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

2016-09-21  本文已影响0人  樊笑笑

有些事情从头到尾都自然到浑然不觉。

就像用穗子草在猫的眼睛上晃动一样,像细细碎碎地背着不着边际的痴语一样。

像逗着你开怀一样。

Do you remember,the things we used to say. 00:59.这个时间正在逼近什么,像是一个期限。我不能说出,那些越来越近的,越来越强烈的内心的嘶叫 ,如果不说出来反倒像是期待。

这样的日子。 好像千百年前的人都很形式主义,可以悠闲到忘记生计前途,可以洒脱到只看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可以随口就说出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可以提笔就写作十年生死两茫茫。

好像千百年后的人都很聪明,都在争着编写没有结局的故事,是那种事不关己的,那种模棱两可的,那种可以带入每个人身上的,那种可有可无的含含糊糊的,那种所有人都可以唱得出来的旋律,唱着无所谓的内容,演绎着无足轻重的境界。

多少人写过雁南飞,但怎么从来不见大雁北飞;多少人直抒胸臆,但怎么从来不见那些传说有能松一口气的、不哭哭啼啼着的结尾。

那些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说到底,终归也只是古人留下的一段神话,或者是笑话,甚至是瞎话吧。

说这句沉甸甸的话时,谁的脑海中浮现出的画面,是风吹得漫山遍野的花草繁闹,还是那匹被最后一束稻草压倒的骆驼,莫名不得轻松。

而那些并不需要绝句般华彩的表达,那些浅白诚实的言语,又能在哪一页的缝隙里寻得到,哪怕就是一本叫I LIKE YOU 的小册子,也被躲闪地扔在了远远的地方。

然而即便这是一种在许多场合下只能以单方面呈现的感情,被安慰后的自己,沉浸在激动后的自己,犹如走在童话入口般快要失声的自己,即便一直仰着头,但落在脸上的从来都是光,那么也可任意忽略地面上可能的不平坦而继续走下去。一个美好的段落——因为喜爱的心,所以蔓延出的各种后文。

其实,热烈而外露的故事,早已经多到拥挤了每一季情歌的每个音符。

有太多决心不离不弃的人,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严格执行着别人的快乐悲喜。他们会突然发想,乐意变身成为transformers;或者他们宁愿长出傻气的口袋,用和好看的造型截然相反的形象,去成为野比的机器猫

只为了让他们自己看上去有副值得依赖的样子。

或许,

某一个她也许会因为曾经的你,多年之后依然留着同一个发型,坚持目不斜视地经过一个接一个的发廊;某一个他也许会因为现在的你,每天只啃一块钱的面包,只为积攒不多的钱,送一份本来可有可无的礼物。

我到现在都不会忘记自己喜欢喝柠檬水和苹果奶茶的缘故。

谁都一样,为了记忆里的某个曾经。他们没有很高大的旷世愿望,也没有特别隐忍的不堪往事,没有华丽不着边际的逻辑,他们只会用千丝万缕的心思,拼凑一份也许看来上不了台面的青春。

所以感觉无聊或者郁闷的机会很多,但抱不抱怨是另一回事。

如果可以花一点时间想一想,最近的快乐是哪一个他讲述,是哪一个他表演,是哪一个他把它们送来,是哪一个他,正在我们视力范围之外脉脉不得语。

就是因为这灵犀一动的联想,我们会心一笑。

这是一个适合抒情的季节。

温度在一点点凿碎沉湎了许久的旧事情,颜色在一笔笔涂抹荒芜了一整个季节的小心事。

分享  曹方 的歌曲《等人》http://t.cn/GvYjG(分享自@虾米音乐)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