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
今天是除夕,也是一家团圆告别旧年的日子。
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我昨晚就煮好一大锅菠萝糖水,其实在马来西亚都不叫菠萝而叫凤梨,更普遍是叫黄梨;闽南语听来就是旺来了。
旺来旺来,过年又怎么能少了旺来糖水?
另外就是每一年除夕团圆饭不能缺席的卤鸭,临睡前还得先腌上五香粉让它慢慢入味,而我则在梦乡慢慢酝酿烹饪的情绪。
早在一天前,太太就把团圆饭的菜单准备妥当并给我发了一份:年鸭、炸肉骨、蒸鱼虾、玻璃生菜、酿辣椒豆腐、药材盐焗鸡、豆卜汤、花开富贵——七菜一汤,刚好八道菜式,讨个“发”的好彩头。
我太太当然知道我下厨向来讲究,讲究也意味着我的手脚慢,所以她负责两菜一汤,剩下的五道菜就让我自由发挥了。
光阴似箭啊,一转眼这已是第五只年鸭了。
犹记得去年那只卤鸭,若是我不说怕是没人敢确认那一团乌黑的物体就是卤鸭,所以我今年就不再研究怎么煮才能煮出像样的卤鸭了。
毕竟我已经煮了四年卤鸭,得相信自己才行!
首先在鸭肚内塞入少许姜片、几根葱段、八粒蒜头,再以竹签将缝隙串连起来。
然后烧开了锅,放两匙糖转小火慢炒,待糖炒至焦褐色加水……啊!水呢?快!把水壶拿过来!还好,没烧焦。
再来倒入适量黑酱油、生抽、把备好的鸭子轻轻放入锅内反复小煮片刻再加水,直至淹没整只鸭子为止( 我家锅子没那么大,就以不溢出为标准了 )。然后扔入两颗朝天椒、卤包则分置东南西北四个角落( 没别的涵义 ),不辨方向也行,反正汤汁一沸腾也会混在一块。
在焖煮的等待过程也不能发呆,赶紧备妥其他材料——蒜蓉、葱段、蕃茄( 西红柿 );这就如同写小说的节奏,素材先准备妥当才不会在创作过程频出状况啊。
其实准备材料的过程也是一种享受至于卤鸭,每隔不久还得温柔地反转以均匀入味,而不久是多久也很难说明,一切就随缘好了。
我太太负责的药材纸包鸡、酿辣椒和豆卜汤很快就完成了,但是她也没敢催促我加快手脚,因为历史也说了催促只会坏事。
可不是吗?太子丹若不是一昧催促荆轲出发刺秦,也许荆轲真的等来能人相助,刺秦的结局也就改写了。
诶,过去已成定局,而我的卤鸭还在锅内,只要还没上桌都不能论成败啊!
鱼虾选择清蒸倒是省事,重点在于火候控制而已。肉骨先油炸至金黄,再调配蕃茄与辣椒酱、糖和少许黑酱油后重新下锅快炒勾芡,于我是小儿科……好不好吃也是个人囗味,对吧?
前后差不多四个小时,我的菜终于上桌了:
那两道素菜就不介绍了,正如水文,不值一提。
我太太准备的两菜一汤:
吃,每一天每一餐都在吃,味道自然也不同。
但是,除夕团圆饭除了菜肴的味道,还有一种味道是平日尝不着的,对,就是年味。
在饭桌上,我问说若是一个人天天都吃得很丰盛( 这些菜于我们而言确实丰盛了 ),这人是幸福还是可怜?
我太太说这人会死得很快,因为都大鱼大肉啊。
我想的却是这人很可怜,因为他再也吃不着年味了。回想小时候,汽水糖果、鸡肉鱼虾、一桌子菜肴也就只有新年才吃得着,所以对于年的期待总是让人万分雀跃,甚至梦里都会发笑的大日子。
如今,年味淡了,究竟是幸福了还是可怜了?
或许,年味还有另一个期待,就是关于亲情、友情、爱情、世间一切的情,因为年而变得更有味道了。
旺来水,冰冻的,一个字:爽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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