,在朔风野大的故土上,燃起一堆堆的灰烬,在黄昏近暮的野地里,一簇簇的烟火就如在墨色的湖际边荡漾开来,妖冶的招幸着已经失去今生的亡魂们。
你曾说,最好的爱不是拥有,而是最美的遥望,就如我们是在星际旅行的两颗小的行星,你的坐标,我的坐标,就在那一个维度上交叉而行,而后你的光辉闪耀过我的双眸,在这浩瀚的星空里凭空添了那些绚丽光芒。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美。
即使在那些充满着药水味道的白色的病房里,那些窗帘在夜风中轻轻飘起的时候,你的微笑就如那年在北海道,你饮下一大杯42度的牛奶一样,来不及擦干嘴角的白色,远远地对着我笑…… 所有的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回来,因为,那片土地,承载太多的回忆,春风十里,你宛若存在,伴我踯躅孤独前行……
我本可以容忍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成为更新的荒凉。
人的成长终归是自己的成长,就如一粒种子,落在山崖岩石之间,生命的本质就是长成自己原本的样子。
在每个吃过中饭的午后,我总会踱到米米的小屋,拉上窗帘,在那张单人床上翘起二郎腿,拿起枕边的一本书,看看汪涵的《味道》,或者是梁文道的《我执》,这时候,总是能听到餐桌上母亲收拾桌子,说着老家的谁谁如何,总是能用眼睛的余光瞟见爱人推开门望我一眼,而后轻轻带门过去,在所有的声音静寂的时候,汪涵的细致或者是他亲身感受的味道汩汩而来,而梁文道的灰白的字眼让我读起来总是蒙着一层透着暗绿的纱,恍恍惚惚,期期艾艾。
要写的文字总是很多,阳台上大半部分的那些书还是没有全读完,有些文字还在沉睡着。早上的时候,我会把闹钟定到5点,我会光着脚,走过走廊,穿过客厅,轻轻的推开阳台上的玻璃门,打开阳台上的窗户,让风一下子吹动低垂的窗帘。春末的凌晨五点和冬日的凌晨五点都是寂静的,从楼上望去,那些开了的灯总是不经意的点缀着不同的光景。人的成长,终究不会轰轰烈烈,也许,伴着春风十里在踯躅过往的时光里且行且游走是最好的状态。
春风十里,花开到荼蘼。
我不知道,从现在开始到将来的一段时间,我的生活是什么状态,眼睛越过那些马路上的车流,掠过行人神色匆匆的每张脸庞,我知道生活就是一把筛子,筛不掉的终归筛不掉,筛掉的活该你忘掉,你自己的存在注定不是在别人的言语里。
吹啊吹啊,我赤脚不害怕 吹啊吹啊,无所谓扰乱我 你看我在勇敢地微笑 你看我在勇敢地去挥手啊……
当生活把你逼到角落里,无尽的黑夜里那双慌乱的眼神在寻找心灵栖息的地方,你终归在心灵的最深处影影绰绰的看见那个孤独无援的自己,对着他勇敢的微笑,对着他勇敢的挥手,我知道,就如你们所说的那样,那些让你疲于奔命忍受生活诸多不易的日子,终将点亮你前行的日子……
生命有一种热烈,叫花开到荼蘼,十里春风,让我借此春风,让生命更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