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挨操

游泳池，水晒足一天，温热，像菜汤。 

我不擅游泳，短边一个来回，50米够呛。胸小，肺活量不足。 

敏娜的胸比我大得多，中气十足，而且换气的频率拿捏得好，活脱脱是个健将。 

我俩躲在角落边上，天色开始昏沉。 

敏娜抓一把我的胸，笑说，比上次小了，手感差。 

我也抓她一把。天再黑一点，我要扯掉她泳衣，抓个痛快。 

敏娜和我住在同一个小区，各自和男朋友住一起。 

我们好男色也好女色，世间的美态全收入怀中。男和女，少了一半就少了全部。 

游泳场是我们经常碰头的地方。在这里，我们可以放胆嬉戏。 

她来过我住处，我也去过她住处，总担心男友回来。 

若男友回来，你能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男人会要挟来个三人行。行他个蛋！ 

我在池边休息。敏娜扑向池的另一边。 

她泳姿优美，让我想起一只用筷子怎么也戳不住的煮熟的蛋。 

一个黑人游了过来。他说：“You Know Swimming？” 

Yeah，我说。 

Yeah？他问。 

Yeah，Sure，我说。 

You Gotta Know How to Breathe，他一手摁着自己的胸脯，作深呼吸状，一起一伏。 

Surely I Know，我说。 

Yeah？他问。 

Yeah！我说。 

You Know How to Breathe？他问，顺势用手摁我胸部。 

我作深呼吸状，一起一伏。 

Oh Yeah，Good！他说。 

你住哪里？他问。 

住你妈隔壁。我说。 

Yeah？他惊喜，说，我和我妈住一起！ 

Yeah？我问。 

Yeah！他说。 

我用膝盖顶了他的蛋。他弯腰作呕吐状潜倒在水里。 

我把他的头摁下去，说，Taste My Pussy，Nigger！希望他能听到。 

只见一串串气泡冒起来。救生员边吹着哨子，边跑过来制止我。 

敏娜也回来把我和黑人分开了。 

黑人恢复呼吸以后，指着我和敏娜骂道： 

I Saw What You are Doing，Mothafucker！ 

他游开了。 

救生员随后走开，回头给我竖起大拇指。 

You Are Dead the Next Time I See You！敏娜向着黑人逃离的方向大骂。 

天色逐渐昏沉，泳池里人已经不多了。给我们这一闹，又有不少人上了岸，走回更衣室。 

我累了。爬上岸，披上毛巾，在沙滩椅躺着休息。 

敏娜，充沛的敏娜，还在来来回回。胸既大，体力好，游泳也快，上帝就是那样不公平。 

我吃半截儿香蕉，睡着了。 

到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全黑了。游泳池还没到开灯的点。 

池中只剩下五六个泳客。 

所以我很快看见了敏娜。 

敏娜，皮肤白得会发光的敏娜，就在远处的角落里。 

她不停抽搐着，贴着池边极快地一起一伏。 

后来我看清了，原来敏娜后面有个黑人。 

我起身走了。 

泳池里别的泳客都在看黑人和敏娜。有个男的在手淫。是救生员。 

换好衣服，我到附近的咖啡厅吃白汁蘑菇烩意粉。 

吃完后不想太早回家，又点了杯咖啡。 

我想把敏娜在我的通讯录里删掉，没干成。 

喝完咖啡就回家了。 

男友回来了。他说他过了考核，下个月开始提成增加5个点。合照的时候老板让他坐到身边来。 

他把我摁到床上。我吃得太饱，白汁蘑菇吐了一点在枕头上。 

他不理会。他闭上眼。他问我，Yeah？Yeah？Yeah？ 

我拿出手机，给敏娜发信息：在干什么？ 

她回复：挨操。 

我回复：Me T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