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生豪的情书集:雨天适合睡觉,更适合我们一同在雨声里做梦!
朱生豪,浙江嘉兴的一位诗人、翻译家。他是中国比较早翻译莎士比亚作品的人。他与宋清如在1933年因“诗”相识,于1942年结的婚,在1944年末因病去世。这段短短的婚姻仿佛再次演绎了莎士比亚般的爱情。这份爱尤如他们的生命一般,在芸芸众生的爱情故事里那么相似,又是那么独一无二。有些爱在时间上来看很短暂,却以够用一生。
自认惊叹的桥段终沦为老生常谈,不经历生离死别,不配当倾城之恋。
在时局动荡的年代,他们将拥爱情携手彼此度过了近十余年。后也算是达偿所愿,只是最后还是受困苦环境所累。以生离死别的方式来加深了这段恋情的价值。
书中开篇朱生豪谈到人与人之间称呼的问题。当然也谈到了与他的“傻丫头”之间的称呼问题。“我不要向你表敬意,因为我不要和你谈君子之交。”在他看来,先生这两个是对尊长或者陌生人,疏远者的敬称,或是用于女人面对他人时称自己丈夫和称他人丈夫的情况。这两个字用于爱人之间显然是不能容忍的。在这里看到了一个深陷爱情的人,哪怕只是一个称呼也足够让他心生困扰了。那如果世间真的有那么一个词可以很适合他们称呼对方,在他们之间来说又真的够表达对彼此的爱了吗?
当然这本书虽说在不少人眼里它是由120余封情书集成。但在内容上也不全是简单的情情爱爱。在有一篇里,他将她称做宝贝,可也问他们是不是欢喜冤家。那些信件中他提到了他翻译莎士比亚的过程,也包括翻译中的一些困扰。他经常体谅她的处境,为她的事,她的工作担忧。他发出了跟我们现在许多人一样的疑问,“也许世上还没有发明出一种为我们所乐就的职业”。他提到了他其他家人亲戚的情况,也给其他家人像是弟弟、姐姐等写信,向他们谈论时局情况,文学作品等。
他在信中向爱人清如表露自己的不足,也担忧接到的回信里有嗔怪他的话,还会因为四五天收不到信担心。有时也跟清如在信里争论两句,他们之间也有互相责怪的时候。有时朱先生又像是个小学生将自己的生活作息在信里向清如交代得好清楚。
这本书明明大多是生活,是生活的琐事,却被看做是情书。我想是因为这些别人的鸡毛蒜皮故事里看到了大大的关爱。明明在那个时代生活环境是那么艰苦不易,但朱先生却是个十足恋爱中小年轻的样子。谁说男人都是直男,朱先生就把爱情小心翼翼的对待,用心的在经营。
这觉对是今年看的最满足少女心的一本书,不论是内容还是书的装帧。里面每一页颜值都很高,对于一个看重书外貌的读者来说,能将这样的书拿在手里总是满心欢喜。此刻正是2020七夕,希望看书的人都能在书里得到休息,能被疗愈,能被爱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