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洗澡》:洗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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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杨绛先生的《洗澡》,有种愤懑不平之感,前两章都在描写关于研讨会的人的各种习性,到最后再把他们的“劣根”洗尽铅华,再重生。笔者也不算文化多的人,也不想过于评论《洗澡》,毕竟笔者也没经历过三反运动,只是杨绛先生的《洗澡》有种和钱锺书先生的《围城》异曲同工之妙。
他们都是知识分子,貌似走过的都是同一条路,从封建到资产,看过国内的满目疮痍,也接受了资产阶级的玲琅满目,但他们的思想都聊到一起吗?书中有很多龌龊之事,让人觉得无论是哪一方面的,人还是人,无分高低贵贱,平庸天才,在前两章中暴露无遗。
最终他们都受了运动的洗礼,批判和帮助,但每个人经过洗礼后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这“伤”有不同意义,未必尽是不好的,有着“伤”,大家才会觉得你已经忏悔学习过,和作为工农阶级的大家都是一样了,可真实呢?当年现实中的被批判者也有大部分含冤自杀,死后才被追回清白,但错误是没法挽回,那就是他们走的最后一步,所以这场运动也是该被批判的,如同文中有一段话有着这样意思:大家不都是从一样的经历中过来的吗?为什么批判的是我们?而不是所有人?只是没有人想做白眼狼而已。
原本对于姚宓这人物还颇为喜欢,就算是被排挤被批判,也未见得躲藏,等后来她对许彦成的那一切又觉得有点虚伪,明明说出做他的“方芳”,却在最后所谓的全身而退,成全许彦成和杜丽琳两人,许彦成的精神出轨其实对姚宓而言是错误,她没有完全拒绝他,就算冷淡却不停止书信来往,这也算是婊子的行为,还不如杜丽琳,就算知道他俩的事,怀疑是怀疑,骂也骂过,但在最后还是以“标准美人”的做法不让许彦成出丑。其他人物自不必说,都是有棱有角的人,运动洗澡后也未必能改变他们些许,佩服的还是姚太太,她事不关己吗?懂的事比这些人多的去了,但她不争也不抢。
可知识分子的洗礼,洗尽了所有吗?答案,大家心知肚明了。但没有过去的洗礼,也就不会有如今的新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