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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之行||包头

2020-08-19  本文已影响0人  亓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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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钱多,人傻,速来”的短信催促下,我们一行人奔着包头方向疾驰而去。

        原本以为,我的家乡是改革春风吹开的最后一个“红色堡垒”,没想到包头的步伐更加缓慢。权力和人情关系依然是“市场”的主要角色。

        朋友的亲戚在地矿局工作,所以,大学毕业后,他自己注册了一家公司,挂靠在地矿局“三产”部门,操作一些与矿业有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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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在电话那边不停地催促,“你们坐牛车来的吧,咋还不到呢?”

        “急什么”,我一边开车一边回道,“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准备好美食,美酒……”

        “知道,知道,还有美女”,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就抢着说,“快点,快点,不就是五讲四美吗,没问题!”

        “直接到蒙古大营吧”,半小时后,他又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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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蒙古包,两桌全羊宴,五箱金骆驼白酒,六个孩子,六对半夫妻,十箱雪鹿啤酒。

        朋友的开场白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他说的没错,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俄罗斯布拉戈申维克的警察局里,只不过他把他的故事,安在了我身上。

        当时之所以出手相助,只是因为“大家都是中国人”。

        看着他一直向我拱手,也就不想揭穿他了。

        “这家伙现在学坏了”,我心里这样想着,“看来这些年没少磨练。”

        或许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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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蒙古美女歌手过来献哈达,唱祝酒歌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身边似乎少了一个人。

        那个在榆林用两箱洛川苹果赢来一路同行的倔强的“兰花花”不见了。

        我急忙吩咐胡总的夫人赶快去车里看看。

        “咋,把额(我)们洛川地女娃娃搞牟(没)糗了?”胡总操着浓浓的陕西口音,嘻皮笑面地问。

      “住嘴,你这个倒霉(煤)的”,我没好气地回应他。

        胡总在榆林是开煤矿的,所以,我一直开玩笑的叫他“倒霉的”。当然,在榆林他还有其他产业。”兰花花“”就是他酒店里的服务员。

        当时,我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第二天中午,她哥哥就把苹果送到了酒店,300多公里路程,开着一辆破旧的四轮拖拉机。

        这一家人,是不是都疯了。

        看着她委屈地抹着眼泪,我突然有一种心疼的感觉,她比我女儿大不了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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