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是一种邪恶的幸福;伤感,只是我另类的欢喜。
在没安装自来水之前,河流对于一座城市是至关重要的。
这是条古老的河流,或许存在了一千五百年,又或许是二千五百年,大运河最初成形于春秋末期,吴王夫差灭越国,败强楚,他的下一个目标是向北伐齐,为运输方便开挖运河,并依据运河败齐,在晋国大会诸侯,大有君临天下之意,不料被越偷袭,兵败身死,真所谓盛及而衰。
好在运河从此有了雏形,再往后,大隋大兴土木开挖运河,也因此大耗国力,天下乱,大隋成了最不应该的短命王朝。
又经元大规模取直疏浚,终于让一条人工河流进入了世界遗产目录。
我不懂历史,这一段始于春秋还是隋朝,我根本没能力分辩清楚,只是它承载的厚重历史,让身处其中的我感慨不已。
也因了一条运河,成就了苏州一大半的繁华历史和文明,而今它依旧横在城市之中,早已不再有当初的重要与荣耀,我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颗尘埃,在古老的河流堤岸上,凭吊平空流逝的千年时光。
如今,自来水通到家家户户、商店、工厂,河流基本上失去了原来的功能,在江南,已没有一条直接可供饮用水的河流,污染与被污染,早已被人所习惯。
十六的月亮走的太慢,高高悬在十七清晨的高楼顶端,似圆非圆。
虞山脚下的梅花开,让我想起桃花,或者还有环城河边一排久负盛名的樱花,还有被广作绿化观赏的红叶李,成片的海棠花,它们太过相像,除了开放的季节。
一块香皂,很像以前的光荣牌肥皂,我想起它怀旧的味道,顺便忆及一个久违了的故人。
俗事缠身,脱不开三界,一些方向总会逆着人意愿。
终究不够豁达,心神被左右着,脚步变得凌乱而显仓促。
其实遇到什么是什么,凭什么慌乱呢?
于是定定神,观枝头不知名的花蕾,一些光,幻化成朦胧的圆斑,在图片中耀花了眼睛。
这不挺好的,天气阴沉,尚湖的风有点大有点凉,那花蕾,依旧欢愉模样。
我若不安好,花儿也会变得不美丽,我怎么能连累它们呢?
旧纸学会说话,也就一二年功夫而已,学会说好话,一二十年吧?学会闭嘴,可能需要半百年。
与其研究如何把话说的圆满,毫无瑕疵,不如闭上自己的嘴巴,偏偏我好酒,然后不停地失言,不知悔改。
错误,是一种邪恶的幸福。
开两句俏皮的玩笑,赴一场童贞的约会,时光又一年过去,但我们从不曾老过,一杯清茶也许太过寡淡,那么来杯烈酒,炽烈燃烧,灼热江南颜市的天空,煮沸那些在寒冷冬季里蓄积的萎缩和颓败,和久困于樊笼的不耐烦。
请看青山绿水美人如画依,芦苇轻摇金光耀人眼,当年古井,浸润千年福地,依旧沧桑在。
江南,雨季新至,我说,伤感,只是我另类的欢喜。
玉树花开,向阳的半也更盛一些,我把花盆转了一百八十度,雨露均沾,阳光也是,玉树的另一半也是。
给我一双慧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