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同尘——与摩羯君聊天(九)
读摩羯君《十四行:独立的穆夏》。
摩羯君:
“此之谓物化”。庄周梦蝶还是要告诉我们,和光同尘,万物一也。
生死不过是肉体存在形式不同而已。
就好比下午去看穆夏,他是世纪之交的艺术生活的灵魂人物,用现在的话就是“韩流”“好莱坞”。
本质上没有区别,穆夏代言了那个时代的所谓美好,前卫啦(海报)、潮流(广告)啦。
称之为“妇女之友”亦不为过。
不是吗?人们大都是“慵懒”,人云亦云的,多轻松,跟着玩游戏啦!
但是有一点不同的地方是,穆夏所代表的时尚潮流是较健康的,活泼的,发挥被束缚的人性的。以此为荣,我若处那个年代,也会趋之若鹜地乐此不彼。
你瞧,巴黎春天,左岸朦胧,大仲马,雨果,茶花女,歌剧魅影,泰坦里克海轮,无不是令人心向往之的生活。
布拉格之春大概就是那个人类大踏步迈入现代社会的阶段。
巧合的是,穆夏横空出世,生活的方方面面,居家起居,精神文化、体育单车……总之凡是牵涉到愉悦精神方面的设计啊,思潮啊,都是领先一步。
同时代的人都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若从根本上来评价一下他,就是,一个天长才的大脑如爱因斯坦霍金,他们发挥的领域不同而已。
前者带领我们细推物理,后者则告诉我们并且以身作则地告诉你须及时行乐须及春,何用浮名绊此身。
阿绿: 我很喜欢这首。诵读起来一定也很好。泰戈尔,王小波都向你致意。因为我看过的书中他们说诗应该是用来诵读的。
整首情绪昂扬,大气磅礴。有浓浓的信心,又有警惕之意,让我想起了乔治奥威尔,多一个人读《1984》,我们的自由便多一份保障。
穆夏画中人怒睁的双眼,却让我想起了毕加索的《格尔尼卡》,从暴政、杀戮到布拉格的春天,他们一直在。
摩羯君: 诗歌古来就是为吟诵而生。我写的每一篇文字,一般都要自己反复朗诵几遍。发现错误或者音调不偕律之处,尽量让喜欢的读者不会觉得乏味无趣。
摩羯星一号: 大部分的文字都需要抑扬顿挫,才不至于乏味。一般好看的文章都是文字的音乐性与趣味性相结合的。
大家互相尊重是我所愿在此了!
至于诗中所表现出来的的意象,正如绿杨荫君所说的呢:自由、正义、平等、战斗、创新、公平……谢谢你的赏析。
阿绿: 记得有书中说,中国文人是最以天下事为己任的文人。其实,所有艺术家,文学家,都一直在。
摩羯星一号: 也对哦!不完全,需要读儒释道和圣经和古兰经。
摩羯星一号: 文字思想性是最主要的,结合的比较好的我喜欢傅雷翻译的丹纳《艺术哲学》,它是几个方面结合均好的书籍。
穆夏作品柴可夫斯基:孤独的高阶是繁华
阿绿: 我在想这句话:孤独的高阶是繁华。
我们不是都说,繁华过后是寂寞吗?
想起司马君实那首《西江月》: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摩羯君:
繁华即是孤独,孤独却是自己心中的繁华。
中间省略了许多意象,诸如:骤雨打遍新荷,珍珠乱颤。春天的丝管竞秀带来了夏日瀑布等等。
对某些人来说,繁华或者是在孤独后老天予以的恩赐。
又或者我若是尽享“东风夜放花千树。”月明星稀的时候,便就会看见到“更吹落星如雨”的阑珊的景象呢。
如此说来,究竟是哪么一样才是好?
慧能回答道: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世事的原则须分明,而后呢,我自清高我自傲 世人皆醉我独醒。也罢!
蜜蜂昨天听朗诵有句:蜜蜂追逐着光流。
然而这只孤独的小蜜蜂,让我想起了巴勃罗—聂鲁达的那句:
夜镶满群星,而她没有与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