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河上下,顿失滔滔——滑冰
美妙的大自然啊~在天空下,在人类建筑外,我的身心是多么的轻盈,生命是多么的畅快,清新的空气,蔚蓝的天空,拂过脸颊的风,耀眼的太阳照映在大地的万物上,大自然只要稍稍加一点点魔法,便能唤醒因久处现实生活而沉睡的诗意,牵动心中万千情丝,文思如泉涌,感思千千万万。刚想进入到室内来着笔记录时,眼前的一切却又使刚刚沉浸的情绪消失了大半。
即便如此,我仍是要凭借着脑袋中残留的记忆和身体的感受将它记录下来。
北方的冬天是与南方不同的,其实南方和北方是一个统称的概念,细究到各处到底是不尽相同的,再此,我只作我自己个体体验到的南方某处和北方以北的某处。
通辽的冬天,虽然入冬以来日日在零度以下,可是却始终不见雪景,即便下雪,也只是薄薄一层,似干粉一般铺在地上,很容易形成,却很不易融化,踩起来硬硬的,发出挤压的声响,与曾经想象中北方的皑皑冰雪世界大相径庭。而南方的雪水份更足,因此不易形成,而且雪后易融化,所以有时候下了明明肉眼可见的雪,落到地上却变成了水,一连几天到最后停止下雪了也没有形成雪景,令满怀期待雪景的人大失所望。
想必是结课以来懒惰成性,在食堂关门的压力下,才勉强八点起床,踩着食堂开放的尾巴去买了份早餐。琐事之后,来到社科阅览室,摸索到许地山的《空山灵雨》、《落花生》、《山响》和周国平的一本散文集《每个人都是一个宇宙》,本来想找《人间失格》,图书馆的电脑上可以搜到,却始终终在属于日本文学作品的那一墙书架上搜寻不到。借完书后不得已来到对面的自习室。
看了一会,坐在旁边的海蒂探过头来问我:“你想去滑冰吗?葛罗约人去滑冰呢。”我略略思索了一下,回答到:“想。”虽然今天穿的鞋子并不适合去滑冰,我总是这样,为了满足精神上的欢愉,总是要让肉体受点苦头。但是,我仍不后悔。
二十分钟后,在桥北辽河边,我们下了葛罗的车,离冻冰的辽河还有一段步行的距离,越往前走,风力与寒气愈盛,我不由得裹紧了我的帽子和围巾,顶风挪步前行,终于,巨大的冰河赫然眼前,深深为大自然感到惊喜。走到河中,仿若置身于一个“大冰窟”,想起金庸笔下的小龙女的寒冰床,又想起卧冰求鲤的故事,赤身躺在冰块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凭我的功力,多躺一会儿不死也伤吧。抬起头,往前方望去,原本的水天相接此刻变成了天冰相接,白茫茫一片。又不由嘴里默念着《红楼梦》中金陵十二曲中的尾曲《飞鸟各投林》中最后一句:“落了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北国风光,千里冰封,辽河上下,顿失滔滔……
回过神来,凛冽的寒风正肆虐地亲热着我的身体,成为我顺行的助力,逆行的强大阻力,吹得神志不清,鼻涕止不住地,脸颊和双手满是通红,小腿冰痛刺痒,我终究是离弃了那片欢声笑语,躲到河堤的后面的枯草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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