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唠
昨天中午老妈他们来我家吃完午饭后,因我家水井里的水不够用,我便坐小哥的车去他家洗头洗澡洗衣服。
回来时已三点多了,一进门,就发现老公大伯的大儿子坐在我家,正在指手划脚的高谈阔论。
我皱了皱眉,心里不由哀叹,等会我全家人的耳朵都要遭罪了。
说起老公的这个堂兄弟,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评价他。
明明开始有幸福美满的一家人,妻子貌美如花,两儿子帅气聪明,每年从廊坊回老家过年,吃的穿的摆的都光鲜靓丽,令一塆人羡慕不已。
后来不知道啥原因,两夫妻劳燕分飞,两儿子颓废消沉,一家子分崩离析。
老公的堂兄弟便一厥不振,天天借酒浇愁,喝多了便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
时间长了,便养成了一日三餐无酒不欢,一喝酒就成话唠,逮谁都能说上三天三夜,搞得人人见他就绕道走。
没出国之前,每次他来我家,我都看在老公的面子上耐着性子招待他。
虽给酒他喝,但绝不让他多喝。
听老公说,我出国后,他再来我家,老公就不给酒他喝,怕他出事,结果他再来时就自己带酒来喝,搞得老公很是无语。
说真的,每次他来我家我都有点害怕,一来怕他喝多了惹事生非,二来怕他说起话来没完没了,耳朵听得都起茧子。
果然,见我回来了,他立马跑出来说:“二嫂,今晚在你家吃饭,也不用另炒菜,把剩菜热热就行。”
我只能笑着说:“好好好,一会儿就煮你吃。”
没想到后院还坐着一个塆邻,从来没来过我家,按辈分还得叫他叔。
如果只有这个堂兄弟,我真打算热剩菜给他吃,反正我家剩菜太多,再炒吃不完又是剩菜。
但这个叔是第一次来我家,如果给剩菜他吃,就太不合适了。
于是我只能重新配菜,煮了一个火锅,炒了四个新鲜菜,再将卤菜热两盘,凑合凑合就开饭了。
堂兄弟边吃边说,边说边喝,滔滔不绝,很是聒噪,半瓶酒很快见底。
老公不敢让他再喝,他又叫儿子给他开了瓶啤酒,一口气就喝光了,搞得我们都面面相觑。
虽然我们都知道他酒没喝够,但也不敢再给他喝。毕竟他也是奔五的人,如果他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负担不起。
喝完啤酒,他也不吃饭,继续没完没了地说,我实在受不了,就和孩子们上楼去了。
好在那个叔和他与人有约,六点钟有电话打过来,他们便走了,我这才和孩子们如释重负地下楼。
讲真,如果他只是单纯地来喝酒聊天,而不是一喝就醉,一醉就变成话唠,我也不反感。
毕竟,谁都有那么一个两个上不了台面的亲戚朋友,但我实在不喜欢太多话的人,太聒噪了,耳朵实在受不了。
唉!只要他健在,每年耳朵都会被涂毒……
青杏儿
作者 / 金·赵秉文
风雨替花愁。风雨罢,花也应休。
劝君莫惜花前醉,
今年花谢,明年花谢,白了人头。
乘兴两三瓯。拣溪山好处追游。
但教有酒身无事,
有花也好,无花也好,选甚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