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乡村（三）

【文·艾冰台】

对于张明辉的童年而言，虽然比较辛苦，但到了如今的年纪却回忆满满。

本地人叫外婆，城里人叫姥姥。每年假期，张明辉和老妹张明慧一起回到外婆家去。过年大家庭要团聚这是必然的事，但是感到奇怪的是自己老爸从来不愿意一起去。有时推着自行车，车上驮着东西，到了外婆家门口就是不愿意进去，到了晚上再过来接孩子回家。里面的缘由张明辉也不知道，大人的事小孩子无法理解。

但对于小孩子来说，过年时去外婆家最开心，可以住在外婆家过夜，住几天。自己母亲在娘家排行第二，上面有一个哥哥，也就是张明辉的大舅。下面就是二舅，大姨妈，三舅和小姨。大舅比自己的母亲大三岁，他家有三个女儿，都比张明辉大，每次到大舅家看到三个表姐总会怯声声地叫一声“阿姐”。尤其小表姐，她只比他大三天，而且长的那么瘦弱，他还要叫她姐姐，心里总有点心不甘情不愿。

到了晚上，他也不可能留宿在大舅家，而是到二舅家。二舅家有一双儿女，大的是女儿，年纪和张明慧一样大。小的是儿子，比张明辉小五岁，每次留宿他也就和这个小表弟住在一起。

两个舅舅的房子就是一前一后，南面是二舅家，北面是大舅家，在二舅家的东面是三舅家。三舅家只有一个女儿。

对于三舅，张明辉底对他印象最深。三舅结婚时张明辉上幼儿园，虽然年纪小，但是对于三舅的婚礼却记忆犹新。这也是他记忆中第一次参加的婚礼吧。

农村的婚礼的样式从此时起明白了，农村里的一些风俗习惯，一些最基本的礼数以及饮食在他脑海里有了印迹。

2024.1.1

沪上北风斋

新年第一天，忙着给学生答疑，希望明天学生的期末考试会发挥得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