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变成一朵花
应湿地妹妹们的请求,让我为大家上堂课,讲讲女人如何能变得更优雅美丽。我翻出了之前买的一些书,又把网上的课听了一遍,综合起来,开发出四节课。
课备好后,忽然想起,曾经我写过的一篇文章,找出来,贴于此。
把自己变成一朵花
去过韩国、日本的人都说那里的女人漂亮、温柔。听了很不以为然,也不服气,有我们中国女人美吗?演艺界出了那么多美女,他们有咱们多吗?
这次去韩国,看个究竟也是此行的主要任务之一。不过七日下来,还真有点服气。如果单个人比,还是我们占上风的,可是要是整体比起来,韩国随便找一群,中国随便找一群,恐怕大家就会看到差距所在了。
差距在哪里?在化妆上。千万不要再相信什么素面朝天就是美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因为什么目的散布了这样一种说法。我看到的情况是化了妆的韩国女人就是漂亮了许多。如果不化,会很难看,因为她们脸上的斑很多。其实,我们亚洲人的皮肤偏黄偏褐,有色斑,没有光泽,加上黑色的头发,整体上看起来人是不精神的。韩国女人的皮肤已经比较白了,但是色斑却非常的多,因此她们为了掩盖,会打上厚厚的粉底,奇怪的是看起来却特别好,透明、均匀、白皙、亮丽,有立体感。这不能不说,她们的确擅长化妆,这也是她们长期学习的结果吧。
赵树理曾经在《小二黑结婚》上讽刺三仙姑那么大年纪还化浓妆,说她脸上化了妆以后,好像驴粪蛋上下了霜。赵树理说的没错,如果妆化不好,的确就是这个效果。可我在韩国没看到一个。 以前每当看到班上女孩子照镜子,摆弄头发什么的,就非常反感,这次看到的是韩国女孩随时都会拿出化妆包描描画画,好像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能把妆画到自然的程度,非一日之功可练就。
翻看杂志时,看到了一个精致的有魅力的女人——李红,国际奥委会驻北京首席代表。这个曾经在清华的校园里每天下午跑万米,脸儿晒得黑黑的蓬头垢面的女人;这个曾经穿着越野靴在加州的工地上对风吹日晒不以为然的女人,现在对着她的朋友说:“要是不涂指甲油就和没穿衣服一样。我开始觉得高跟鞋和晶莹的指甲也是女人魅力的一部分。”
在韩国,还有个惊人的发现。那就是镜子随处可见。即使你去了卫生间,蹲坐在那里,抬头看到依然是镜子,镜子里有你的脸。这说明什么?不用我解释了吧。
日本岛田洋七在《佐贺的阿嬷》一书中有这么一段关于阿嬷教育女儿的言行的记录:外婆总是很严格的嘱咐她们,不能让男人看到睡相,不能穿着睡衣出门,任何时候都要比先生早起,换好衣服,梳好头发,脸上至少擦一点面霜。可见日本和韩国女人都是很注重自己仪容。
差距在哪里?在礼节上。见了你,总是微笑着,点着头鞠个躬,一边还会柔柔的说着“阿宁哈赛有(你好)”,尾音拖得长长的。那深深的鞠躬常常搞得你不知所措。可能接触的韩国人不是很多,没看到她们发脾气的模样?不过总起来说客客气气,细声细语,很尊重别人的样子。这次威海这边有个韩国女孩跟我们一路同行,在威海读初中,性情温和,就没见过她大声说过话和大笑过。
好笑的是每日里听韩国导游说话,不自觉的就熏染了些语音语调,回到家,一日打车出去,司机问我去哪里,我告知。司机没听明白,又问,再告知。第三次我提高分贝,司机这才明白。司机说,干嘛这么小的声音,怕吓着谁?我笑了,又不是吵架,那么大声音干嘛?看来中国人的耳朵已经不适应低分贝了。可是不管别人适不适应,还是得用温柔的语调说话。
出任奥委会驻北京的代表让李红开始有变成一朵花的感觉了。可是我想,变成一朵花是每个女人的梦想,一朵或艳丽,或清新,或优雅,或芬芳的花。不过,不管是朵什么样的花,都离不开学识,气质,修养的滋润灌溉,离不开嫣然一笑的回眸,离不开细腻纯真的情感。离不开吐气若兰的燕语莺声,离不开轻风拂柳的飘然步态。
努力把自己变成一朵花,开放在属于自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