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长城
(郑重声明,自创首发文责自负)
向往已久的箭扣正北楼线今天终于成行了。
骑行89公里,就来到了慕田峪边上的虹鳟鱼养殖基地,推车到泉水处存好,就向山里走去.
这条路基本是走熟了,这次感觉路有点难走,这和自己的腿伤不无关系。一路上遇到不少的游客,每当超过他们我还是有几分激情和自豪的,这也减轻了不少我对行路难的感觉。上到箭扣照样的给收费的老者3元钱,看到那么多的人扬长而去,听着那老者道落着“没零钱甭给也行”我坦然的奔正北楼而去。
这边的长城,与北京节那边残破的程度差不多,有不少相似之处,当然是指手脚并用的地段,也发现相对难走的路段旁边——城墙外会有另辟的途径可循,这也是那些胆小的人,或者是谨慎的的人的无奈之举。开始段我曾经和戢哥的队伍走过,感觉上也就不怎么费力。只是由于关节腿伤的困扰,时不时地牵动着我的神经。
在城上,不时地遇到一些驴友,他们对我单身独行的都提出善意的提醒:“老爷子小心点才好”,有的队伍干脆劝我归入他们的队伍,呵呵。当然,这当中有不少提醒正北楼下的铁梯子的,这就更加使我对这个铁梯子的重视了。提起这铁梯子的位置,要追溯到我第一次和戢哥上箭扣的时候,也就是那一次,我们之间的联系,友情才算是正式的建立起来。说起阿戢来,早年在列车上我们就有过一面之缘,并且聊得很投机,但真正的了解和仰慕起这位哥哥来,还是那次箭扣之行。虽然那次我们并没有到正北楼,不过就是从那次起,使我对戢哥,对箭扣有了更深层的了解。
自从骑行改爬山后,开始走怀柔线,开始乘列车以来,或者就干脆说爬长城以来,使我大开眼界和佩服的五体投地的高人,一个是刘高山,再一个就是戢哥了。说起来,高山我们认识的要比戢哥早,但和高山只走过两次,还不是在怀柔,一次西湖林,一次古北口。后来就再没有音信了。但其对长城的认识和理解,对长城的痴迷与执着,想对于我来说,那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他那走遍北京的所有长城志愿与魄力无人能及,就其从密云的铁矿岭长城走黄花城,八达岭一线的设想,就曾让我这个孤陋寡闻的人堂目结舌刮目相看的了。戢哥也是一个走南闯北,叱咤风云的角色,一提起曾经,二提起想当初来,那话箱子一打开,你就听吧,海了去了,光就说这箭扣,那也老鼻子了:是西栅子,五队,虹鳟鱼养殖基地,天梯,鹰飞到仰,北京节,九眼楼,小布达拉宫,正北楼,牛角尖...那是一个侃侃而谈,如数家珍。以上二位,堪称奇人。
爬山以前,提起箭扣,只是一模糊的概念,记得第一次骑行上箭扣,是参照着自驾的路书去的。走的就是西栅子线,第一次因收费被挡了回去。再次去时我们一行数人,成帮结伙,轻车熟路,一路地杀了进去,没挡。后来听说是村里的书记换届改选,这新上任的书记胆小,取消收费了。但仍然未能如愿,我们是搭帮去的,骑到那后,早就没力气了,哪还有心思爬长城?所以,这二次去西栅子,依然是与箭扣擦肩而过。第三次再去,就是长跑队租大轿子车去的,因为是陪着夫人,自然是只摸了城的一点边,三次西栅子,等于都没能上到箭扣,后来高队又组织一次从虹鳟鱼养殖基地上...直到遇上戢哥,我的箭扣之梦总算才真正的园起。
今年开春后第一次骑行,就选的是箭扣,而且顺利地完成了北京节的路线。随后的好长的一段时间里,就再也没踏进箭扣半步,所以,自从北京节成行后,正北楼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那个铁梯子就成了我魂牵梦绕的一个“结”,今天我来了,我是非常的虔诚,非常的小心的,又是非常振奋的来了。
第一次,真到了正北楼,上了牛角尖,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放松,坐在烽火台下,望着巍峨的群山,连绵的白云,我醉了,醉在深山里,醉在了白云间。在这慕田峪景点和野长城之间,打过招呼的,与素未谋面的游人,不断地从身边走过,不知不觉中,时间慢慢的逝去,该回去了。我看了一下时间,估摸这下山的路径和时间,权衡再三,最后决定不走回头路,而是从上次和高队他们来的那条路下去,寻找一些新的感觉。三点种后开始下撤,一度离开了长城,结果是绕过了牛角尖,省了不少力,待转到又一烽火台后,很方便就找到了那次上来的路,大洞?不知道,为什么叫大洞?和其相反的方向写着西栅子,得,就这了。于是,在正北楼的下面,我下山了。走的就是那条让我爱恨交加的大洞路
本来是熟门熟路,没成想竟然是更加艰难的下山之路,这更使我感受到了箭扣的魅力,一路的下撤,不少的地段的坡度都很陡,下时必须小心翼翼,特别是撒满枯叶路上,而有不少的地段往下走时,也要手脚并用才有把握,有的地方虽然也帮着树干作支撑,但还是让人的心里难以平静,又是不得不转过身来摸索着下去,最后不知怎么的大腿就开始抽筋了,这也好,趁机休息休息,听听鸟鸣,观观山中的景色,报销了兜里的苹果,让心灵得到喘息。
在老天的眷顾下,我下到底正好是我存车的南侧,我开始还担心不可能那么顺,闹不好会差到别的沟里再转回来,没成想,下去照样是虹鳟鱼养殖基地,正是我要走的路。时间还比原计划节省了好多,取车时,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