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壁掩影
看这个故事的前提: 一定要看过大唐双龙传!再说一遍,一!定!要!看!过!大唐双龙传!没看过不要来凑热闹,看不懂的。
前言:
仙人悠长的尖啸回荡在谷间,对阮籍会心一笑,脚尖轻点,掠过绿林……
正文:
寇仲对徐子陵凝重的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们的武功远在北方天皇以上,为何还要偷鸡摸狗呢?直接冲出去杀个痛快不是更好吗?”
徐子陵亦答:“北方天皇个人武功虽然不高,及不上我们跟祝玉妍,跋锋寒的联合行动,但是他却率百万大军,不可轻视,你还是先跟那地的名士拉拉关系吧,其中有些人怀着一肚子仇恨隐居,你可以商量条件,然后施展你的井中月了。”
“好吧,你说的越来越让我信服了,就按你说的办吧。”寇仲笑嘻嘻地回答,“我们先到香小子的青楼去充充阔少,然后就去虎穴掏虎崽儿吧!”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连我都被你激发起一点儿兴趣,本来今天还想再练练我的“换日大法”。”徐子陵说道,避免有人起疑,两人各回各客房中了。
寇仲若有所思地夹着盘子里那些干透的青菜,心里恨透了突利,同时,他也赞同那些名士,但他们那么狂放不羁的喝酒会影响他们的家庭,但是至少要比郁闷更轻松。
强烈的不满驱使着他跨上了马,马蹄声响起来,但是不是他的马,一队士兵吵吵嚷嚷的停了下来,领头的那个说:“交俸禄就可以放走,休想耍赖帐!”身后的那群乌合之众表示着自己的意见。
他们乖乖地交了几十两银子,他们俩并不是没有脾气,不想动手,而是不想在敌我双方大战公布前泄露自己的“我方”。
天皇是那么的横行霸道, 使两人再次感到在他统治下,子民惶惶不安,不成体统,如果有他一直当家,那么数百年来积累下来的魏晋风华与大唐辉煌都要被他埋葬。
马蹄声继续响起,这一次确实是他们自己所为,过了一段时间,他们见到了隐居名士阮籍,他出来迎接:“好久不见了,让我们先喝一杯酒吧,你们有没有什么关于南边的新发现啊?给我们讲讲。
徐子陵一边把刚买来的马拴在房子旁边的木桩上,一边低声对阮籍道:“你们皇帝的恶习都传到我们这边来了,大街上都满是暴虐的臭味,最近我感到咱们又得去练练手。”
听到这句话,许多人都大感头疼,他们本来想一生远离城市,没想到又要去参与这尘世俗务,简直是侮辱他们,但是见识过徐子陵与寇仲武功的人都不愿意在他们面前太露锋芒。
寇仲急忙打圆场:“大家不要着急,你们对现在的社会有什么看法?”这一句问话十分巧妙,看似只是一句随意的话,实则试探他们对毁灭天皇宝座行动的目标,征求他们的意见。
“大唐完了!没有酒,限制忠臣,限制名士,只有暴虐的皇上,这个国家,这个时代是不可能存活下去的。”裴楷冷漠的说。
对于两人摇晃不定的志向,这一句话等于给他们吃了定心丸,他们终于坚信,天皇的世界里真的只有妃嫔与金银,他们的斗志蹿了起来。
“这些话就够了,相当于证明暴君的罪行,我们定下来,会武功的人,如果想自愿,就在后天凌晨两点侍寝时带上最运用自如的兵器行刺!”寇仲一拳拍在桌子上,红木桌子摇摇晃晃,名士们面面相觑,这个理由行动定的也太草率了吧,能够一次成功吗?没有可是要赔上命的呀,起码再议论几次吧?
阮籍于是赶紧搭话:“你们听到了吗?但是,寇爷徐爷你们这两天千万不要出去,到时一定要带上鲁妙子先生送给你们的“岳山”面具,以免被人牵连。”
“绝对没事,我们的武功足以打败一个没练过的人,而且还有石之轩、祝玉妍挡着,一定是轻易拿下。”寇仲哈哈一笑。
“你可不要太掉以轻心了,现在皇宫中到处有侍卫,都是顶尖的高手,且手下有大量部队。你如果不小心触犯了他们之间的一个,就使岳山这个面具永远不能使用,并使岳老脸上蒙羞,搞不好还把自己的命赔进去。”徐子陵道。
“徐爷说得对,对于我们这些长期隐居的名士来说,避开世间纷争比较好,况且我们现在已经不在政治争夺的环境下了,还是尽量不要管它为好。”裴楷双目射出悲哀的神色,打开一壶酒。
“酒随时都可以喝,但是机会只有这一次了,如果你们想报复皇帝,报复他夺走了你们所有的青春而把它们置若罔闻的话,那你们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阮籍怒吼道,他已经失去了所有耐心。
“阮籍,你没有什么可以急的,你自身又失去了什么呢?我们不就是讨伐昏君吗?”徐子陵很奇怪的说。
寇仲制止了大家:“都不要说话了,想去的跟着我,我们还会再商讨几次,明天,初步决定想跟着我的还是同一时间到这个地方,不想的回自己的家。”
场地上寂寞了,人影慢慢地散去,定格在几百米或者看不见的几所茅屋里,寇仲与徐子陵听着大家的声音慢慢远去,长叹一口气,跨上瘦马缓缓而去。
雨开始下起来了,雷电顺着雨再次打响,马开始一惊一乍,连寇仲与徐子陵都无法控制它,但这这情况,天亮之前觉走不出场,再过几分钟就是封锁期了,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冲到关外了,这几天不能太露锋芒,否则会被格外注意。本来就是很注意的对象,他们不能再让敌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他们身上了。
两个人随便在附近的一家旅店中吃了稀饭,几乎不知道那饭是什么滋味,就匆匆睡下了,他们还有很多东西要做,也有很多东西要担心,因为现在的国王虽然昏庸,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杀的,每个人都会尽最大的努力使自己的生命免遭伤害。
在黑暗中,徐子陵感到自己身上的元气正在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开始,他们曾未攻击个皇家,但是在后天的现在时分,他不知道他们是死还是活。
猛然惊醒过来,他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轻率地躺在这里,这么破旧的旅馆,他竟然连门都不锁,幸好,看到寇仲正在一旁沉沉地睡觉,这才稍微放下了心。
晨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徐子陵直接推醒寇仲,然后两人嘻嘻哈哈地从窗口跳到草地上,像孩童一般戏耍。
直到徐子陵跨上瘦马去会见名士们时,寇仲始开口:“想想看诛灭王亲贵族,都觉得有点不合时宜。”
“是啊,”徐子陵心不在焉地回答。“那只是他们当权太久,你把他们推下台感觉有点怪怪的。”两人终于沉默下来,瞧窗外正缓缓升起的红太阳,马已经备好了,马车也装好了,等着他们上车了,但他们还在那呆呆地望着。
瘦马在重轭和两人的负担下吭哧吭哧地硬扛,在中午的阳光下,向着名士所在的隐居地走去。
茅屋在马不断地努力下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寇仲抓住了这来之不易的一见,马上跳下车去,掠过了草滩,直接定在了阮籍的面前。
“好脚法!可惜您是英雄但是追随的人却不多,瞧瞧吧,名士里面只有裴楷还是被我说服的,另外的都是胆小鬼,一个都不敢过来。”阮籍眯着眼睛不屑的说。
“不能说他们胆小,这只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他们选择远离尘世的一切纷争,我们也不能认为他们摒弃了自己的成见。”裴楷反驳。
“你会功夫?”徐子陵半信半疑地对裴楷说,他不太相信名士中竟然有会功夫的人。
“不会,但是人多力量大,我可以装疯卖傻。”裴楷讥讽地说。
“裴楷!你如果没有兴趣来,那你就不要再来嘲笑我们了!”阮籍怒吼着,“其实,我让你来完全是为了满足你人多力量大的要求,但是你又过来使我们难堪,到底要不要!”
寇仲感觉自己好像被遗忘了:“好吧,那我们得先说说计划,重要的先说,战争没打就起内乱了?”
裴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两眼眯了起来,好像在试探他们究竟有没有真本事刺杀帝座。
阮籍说:“关于这个吗,我已经准备好了依各地地形的地图,大家只要定好在每个地点的休息就行了。”他从怀中摸出一卷羊皮纸,缓缓展开。
纸上有各种错愕复杂的图形,看得两人一愣一愣,连裴楷都微微收敛了他那不屑的看法,转而有点好奇,接着是淡然无味的讲演,阮籍开始发表他的长篇大论,比如长安地形狭长,易守难攻啊,四川地形凹凸不平,比较容易躲藏啦,都是一些兵法上的地形运用。但是听得却使除了他自己之外的所有人将要睡着了,那地图的复杂性以至于没有人相信是他自己画出来的,更像是从黑市上或者是通过各种不法手段弄来的。
在迷糊中,徐子陵忽然看到一股寒光闪过,鲜血滴了下来,疼痛。
他清醒了过来,只听到裴楷在大叫:敌人冲进来了,唐军还在讨伐我们,快逃!回到名士营去!”阮籍随手抄起一节短鞭,像最近的唐军打去,徐子陵不能坐视不管了,但是他没有武器,这是被他不可容忍的,虽然他已像独孤求败一样,武器已对他没有多大必要,但是他还是迫切的需要,就如扣终于扣种的井中越平米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