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扇书法――《为尊严而战》（233）

      哈尔滨防军长官张焕相对张宗昌不以正眼相觑，张宗昌就带了这几百乌合之众，要了一列火车，把车门和车窗紧紧关闭，一鼓作气向北冲。张焕相暗暗好笑，说：“这个冒失鬼，真是胡搞，就拿这么一支部队上前线，大概活得不耐烦了。”

      高士傧采取步步为营的方法，火车每到一站，就留下若干人驻守，到海林时，忽感兵力不敷，停止前进。忽见哈尔滨开出了军车，他抱着牺牲别人的战略，命令临时招来的民兵1000多人上前迎战。才一接战，张宗昌就命令扔手榴弹，吹号冲锋，呼啦啦向前冲杀。高仕傧临时招来的民兵只想着身家性命，不战而溃。高、卢化装逃走，路上被高仕傧的另一旧部俘获。张宗昌电报张作霖献功，张作霖复电：就地正法。

      吴佩孚这支奇兵烟消云散。

      张作霖认为张宗昌没有正式部队，却能迅速勘定战乱，安靖地方，实属难得。不久，发表张宗昌为绥宁镇守使兼吉林防军第3混成旅旅长和中东铁路护路军副司令。恰逢俄国内战，白俄卫军败逃到中国，大多投靠了张宗昌。不多久，张宗昌已有近万人马。

      直奉战争结束，历时6天，直胜奉败，奉军退出关外。北京政府下令裁撤东三省巡阅使，张作霖免去本兼各职，听候查办。张作霖在滦州宣布独立，改称奉军总司令，并发表对外宣言：对于友邦人民生命财产力加保护，所有前清及民国时期所订各项条约，一概承认，此后如有交涉事件，请迳行照会滦州本总司令行辕。自本月一日起，所有北京政府订立关于东三省、内外蒙、热河、察哈尔之条约，未得本总司令允许者，概不承认。

      北京外交部照会各国公使：今后东三省一切事务，非经中央政府核准，概作无效。

      张作霖返回奉天，奉天省议会与吉、黑两省的代表会议推举张作霖为东三省保安总司令，孙烈臣、吴俊升为副总司令，并正式宣布东三省“联省自治”。

      张作霖请书法家在他的纸扇上书写了4个大字：毋忘吴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