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自己的对话
紧张到几乎不会打字了。刚开始用简书,不太会用倒了几多回。在五六月份,给自己学校的班主任做了一个小讲座。里面提到台湾生命教育专家林昆辉教授给我们做的讲座。他用三个矿泉水瓶子给我们做了直观的演示。中间一个代表现在的自己,左手边的代表未来的自己,右边的就是过去的自己了。你站在中间,拿着代表自己的水瓶,你要作何选择呢?是要对过去的自己大加指责吗?怪过去你老爸老妈让你生活不幸福,痛苦万状?怪初中数学老师让你从此搞不懂数学?你的同学给你带来了精神伤害?如果你是小学生、初中生,你还可以这样怨怪。可是进入18岁,你还可以这样那样指责吗?林教授建议在每所高中学校第一堂课就是学生的成人礼。让学生意识到自己的责任。让中间的那个自己问过去的自己:过去多少年的生活、学习你满意吗?这样的生活你还想过吗,还想继续重复下去吗?不想了?真的不想了!好!转过身来。拿着你“自己”,告诉未来的自己,你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可以给未来三年的自己说,可以给未来五年的自己说,也可以给未来几十年后的自己说。当时在做讲座的我,现场演示了一番,其实也是借这个机会在对自己说话。因为我一直不肯给自己订立目标。我怕说了之后做不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旁边人只会笑话我,我会更一蹶不振,这是授人以柄。老爸从小说我三分钟五分钟热度的话言犹在耳。想起他对我的强制与逼迫,我自己内心里的对抗:我宁可死,也绝不会按你说的去做(去学习,去考个重点大学……)。如今花费了十几年的时间,我终于明白,我对抗的是情绪,是对面的人,是他的控制和侵入,而不是他说的话。因为他说的话,在我现在冷静之后,我知道话本身是对的,也是我要的目标。幸亏他没有说过,你每天三顿好好吃饭!还有大家在简书的文章里多有写到:就怕做了也没有用,做了就一定能成吗?没有人能给你打包票。还有理由是计划会对自己有限制,不自由。现在想来跟地里浇水一样。以前在兵团里浇地都是沿着渠沟走水,我们叫毛渠的。大的渠道叫干渠。我们那里就是东干渠。如果哪天跑了水,到地里你会看到大水漫灌,流得到处都是。爸妈会觉得太可惜,会骂浇水的人差劲,弄得一查糊涂。而现在走在街头上都已经在用我们小时候新闻里听到的当时以色列做得最好的滴灌技术了。稀奇!我竟然想起了以前浇水的事情。当时怎么没有人给我说这番话呢?如今自己后知后觉地开始重新教育自己了。 接下来说。我拿着“现在的自己”对退休前的自己说(这劲真难受,比从牛筋里拉丝还困难。只是让你想象幸福的愿景竟然比挨骂还难受。你——真的——竟然几乎没有往好处想过。当老师的我,一直教育家长对孩子说好话,把想要的东西多说几遍,只说你想达到的目标。结果,我竟是其中最顽固不化的分子之一。)当着二十多位老师的面,虽然只是在做讲座,但是说的是我的真心话:退休前的自己,你好!我想到那个时候之前,按照自己的喜好尽量多写些文章,希望每天都写。(写我自己,我的疑惑,幸福,我所看到听到感受到的。希望能对他人有所助益。)能够有更多的机会发表演说,做讲座,我非常喜欢和别人交流的这种方式。我有强烈的表达自己的欲望。喜欢自己更加幽默!去走步,跳舞,哪怕腰来腿不来。去游泳去练习瑜伽柔术,去跳伞。我更希望能够专注持久地做事,投入于其中。其实,在与父母对抗的那么多年里假学习,成年以后假工作,简单劳动回避深入思考,已经让我疲惫不堪,厌倦不已,因为我消耗的是我自己的生命和时间。投入其中,我很快活,可是进入投入状态之前,我万般挣扎纠结。倏忽间,几十年的时光已过。 是借了安利健康行的机缘,我开始戴上计步器,每天行走最少三千步(一次),多了一万三四千步。(教练只让我目前走一万步。)牛人们的牛我不用转述刺激自己了。我看到的是我自己的点滴变化。从放假开始,每天用QQ记录自己的生活,也读书写笔记。不过不多。一直下决心每天写博客,但是用我爸的老话: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几天,自己都厌弃自己了。昨晚,一夜没睡,看了简书还有几位作者公众号上的文章。想起两位过去的朋友不停地催促:你去做呀,你去做呀。我不想责备过去那个走近情绪危险边缘的自己,以及对两位朋友的怨怪不满。他们不是父母,也不是心理专家。只是现在的自己想按照自己讲座上说的去做!我不仅仅是在做讲座。能量留在身体里是非常难受的,走惯了路的人停下来也不舒服。其实,从小我就认为自己发现了能量守恒定律:你的能量不用在做事的时候,就用在担心和后悔害怕的时候吧。如今更是觉得这样干梭梭柴一样活着太不过瘾!干吧!干呗,谁怕谁!明天说不好死球掉了,怕个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