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摩精舍叢書.中庸勝唱研讀錄》-9

2017-02-05  本文已影响0人  李自申

就是大學裏面,我們的最高學府這些,絕大部分還是走的這个路,大多基於“漢儒稽文”,這樣子来研究真正的學问话,是研究不出来的。因为你滞在那个“稽文”上,滞在那个考據上。何况,就算是考據研究出来的也不一定可靠,你那考據结果就一定是对的啊?就没得一點出入哦?也不一定。你说他學問好不好?好得很,他讀了好多書啊,记得好多啊,都是这样的唦。但这样研究學問是很難得受用的,因為你滞在義理考據上,难得超越,解脱。

“程朱言理”宋朝的朱熹和他的老师程頤,程顥,他们创造了理學,專門講“理”。这个“理”呢,也是講的心性之學。可是,他講的是心性,有点迂腐,有点穿鑿。

程朱他们這些理家講的“理”是啥子?理學的缺点又是什麼呢?袁先生對此之有批判,暫時说兩句,比如说:    朱熹他们说的“春来不摘枝,摘枝有伤天地好生之德”等,我们先初步分析一下。

这句话的大意思是說:春天到来了,一個树枝都不能摘,天地有好生之德,摘了就会伤及天地的“好生之德”。这样一来,修枝更是錯误,何况我们现在还為了好看。把樹木修得整整齊齊的。这不更是伤了天地好生之德?如此去爱惜生機,爱成这个樣子啊。如果这樣子去推展開講,就講的非常穿鑿了,那麽我们頭髮鬍子也不敢刮了,蔬菜也不敢去摘了,有傷“好生之德嘛”那咋個得了啊?是不是?在《中庸勝唱》中,袁先生對此便進行了批判,說這樣教育是很膚浅的,结果就容易使人變為迂夫子,執着迂腐而不通曉现实中的世故人情。所以,如果都用諸如漢儒稽文,春不摘枝等来把我们约束了,那我们祖先四大發明,文化科学,歷法制度的先进,又怎麽能發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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