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
2019-09-30 本文已影响0人
凉子一
大东北,每个东北人的根深蒂固,这样的情结就好像,不管到哪里,吃下来最后还是蘸酱菜最和我胃口。
记得那年隆冬,爷爷家木门上盖了一层白雪,漆黑的门,两个门神。吱呀推开,满眼木头绊子,短短齐齐,倚墙而码。草屋炊烟袅袅升升,屋内奶奶用黄豆熬着酱油。爷爷说老林子有黑瞎子,我们就在林外坐着他用白桦木做的扒犁,时不时跳下来捡块牛粪扔进麻袋。放眼看,白雪下点点草绿盈盈,白雪上枯枝尽头星星秋果橙红。
记得那年初夏,姥姥家门前,一条泉溪从山上顺势流下,踩水,摸石头,潺潺细水从脚下流过,感觉就像夏天早上的风,耳边水声,鸟叫声,风吹白杨树的哗哗声,还有院内那棵老海棠树的朵朵白花落。
记得那年深秋……
记得那年春暖……
这就是我记忆中的,我眼里的东北。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记忆,每一代人都有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丝乡愁,缠缠绕绕,散不开,挥不掉。不管哪一代人,愿怀揣着那丝乡愁,洒洒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