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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挺好》一点都不好,只是编剧给了个好结果。现实中并不是这样

2019-04-03  本文已影响41人  明月的记忆

      两哥哥都有工作,回家自然就少,家里也只有我在父母的身边相伴左右。那个时候只觉得父亲重男轻女,渐渐地知道父亲心里只有他的两个儿子,我在他眼里只是个付出的工具。

      后来我也来到大哥所在的城市打工。但凡到了农忙季节,我必须请假回家帮忙做农活,不把农活做完大部分是不让走的。小哥远在几千里之外,回家次数少不能怪。可大哥在离家只有四十公里的石化厂工作,工资高,福利待遇又好。只说一样,八十年代石化厂发的水果都是市场上买不到的。父母都吃不到那些何况是我了。他每年最多就三节回家歇上一两晚就走,有的时候一年只会清明和春节回趟家。也就在过年的时候给父母200块钱,礼物是一样没有。

      八八年抢购风盛,我老公和大哥利用工作之余合伙做了一单生意,除去费用两人都分到了1060块钱,时值夏季,我高兴的给父母买了台黄山牌电扇,记得好象是150多块钱,送回去了。大哥倒好,一毛沒拔。那些年的电扇质好的没得说,三十多年了现在还在用。

      每到年节家里走亲戚都是我大包小包的把东西买回家,大哥什么东西都不买,就拿着我买的礼物去走亲戚。父母从来都不说他什么,觉得我是应该的。妈妈虽然喜欢我,当在哥哥们面前我不管为家做多少,在她的心里儿子们永远都比我重要。父亲就更不说了,每次回家从不能空手,有时候回去东西带少了伯伯就拉长着脸都不太愿意跟我说话。这点妈妈从来不计较,还会说,不要每次回来都买那么多东西,你们条件就那样,要省着花。只到后来妈妈出车祸,我每次回家都是不让出门的,我一回家保姆就休假。所以后来的这些年我没法再去走亲戚。大哥只好自己买礼物去走亲戚了。

        只要家里有什么需要了或者是谁身体不舒服了,首先是想到要我回家,因为我是打工的,工作不重要。哥哥不能请假,双休(他一年才回去两三回)都可以不回家。带父母到我们所在的城市看病,吃喝拉撒住都是我的事,大哥从来都是不出钱不出力,只要父母在我这里,他只会带一张嘴或者是一家三口三张嘴来我家吃饭。他也从没有给我的孩子买过任何东西,哪怕是石化厂不花钱发的水果都没有带过一丁点。倒是他的儿子每次来我家(他家自然是住石化厂分配的三室一厅的房子,我家两室一厅住在老城区,离街市近),都要我带他去商场买吃的买玩具,他(我侄儿)指什么我买什么。有一年春节,父母来城里玩,当然是住在我家。侄儿也来了,又要去商场,那就大家(侄儿比我大女儿大两岁,比小女儿大四岁)一起去吧。侄儿东挑西选最后选择了一件帆船的拼图,随行的妈妈一看这价格一百多块(我当时的工资才一百八十块,老公的工资也才三百五十块),妈妈跟我说,这太贵了,都快赶上你一个月的工资啦。父亲却在那里涚,大过年的,那伢(我侄儿)也就只要个玩具,么事不买噻?买哦,买买买,我没说不买。近一个月的工资给侄儿买了个玩具,回家刚拼起来没一会,我女儿们也想玩,侄儿说你们太小了,不会玩,这东西又不好玩,边说边拆了,还弄坏了好多拼件。呵呵,坏了,玩不成啦。妈妈说这么贵的东西……父亲嗡声嗡气的说,肯定是质量不好迈,还没玩一会儿就坏了。我能说什么呢?只好说坏了就坏了,仍了吧(我心里那个气呀)。搞得我心里很不自在也不平衡。这件事后妈妈在背后就问我,你哥给你的伢子买过玩具吗?我摇摇头说什么都没买过。那你以后也不要给他(侄儿)买东买西的了,他家的条件可比你家好,都这样小气。尽管妈妈也是偏爱儿子孙子,这会妈妈说话是公平的。

        二十多年里,父母每年都会来到我们所在的城市小住几天,去大哥家也就只有三五次,并且也只会住上一夜,大多都是在我家,原因是大哥要上班,不能请假,没人陪,我们是打工的不上班就扣点工资不算什么。难道说我们打工的条件差反而就要该死了吗?

      直到后来妈妈出车祸住院,每天我都是从下午四五点到第二天中午才能回家睡一觉。因为两小时就要帮妈妈翻一次身,白天可以找护士偶尔帮个忙,晚上护士只是到时间来提醒一下,都得家属自己弄。我就这样一个人坚持到二十多天,老公看我太疲惫了就跟我说,俩哥哥条件都不错,为什么不请个护工啊?看样子你不累病倒,他们都不会请护工的。我说,先別请护工,他们出的钱比我多,我现在没这个能出大钱只能出力了,等我真的累病了他们应该会请护工的。还真如我所说,我坚持到有一天,实在挺不住了,高烧起不来床,只能喊卫生所里护士来家打点滴。我突然生病沒来得急请护工,那天晚上大哥在医院里陪护了一晚上。第二天上午我的烧还没退,不放心妈妈怎么样了,摇摇摆摆地去了医院。来到妈妈的床边一看,脚的那一头被子上枕头(给妈妈垫脚)上都是湿的,并且都是血迹。我急忙问伯伯(他白天会在医院陪着妈妈,早餐我老公买他喜欢吃的早点,中饭都是我老公做好了送去,晚上也是回我家吃饭睡觉)这是怎么回事?父亲说:你大哥昨晚在这里陪你妈时睡着了,你也知道你妈的腿是不知觉无意识的动(妈妈那时候一直都是处于晕迷状态,二十四小时挂水),把吊水的针搓掉了,针眼一直流血,吊瓶里的水也都滴在被子枕头上了。父亲淡淡的说着,一点怪大哥的意思都没有。还对我说,还是你晚上来侍候你妈妈,他(指大哥)不行。我……不问我好点没,这是要累死我才能算吗?我没好气的回答:我还在发着烧,你没看见我走路都是摇着晃着的吗?我都累成这样了,还要我怎么样啊?你发烧没好就没好迈,这么哂(凶)干嘛?你这不是还能走吗?谁让你不跟他们一样出钱啊?不一样出钱还不能出点力啊?那把你养这么大干嘛?……我听不下去了,转身出了医院回家了。伤心难过还不能跟谁说。

        就在那天哥哥们请了一个护工,我还是每天去两趟医院。只到两个多月,医生讲,妈妈要岀院回家慢慢疗养,医院里也没有再好的办法了。妈妈出院回家后,父亲一直要我在家侍候妈妈,我说不行,家里大丫头还大着肚子在家待产……还没等我说完,父亲吼道:你就顾着你的伢子,连老娘都不要啦,养你有么用?……我说请保姆呀。那你请了没有?这不是才回来吗,家里这边先找个邻居暂时照应一下。我在镇上去找,找好了就带回来。那你先把这几天的人找好了,不然你别想走。我心里想亲爱的伯伯,你为什么什么事都找我,不管我是处在什么情况下。你家儿子为什么事都不做?难道他就这么金贵?我就这么草菅吗?

      没办法去镇上找保姆吧,把保姆找回家了,跟保姆签协议的事都是我。大哥在家跟沒事人似的玩手机。所有的事安排好我要回家了。临走的时候父亲一再讲:你不要一家去就不见人了,要经常回来。我知道,您不说我也会经常回来看妈。后来每个星期我都会回家歇上一晚。就这样大哥刚开始的几个月里每个月能回家一次就不错了,经常是两三月才回家一次。大哥那样行,我就不行,哪天回去晚了点都要挨骂。有一次回去的那天下午接到女儿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泣不成声把我吓的问是怎么回事,原来女儿从小就怕猫,那天一个人在家吃饭,突然一只野冲她猫大叫一声还跑进了家(我家住一楼),没把女儿给吓死。我忙说你别哭别哭,没事没事的。我马上就回去。一听我说马上就要走了,父亲立马拉着个脸骂开了:猫有么事好怕的噻,老娘都不要了……她从小就怕猫,这回被野猫吓个半死,何况她现在是孕妇,要是在我家有个三长两短,我跟谁交待去啊?这家里不是有大姐(保姆)吗?这时我也顾不上许多,急急忙忙的回家了。后面每次回家看妈妈都把女儿带在身边,不敢让她离开我的视线。

      妈妈回家那半年多的时间里,调养恢复的很不错,能自己独立吃饭,能自理自己的大少便,能独立行走一华里多的路,能正常的与人聊天,并且思路很清晰,就是不能干活做家务。我们都很感激那位保姆大姐。谁知好景不长,父亲达不到自己的欲望就经常的骂人家侮辱人家,还恶人先告状,倒置保姆大姐在我面前哭诉原因(我相信保姆大姐说的话,因为我在父母身边呆的时间多,了解父亲的习性)。农村的保姆那么难找,找到如意的就更难。可父亲的行为不得不辞退那位大姐。后问父亲你是不是有合适的人选?我猜想他是假装为难的说,找找本对的某某人看人家干不干。父亲说的那个人我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好说什么。就去找那个某某,谈话间我意识到她愿意,只是我是出嫁的女儿,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必须要家中的长子出面说一下,走个过场。我说我说了不算,让我大哥来跟你说好不好呀?某某说让你大哥来照。这就是古语:家有长子,国有大臣的面子和权利吧。

        某某大姐来到父母家帮工,刚开始还算可以,可没过十来天,那位大姐每天来父母家一共也呆不上两小时,(以前的保姆大姐每天早上七点到父母家,下午六点后才走。)只是草草的做三餐饭,家里卫生不搞(每次都是我回去搞卫生),两老人的衣服也是脏了不能再脏了才洗,家里有我买的三洋洗衣机,又不用人工洗。这样过了两个多月,因为保姆老不在家照看妈妈,父亲又是个从不干活的人,妈妈终于在一天的白天自己从大门里走出来一不小心摔倒,把大腿摔断了。第一个电话又是打给我,让我跟大哥说要我们回家。

      妈妈第二次摔倒又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回家后,就趟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了,大脑就开始慢慢地糊涂起来,忽明忽暗。又要重新找保姆,因为妈妈车祸的事件在当地很少,知道的人就多。我到处找人,也请亲朋好友帮忙找人,这种侍候老年病人活没人愿意。后来在我一位同学那里得知了一个情况,那位同学说:都知道你家要找保姆工资不低,得先问遍了你家的亲戚,她们中间有人愿意做。你不知道你家的那些愿意做的亲戚在背后都说,那么多钱一个月,亲戚不找找别人。我……我找过她们,没人答应啊?你大哥出过面吗?哦,亲戚也要家中的长子出面才行啊?唉,我操心不在正道吗?可为什么家里有任何的大小事都是找我啊?同学笑笑说,至于那是为什么是你家的事了。

      等回去找那些愿意做的亲戚的时候,听她们的口气,是怪我们当初没有找她们,现在难侍候的时候来找,借口都忙。 最后是最小的堂嫂答应了。这位堂嫂做事很溜,离父母家就隔一户人家很近,就是心太野,玩心太重。后来才知道她答应是有所求的,她的大女儿在大学里的专业不好,有求我小哥帮忙转专业,三年后还要帮她找工作,接下来二女儿毕业后也要帮忙找工作。不管怎么样总算有人答应下来,我也掉了一颗心事。妈妈第二次摔断了脚,父亲浅意识里是大责任。只是不能说,我们都不在身边,妈妈还是需要他的陪伴。尽管他错在之前。说实在的,父亲这些年也非常的不容易。

      这时候(过年)大女儿的宝宝出生了,因为每个星期我都必须回家看一次妈妈,所以女儿做月子我只去了两趟,一趟是陪娘家的表兄弟姐妹,一趟是陪婆家的兄弟姐妹。两趟只歇了两夜。心里心疼女儿也没办法,过不了父亲那关。

      女婿要去几千里的外地上班,女儿满月就带着孩子回家住。我回娘家的次数就少了,接下来就少不了父亲的埋怨。

      可他们为什么不想想,他们穿的衣服一直都是我买。家里用的东西,睡觉的床,被子,大哥和小哥的床都是我搬新的回去,包括床垫和床上用品都是新的。我用的都是旧的,平时他们很少回家,他们的床和被子我都不能碰,哪怕是我们一家四口回去被子不够用都不能用哥哥们的,找些成年的旧被子并且霉味很重的给我们一家人用。我买回去东西哥哥们不在家我都不能用,包括我买的衣架都不让用,说是用坏了他们回来没得用。这是什么样的父母?我上哪里说理去?

      父亲每年抽的烟百分之八十也都是我买,剩下百分之十是父母自己买的,还是百分之十是过年过节亲戚们买的。大哥也抽烟,可他从没给父亲买过烟,反而父亲有好点的烟大多留给他了。

      外甥渐渐地大了,要来到她父母的身边,可又没人带。我左思右想,答应女儿带外甥一起来到几千里外的女儿工作所在地。临走之前跟父亲说了好多好话,说了女儿目前的处境。这些年我没有上班,就没什么多大的经济来源,你们(我父母)穿的用的,(父亲用的手机,一共买了三部),妈妈的补品,卫生用品都是女儿在买。现在的小孩子不能开离父.母时间太长,会影孩子和父母的感情。何况孩子要上幼儿园了,现在的教育我也跟不上时代……家里有小堂嫂照顾,小堂哥也还不错。大哥离家又不远,他今年年底就退休了。说的再多都不能让父亲释怀。他始终只有一句不满的话:你只顾小不顾老,我养你有么用?(我侄儿比我女儿早工作两年,从没给我父母买过任何东西,为什么我女儿这样做都不行呢?)这回不管父亲多么反对,我也要去帮女儿带孩子(孩子的爷爷有白血病,奶奶必须要呆在爷爷身边照顾)。刚离开老家的那段日子,每星期都会给父亲打电话,可每次都是听他在电话的另一头一个劲的埋怨,数落我如何如何的不管他们。次数多了真的让人受不了,后来一个月打一次电话,呵,得到的埋怨更多,气得我干脆把电话放在那,让他自己自话。直到他在那里大声的喂喂喂,我就说信号不好听不清楚,这样做自然是不对,可我能怎么做呢………

      就拿小哥哥的孩子出身那年来说,小嫂产假满了(小嫂的父母都退休了,年龄比我父母小,不愿带孩子),孩子没人带,要求我的父母去帮忙带孩子,二老二话没说就答应了。那时候是秋天了,可广州还是夏天。走之前我带着父母上街给他们买秋季和夏季的衣服和鞋,花了我夫妻两个多月的工资,不包括飞机票,(我的工资长到两佰,老公的工资也才四佰)飞机票也是我们买的,走的那天是中秋节,在我家吃过中饭,再打的送二老去飞机场。大哥一家三口就带了三张嘴。当时父母是觉得我们花了不少钱,也还高兴。可每次事后就象我没做任何事一样呢?那时小哥哥家的电话没开通长途。每星期都是我打电话过去问长问短。并且一打少则十几分钟,长达半个多小时。大哥家也有电话,为什么他一次都不打?大不了打个电话问我(市内电话,还是用单位的电话)有没有给二老打电话问他们怎么样?那时候我们买房子(商品房)的钱大多数都是借来的,平时省吃俭用要供两个女儿读书,还要还债。我就不明白,我这样付出父母怎么都不能满足,我在他们心里是什么?

        更可气的是,两个哥哥嫂嫂们回家都是少爷太太到了。我们回家就是丫鬟佣人。每次他们回家了,我和老公必须回去,因为他们回家次数少,每次回来,父母都要请客吃饭,并且请客吃的菜都是我们买回家,然后老公做饭,我烧茶递水,包括做家务。侍候老的同时还要侍候少爷太太们。他们如果干了活那就是件了不起的事,而我们不分轻重没完没了的做事,在二老的眼里就是应该的。我们就那么贱?就那么低人几等吗?

    再说父母高高兴兴地去了广州帮小哥哥带孩子,那时候小哥哥单位分的房子是老房子,没有电梯,住在八楼。过了不到一个月,父亲在电话里就吵着要回家,我问为什么?小哥小嫂对你们不好吗?还是住八楼每天带伢子上下爬不动?他在电话里带着哭腔说:不是楼梯爬不功,这楼梯特别宽,也不徒,你哥哥对我们很好,可你嫂嫂那古怪的脾气我们受不了,你妈妈常常在人背后抹眼泪。我说小嫂是在糖水里长大的,你儿子是在苦水里泡大的,他们之间生活习惯应该都有比较大的差距。你们很多习惯她肯定是看不惯的,你们也看不惯她,再看不惯她也要看得惯,我知道她有洁癖,在卫生上面你们多注意点,按她的习惯去做,反正你们俩只管带伢子,不让你们做的事别做。她有什么对你们做不对的地方也不要对小哥哥说,别让他在中间难做人。当初在老家就说好的,你们如果呆着习惯就把他的孩子带到上幼儿园或者是上小学,不习惯来年二月二(农历)就回来,你们现在就要回来,小哥哥肯定认为你们受了多大的委屈,他夫妻是必要吵架闹矛盾?我每个星期都会给你们打电话,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对我说说就好了。不要对别人说……让人家看笑话。父亲听我说了这些后说,好吧,明年二月二回去。可这样反复了好几次,最后到了腊月十几里快过年了,父亲说什么都要回来,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我说:这个时候你们更不能回来,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们这样跑回来,一是人家会看你们笑话,说你儿子不孝。二是小哥小嫂肯定会吵架,还不会是小吵,一吵架别人就会知道他们为什么事吵,你让小哥哥在单位怎么做人?父亲说他不管,执意要回来。我说要不这样:你们明年过了正月十五,十六回来,我跟小哥哥就说,你们在那里言语不通不习惯,别人说话你们听不懂,你们说话别人听不懂,实在是熬不下去了,可照?父亲说就那样吧?就这样到了正月十二小哥哥打来电话说伯伯妈妈今天的飞机回家,让我找车子去机场接他们直接负责送到老家。我也不吃惊按小哥哥的分咐去做。父母突然的就回家了,我还沒来得急打扫老家的房子,那天我那个一通忙累的晚上睡觉都翻不动身。

        为什么儿子和女儿在我的父母那里区别就这么大?来去广州都要我接送,大哥就跟着看热闹,不出力不出钱的,我不管为娘家做了多少,付出多少,父母都不满足,难道我不是他们亲生的吗?是捡来的吗?孝顺父母是应该的,可你们做父母的对待儿子和I女儿为什么是天然之别?就因为你们把我带到这世上?就因为我是女儿?侍候你们是应该的,可为什么还要我侍候你们的儿孙们?你们的儿子们比我多读书,他们是国企员工,国家高级干部,生老病死都有国家来管,我得什么都要自己去挣,可你们处处都要我为你们花钱,大小事都要我去做。这样对待我,我能不心寒能不心塞吗?

    去年老家拆迁,父母要搬家,大哥竟然要让父母搬到我家去,我这几年都不在家,只有老公一个人在家还要上班,这是要让我老公来侍候我父母?还是逼我回家?你早都退休了,家里的房子又比我家的大,这样的话怎么说的出口?我没办法答应。老公也说他不会管的。看官们,你们会答应吗?后来父母搬到我们所在的城市,租房子住下。请了保姆。住在同一个不大的小城市,大哥退休没事还是去的不多,大多时间都用在麻将桌上和睡觉上,也会去钓钓鱼,就是不爱管父母。前些天得知妈妈因为咳嗽时间长了,一口痰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差点沒过口气来,父亲打电话把远在广州的小哥哥叫回来带着妈妈到处看医生。因为大哥一直要求父母去养老院,父亲坚决反对,死活不去,所以大哥讲的话父亲大多都不听。即便是这样,他都不会让大哥为他们怎么做。只会要我去怎么做,而我做了也不讨好,不做更不行。这就是老一辈重男轻女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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