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路小镇
麻路,一个藏人聚居的村落,车巴河和洮河从他的身旁缓缓流过,无声无息,仿佛永不磨灭的太史公,记录着村落和藏人共同经历的沧桑。
我打没有洮河的洮州走来,去寻找洮河的踪影,恰似搠游而上的石化鱼,苦苦追寻属于自己的鱼界。
上午的太阳不算太热,照在红衣老喇嘛的身上,古铜色的脸上微微泛着佛堂上酥油灯盏里微弱的光,像极了贡巴寺上的佛爷。
嘴里默念的六字真言和手里匀速转动的经筒,仿佛就是通往佛界最便捷的路。煨桑炉里飘出柏香的烟,和着佛乐在我的心头萦绕。
顷刻,我便明白,鱼有鱼界,佛有佛界,而我也应该有自己的世界。
古杨农家乐
这个坐落在麻路村头的农家乐,因为院内有十余棵老杨树而得名。杨树棵棵都有一米来粗,说不上他在这里生长了多少年,从他斑驳突兀的枝丫上,可以看出,他和村落一样,都经历了许多岁月的沧桑。
一亩来多的院落,被主人打理的井井有条。十余个彩钢搭成的凉亭,迎接了许多企图给心灵放假的城市人。
从门前望去,每一棵树,每一株花,每一株草,都是主人用心浇灌的家园。在一所凉亭旁,我安然静坐,为万物祈祷。
有风从我身旁吹过,酥油、糌粑,伴随着花与浪的味道冲进我的鼻腔、心房。此刻,我的心犹如一匹纯洁的哈达,安放在这长满古杨的农家小院。
迭当石
起初,以为是一巨石,所到之后,才发觉是一村庄。
村庄傍河而卧,洮河水缓缓流过。河床在历史的演变中,形成一大片一大片的草滩。狼毒花恣意的生长着,开的那么热烈,那么奔放。
对岸的山峰上,那是藏人插箭的圣地,经幡迎风舞动。山上的神如果会说话,我想,他说的一定是藏地流传最美的神话。可是,山神最终都没有说话,所以留给迭当石的只有神秘。
在迭当石,天空是倒着的草场,狼毒花好像是开在了云朵之上。洮河就是一条闪着银光的丝带,在狼毒花旁恣意穿行,妄图将这野花揽入胸怀。
真的,余生就想做那一株开的最艳的花,然后被哪位多情的诗人命名,寂寞的开,孤独的败。
不问前世,也不问来生,只是静静的努力过好自己的现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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