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二十多岁,凭什么活的这么现实
张小妹,一个没有定性的姑娘,在北音的时候从最开始的民族舞到后来的音乐剧,甚至于她旷课会去听的表演课。她率性而为,坚持做自己。
张小妹 · 和 · 芭蕾 · 的 · 缘起
“八岁的时候,奶奶的朋友建议我奶送我去学舞蹈,去了当时在军区里面的一个艺术院校。刚开始还以为是民族舞,后来才发现学的是芭蕾。有人比喻过我们这些压腰压脚背的疼痛是和女性分娩的疼痛是一模一样的。”
那个时候还小,小妹并不太会区分喜欢不喜欢,是一次校园的演出让张小妹真正爱上了芭蕾。她看着舞台上跳舞的姐姐们,看到了芭蕾真正的魅力。
“低年级的学生是不发足尖鞋的,就是一些简单的动作,专业课二年级的时候发了足尖鞋,开始穿着足尖鞋练舞,刚开始还行,等到了专业三年级下的时候,要在足尖上转圈了,起泡什么的避免不了,最严重的一次,脚底起泡的脓是从鞋底透出去的。那个时候看着这双鞋就头疼。”
学芭蕾的小伙伴大概都对这样的经历不陌生。对于处在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时期的孩子来说,每天重复性的做一件你都看不到结果的事情是特别特别压抑的事儿。“太早去院校了,在学校呆也呆够了。因为不让吃零食,学校隔壁又有个小卖部,那个时候没多想,就想出去去趟小卖部,就从自己在的三楼跳下去了。”也是幸亏二楼有个台阶做缓冲,最后是膝盖骨折。休息半年,回到学校继续学芭蕾。
“叛逆期,知道自己要去上课也不去。那段时间其实有点儿抵触芭蕾舞了,因为太苦了”。在结束了自己艺术院校生生涯的时候,张小妹选择了作为一个艺术生参加高考,为自己的芭蕾寻找新的出路。那个时候她15岁。
高考 ▼与选择
15岁的高考,张小妹选择来北京现代音乐学院。她那个时候的脑子里最好的选择是北舞,落榜之后她依旧选择来北京求学。她觉得北京的机会多,而她之前的生活就是芭蕾、院校一起长大的伙伴这么丁点儿大的世界。
“在我当时的世界里是没有坏人的,即使有我也是视而不见的,人家有事我还是会帮”。而北音让她接触到了芭蕾以外的人和事,也是这个时候小妹才意识到“我的想法就只是我的想法,不是每个人的的想法都跟我一样的。因为一直以来,我以为我这么想的事情大家肯定应该也都这么觉得,其实不是,他们只是不说。”
北音 ▼和张小妹
北音对于张小妹的意义更多的是让她从懵懂长大了。她来北音之前的经历简单到直白,北音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新鲜的。“就好像是解放天性了一样,可以喝啤酒,唱k,玩儿”。她其实并不理解人与人之间那些复杂的心思,她只是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接触自己喜欢的人,让自己默默长大。在北音,张小妹认识了新的朋友,有了现在的男朋友,所以,当我问她如果再来一次你会不会还是这么选择,她说,会。因为在当时她是渴求蜕变的。
现在 ▼舞蹈和生活
现在,张小妹在做舞蹈老师,空余的时间也会去做兼职,收入小成,足够支撑她在北京的生活。她给自己的领域设定界线,因为她对于自己和芭蕾舞有着清晰的认知。她说,你的芭蕾如果不能跳到极致是没有办法让自己有所成的,“所以我选择当舞蹈老师”。她相信人和人之间的磁场感应,选择率真的活着,“如果你讨厌对方的话,对方也是不会喜欢你的,一定是这样的”。
小妹很喜欢教孩子们跳舞,“我发现我对小孩子特别有耐心,我现在给自己未来的规划就是以后开一个自己的舞蹈班。我跳舞也好,表演也好,不需要多么出名,小有名气,能够支撑起我的舞蹈班就好,因为出名并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儿。我也小有名气过,我发现只有在镜头里能火的东西不长久,而且它伴随而来的更多的是对我自己来说并不好的东西。如果有合适的工作我就接,不合适的我就专心做我的舞蹈老师”。
张小妹,一个96年的菇凉,有着这个年纪女孩儿的天真烂漫,也有一份属于自己对待生活的态度。清醒地活着,为自己活着。“我原先也计划过很多事情,后来很多都没有去实施,我的朋友有时候说我我还会呛她。去年家里的姐姐去世了,我突然发现我前十多年都是为了家里人的想法在活着,没有想过自己真的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很多想法都无疾而终”。现在,她重新调整自己的心态,以芭蕾为生,因为这是她喜欢的,曾经一度想要放下最终却割舍不下的,已经是她的一部分的东西。
望这样难得率真可爱的你可以一直勇往直前,
一路繁花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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