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安娜的信
安娜:
你好
好久不见,上一次见面还是我们一起关在房间里面单曲循环蔡健雅的《红色高跟鞋》 然后痛痛快快活蹦乱跳的时候,今天突然给你写信,是因为想起了老师最看好我们两个,说我们是最不会被污染的垃圾桶,虽然我们都很感性,好在我们总能把恶的一面消化。
嗯,记得那时,我们一起看《恶之花》 发现原来恶从诗人手中开得如罂粟般迷离。可是最后我们都没有学来,虽然读的时候如同发现新大陆一样喜悦,可是之后很快就忘了。我们那个时候还说了一句很自以为是的话,不知你还记得否
女人是拿来做什么的,女人是拿来抚摸伤痛和战争的。
呵呵,那时的大言不惭现在还真正能够体会,体会的不是抚摸战争,而是抚摸伤痛。那现在看来无关痛痒的事情,曾经都是呕心沥血挣扎又挣扎的挺过来的呀。
今天给你写信还有一个原因。
写给安娜的信你以前很痴迷《挪威的森林》,记得几乎是成为你的枕边书,然后看了还会找最古老的版本,看了不过瘾还学习日文来看。那个时候别人都以为你痴迷于里面的爱情和黄。可我看你几乎研究它成了学究女,但到底研究出个什么然了呢?我们不得而知,好像也没有影响到你后来的生活,照样生活得快快活活。只是到了晚上别人都在叽叽喳喳的时候,你仿佛世界只有你和书。又去冥想什么去了。
我最近也读了这本书,嗯,没有你那么多的体会,你也知道我不敢深究书里面的内容,总是把自己当做局外人来看作者是怎么构思的怎么塑造人物的,可是遇到这本书却一把吸引进去了,因为那压抑的氛围,死的顺其自然,性的随意。让我脑电波有很大冲击。曾经一度也捉摸不透,好在不喜欢钻牛角尖。最好也只好草草忘掉。但是其中有一句话却深深记得
“不要同情你自己,那是懦弱的人才干的事。”
安娜,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我在这边几乎再也没有遇见你这样的人了,有那么一两个还在排斥中。没有办法接受人越过那个安全距离。尽管我们是一个好的倾听者,但是觉得不是一个好的生活着。过着过着总会把日子过得乱如麻。往往把别人治好了,最后自己却疯了,嘿嘿,老师当年的夸奖都白费了对吧,我也觉得他那么说是看上了你的美貌,而我因为是你最好的朋友,他就爱屋及乌而已。
话说,你有没有再见过那位奇葩老师呢?你在图书馆认识的他,他因为读的书比你多,恰好对你感兴趣的那个领域非常在行,于是你就缠着人家谈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我无法想象孤男寡女而且还是俊男美女在一个黑色屋子里居然谈的是哲学是什么境界。后来三点钟你出来,发现大雨,于是叫我带两把伞来接你,拜托那个时候我真的在做春梦,依旧是那个草原骚年。就活生生的被你杀死了。当我拿着伞去接你的时候,发现旁边站着一个帅哥,顿时精神了百倍。好像那个时候我穿的睡衣,而且没穿内衣,哎。结果就在雨中和你们一起漫步。三人的漫步算什么嘛,聊的还是西哲。
后来你太崇拜他,就拜了他为老师。好像谢师宴还是我请的,就因为这个他顺便收我为书童,也就是给你查资料人啦。
我那天去了那个图书馆。管理员早就不是那个坐在椅子边边流口水的老头了,那些书也大多换了,多是言情啊魔幻啊。而那些哲学书什么的都是崭新的。我用图书卡借阅了你曾经借过的那本,上面还有你任性的批文以及你老师对你“错误”理解的愤怒还击。看到这里我泪水一下掉了下来,这是你们留给这个城市的唯一痕迹。
出了图书馆,我看见了芳草地一篱笆的三角梅。那么火烈烈的生长着。如同你一样。恣意蔓延。
我已经戴上了眼睛,看事情也不再高远。躲在了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发呆,也早已不留在都市感受闹中取静的自在悠闲。所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算是过上了后者这样的生活吧。
无法表达对你感情的路西
2016.5.20日
写于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