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od.

2018-11-19  本文已影响0人  薄荷味的鹦鹉

我能想到很多年之后。冬季的夜晚,大概十一点四十,寒风带着凉雨把大排档店铺的帘子搞得到处乱打,只靠加拿大鹅裹住身体。我在哭,他沉默的陪着;我喝得全身都是泛红,他也对我们的感情感到无力,终于开口:你有没有爱过我?  一口热酒,让身体沸腾。红色的眼,红色的鼻,红色的唇,抹去脸上的水,冷静的与他对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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