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廖哥的婚后生活
如果你明知道这人是你的老公,一觉醒来回到七年前,回到和他相遇的时候,这一段传奇如今细细想来,真是可痴,可笑,可叹。
遇到他时,我23岁,他32岁,他风华正茂,我不谙世事,我一直认为嫁给他是嫁给了爱情,他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体贴入微的呵护,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此故事由真实事件改编,站在第一人称讲述这个故事,讲诉了我和廖哥的相知相遇,以及他跟我说的人生历程。
故事的顺序有所改编,请不要可以较真。
他是一个会写代码,会分析数据,还没事考了一个ACCA(英国特许公认会计师)的超级学霸,爱健身,游泳,看起来十分完美的一个男人。
晚上,我们日常在床上嬉闹,逗趣,玩累了他会给我读《百年孤独》《救世主》或者世界名著有时会给我读一些听起来很沉重的政治书和野史,偶尔我表现的不耐烦了,他也会顺着我给我读一些杂志,他总说这些内容没有油盐,看多了脑子会变笨。
管他呢,千金难买我高兴。
他每次读书的时候我会习惯性的躺在床上用他的腿当枕头,他一边巴拉我的头发(然后第二天我总是抱怨,你看我头发又被你薅高了一寸),我一边昏昏沉沉的睡去。
他每次关了台灯,我会迷糊的感觉到他会牵起我的手一遍遍亲吻,然后一把揽着我睡去,有时也会干一些羞羞的事,累到大汗淋漓才算完事。
这种甜蜜的日子自婚后持续了一年多近两年,如果他不出差或者加班,这几乎是每晚必修的功课。
我问他,你不腻吗?他说,不腻,还没腻够呢。
这话我很受用,甜到心坎里。
有一天,我坐在马桶上习惯性的刷手机,看到一篇推文,是一篇关于多年备孕终于怀上宝宝的分享,我立马起了个激灵。
翻开手机上的日历,我有记录日期的习惯,发现这个月的例假已经迟了半个月,我隐约有种预感,该不会是中招了吧。
人家都说婚后只要不刻意避孕,半年内就能有小孩,我都结婚一年多了,亲妈不止一次问过我是不是身体有问题,还是小廖(我老公)有问题,我总以还没享受够二人世界为由搪塞过去了,其实我内心十分介意这事,他也总安慰我说,不要急,不要也行有我就够。
我急冲冲提起裤子往楼下的书房跑,心中有些小激动,他正在看资料,不得不说,他专心起来的样子很迷人,他的脸不算是棱角分明的那种,但是眉峰和鼻梁总是能给平淡无奇的脸上增彩。
他在公司很少笑,但是看我的时候嘴角上扬的一瞬间,被他迷倒。
我兴奋的忘了敲门,被我莽撞的推开门后,他被吓了一跳,抬起头一看到是我,整个人又松懈下来了。
他笑了笑,温柔的说“慢慢走,不要摔跤了”
我心头一暖,乖巧应答“嗯”
“有什么事吗?我待会儿要跟一个客户接电话会议。”他的意思就是说现在没空理我,自己一边玩儿去。
我扭捏的走到他身边,翻开上个月的日历给他看。
他说“怎么了?”
我点开最后一次大姨妈那天做的记录,标题是“大姨妈”三个字,他反应很快,蹙了蹙眉头,“晚了?”
我点头“嗯,都晚半个月了”我故意压制内心的激动,想看到他惊喜的样子。
“我记得你的生理期一直不是很准”他说
“虽然不准,但前后也没超过一个星期”我回答。
他半天没说话,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本来躁动的心一下子被泼了一瓢冷水。
“哥哥,你不喜欢吗?”我喜欢这样称呼他,有时也会喊廖哥。
他缓了缓,“没有,我是觉得来得太突然,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我喜欢。”
他冲我一笑,我凉了半截的心又暖了起来。
转身坐在他腿上,圈着他的脖子,委屈的说“我还以为你不想要呢,吓死我了,你不知道这一年多我压力多大,妈嘴巴上不说,但是她每次看到公园里别人家遛娃,眼睛就咕噜噜的转,她想抱孙子了我知道,过完年还没有的话我都打算去医院去检查了。”
委屈的我啊,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转。
他捏了捏我的脸,轻声的说“傻丫头,你想多啦。”
我俩腻歪了好一阵,沉浸在喜悦当中,幻想着是男是女,要不要现在就去囤小孩用品,要把哪个房间重修装修一下,装成喜欢的样子,我顺道取了几个好听的名字,他还嘲笑我说多看点书,名字又没内涵又难听。
我说我要回趟娘家,给我妈一个惊喜,他也同意了。
大概半个小时后,电脑那头内部连线过来了,我连忙识趣的从腿上起来,他整理好衣衫,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对话,我崇拜的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赶快收拾东西回家报喜去,我妈肯定激动坏了,心想。
我爸妈家在S市,我在G市,同一个省,开车也就一两个小时左右,但是我不敢上高速,廖哥也不放心,我一般都坐高铁,直接到家门口。
我问阿姨找了口箱子,阿姨问我去哪儿,我说回娘家小住一段时间,她紧张的问先生知道吗,还以为我要离家出走,我说廖哥同意的,她这才敢去给我拿。
心里尽管有些小吃醋,觉得没把我当女主人看,但是想想也算了,毕竟她呆了五六年也不必去计较,开工资的是廖哥不是我,自然是听他的。
我跑到衣帽间去翻了一些衣服,然后跑到房间找了点首饰,我家是习惯性出远门要拾掇一下的,这点我遗传了我妈。
耳钉找了一款低调一点的钻石,只有50分,不像吊坠的那么起眼,戒指把钻戒换成了很普通的奶奶戒指,项链也换成一根没有坠的铂金,都说财不外漏,这样又含蓄也体面。
拾掇的时候我发现我有一条项链不见了,是我刚结婚第一个生日廖哥送我的,一个Y字形状的坠儿,是彩金的,大概两千多,因为很有纪念意义所以很少戴,这里的每一样首饰我都如数家珍。
我连忙喊阿姨上楼,怀疑是出了家贼。
“王阿姨,你上来一下”我脸色有些不太好。
阿姨一上来感觉不太对劲,手上的水还没来得及擦,只是在围裙上蹭了蹭。
“小姐,什么事?”她小心翼翼的问我。
我指着首饰盒的东西问,“家里的卫生和起居都是你打理的,这里面少了一条项链。”
阿姨不傻,一下就听出来什么意思了,连忙解释道“小姐,您和先生的东西我从来都不敢碰的,最多就是擦擦上面的灰。”
我火也是难消,不依不饶的说“就是因为你对这太熟悉了,先生也从来不管你,你这手伸的也太长了吧。”
阿姨快被我说哭了,含着泪不停的喊冤“小姐,您真是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有干过这种事,您和先生对我很好,我感激还来不及,这种出格的事我怎么敢。”
我也是心软,见不得人家哭哭啼啼,她既然这样求饶,想必是真的没干什么,难道是我记错冤枉人了?
这个时候想问也问不出什么,如果真的干了,谁又会承认。
我有些后悔自己的沉不住气,哪怕是先试探下口风,又或者把这事交给廖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