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开始求佛

2017-12-04  本文已影响0人  就是喜欢遮脸

最近半年,原本分秒入眠的我陷入常态化失眠。WTF!前几日,广州的闺蜜打了电话跟我吐露有关抉择的困扰,不知不觉开始聊到压力和时兴的“防脱”。原本以为只是顺应潮流的戏言,今晚泡澡前扎发的时候减少的发量,不得不让我开始恐慌:我真的开始衰老了!

衰老的迹象有很多:姨妈期来临前就算很困都会彻夜难眠,会轻微腹泻,也会腰酸;黑眼圈无论如何都消不下去,想晕了眼线晦目昭昭;脸上的黑点越来越多,熬夜引发的痘痘越来越频繁……而对于衰老带来的心理负担也越来越沉重,心事越来越难开口。于是,我开始求佛。

信佛起初都受家传身教的影响,小时候外婆和奶奶初一十五就会挎着小竹篮或者庙堂统发的斜布包,装点香火和水果去庙里求拜,以保家事和顺。街里乡亲也会在重大佛事礼日一起包车去就近的庙宇和名寺去许愿还礼。父母为了保我平安自小也就给我在山上找了个师傅,让我当了庙里不多的俗家弟子,每年寒暑假都会在师傅庙里小住度假。只是当时什么都不懂,大人求佛的时候总会带回来开光的水果和师傅的小礼物,庙门口亲近的姐姐让生活更加有趣罢了。

随着上学的节奏慢慢缩紧,自我意识的逐渐觉醒,除了几个人生大事要被父母照顾再去庙里祈求福报,菩萨神佛离我的生活都越来越远。一来是学习工作都在外地不方便,二来是觉得求佛并不可靠。事在人为的想法一经出现,对于命运的安排也更容易逆来顺受。求佛,在彼时的认知中更多的是种心理慰藉罢了。

如果不是最近被事情牵绊太多,被失眠缠绕太久,很难说我会不会重新想起有佛这件事,也不会想提前了解下自己之后的命运。那么多年了,心中早就有一种想法:如果命运自有安排,我又何苦挣扎去改变什么呢?也许是失眠和琐事真的超出我的负荷和预期,我只能用佛提前去预知和感受自己的命运。

鉴于目前的居所并没有家乡浓郁的礼佛习俗,我也不知道在佛前向菩萨祈求些什么,我只能想到婚房里从家乡寄来的《地藏王经》和新房子床头柜里的塔罗牌,我想求佛前我只能先问一问自己的心意了。于是,半夜3点,我开始用塔罗牌测试我真实内心和窥视我原有的命运。

很久没有给自己测过牌了,总觉得自己足够坚强能够坦然面对所有局面,也就不想给自己太多预知的负担。从另一个真实的角度来说,本来就学艺不精还脱不了稿,也就不多作怪。照着书,选了几个新的牌型,测试自己此生的宿命和目前难以决断的情事。如此这般自测,都是3年前的事了,大理街头被塔罗师言中心事后,回家就买了书自己琢磨自己练习,测试的对象也是自己。还记得当时的书本密密麻麻的横线重点,抽出的牌面也常常是隐士、女教皇等含蓄伪装、犹豫踌躇的牌面,虽然有点消极,但牌面基本都是阳光鲜艳的牌色。而今天的牌,牌面虽然没有仍有希望,色彩却比之前深了几度,又犹豫变成停滞。这把牌,我吃惊却不意外。

当我开始求助塔罗牌时,我就已经对自己的处事能力感到不自信,希望借助神谕摸清自己的心意。当我开始相信命运的预示时,其实本身也做好顺应和放弃的准备,不愿再不知结果地奋斗争取。无论是求佛还是问牌,本质都是对自我渺小的认可和对命运的顺从,相信所有的安排,一切的业果,有福有报。

我不该如何叙述此刻的心情,如何阻止渐少的发量和难以控制的事态发展,求佛问牌兴许能让我心安,让我更自然得接受一切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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