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人（五）

（第五章）

自此事后那赵二对江北着实喜欢了，有肉一分为二，有烟你一口我一口，真像亲兄弟一般。可那可怜的三儿每天哭天喊地要妈妈，赵二被他吵的头疼，再说这包子的生意愈是难做了，人们在进步的同时口味也便难伺候了。这赵二便拿着一碗肉和酒去江北家了。敲敲门叫喊着“江弟！江弟！。”可没有人回应，便叹了一口气走了回去。直到这天晚上江北从黑夜里扛着一个麻袋回来了，就直奔那赵二家。赵二见了江北怨气十足说“你这死人去哪了？让我等的好生着急！。”“对不住，对不住，我去市里寻了很多地方，精挑细选买了这一麻袋好肉呵！，我知赵哥竟来生意不好做，你家三儿又闹腾，我就用了些许钱买了这上等好肉，不过这肉要自己剁，要费些时间”。江北累呼呼的说。“哈哈哈！知我者江弟也啊！哈哈哈！实在有劳你了，今天半夜让我来剁肉，江弟你休息便是。”这赵二开心的说着。可那赵二殊不知这麻袋里面的肉是他女人尸肉，这江北可是早就在下一步大棋了，他怎么可能忘记他被赵二打的差一点死去，和那女人的可以噬人的眼睛，他是忘却不了的，是非常记仇的。所以那天何如出去的时候，江北先前早就买通了人死死的盯着她了，到了晚上随着黑夜作伴，将何如砍杀，分尸，取身上最肥的肉。把这尸肉装进麻袋，自去寻河边洗净了血，也是黑夜帮了忙，让本应该鲜红的血，在它的统治下无了颜色。半夜阴冷，蜡烛的光忽明忽暗，那赵二一打开麻袋着尸臭扑鼻而来，那赵二就问江北“这什么肉，怎如此的腥臭！。”“赵哥你有所不知这是刚宰的新母猪肉，肉怎的能不腥呢？腥是极其正常的，因为是新宰的，若是旧肉那是无味的呀！。”这江北一面翘着二郎腿一边喝水说。“有理，有理！”赵二拍了拍脑袋说。于是这赵二剁了许久许久，方成了肉泥，好第二天去卖包子。到了第二天，那江北早已起床，替赵二蒸好了肉包子，便从中取出一个来，说着“哎哟，烫！烫！。”那包子简直像一个皮球在江北手里翻来颠去的，很是好笑，里面何如的肉像要张出一个大口吃了这江北的手一样。赵二刚从床趴起就见江北拿着热气腾腾的包子来，“赵哥你起来了啊？快趁热吃，尝尝看怎么样！”江北一手指着包子说。“我还没有洗漱呢，不能糟蹋了这包子。”赵二睡眼惺忪的说。“这是什么话？，能被赵二哥入口的包子那是何等幸福的事情，再说这包子的香等入了口就等于涮了牙了，这包子的香可以填满口中，可以驱散口中的害气呢。”江北一手插着腰一手拿着包子说。“也罢，也罢，既然江弟如此热心，我就心领了。”这赵二接过了包子说。那赵二一口咬下去如火山喷发，熔岩肆虐，一发且不可收拾了。江北看着暗暗的笑着不言语。“好吃！甚是好吃啊！这新鲜肉果然好啊！”赵二吃的吞吞吐吐边吃边说。这江北只是笑。这包子一早就卖的精光，村里面的人都赞不绝口，还说远远的就闻到了香味。江北对人们说“这包子就那么三十多个，但是取材是真的上好的，以后可能你们有些人也不一定能吃到，因为啊就那么三十多或者更少！。”人们七嘴八舌的说“那如何是好啊？吃了这包子嘴都坏了，吃其他的东西总感觉不好吃。”“最好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谁出的多，我便卖谁！”江北胸有成竹的说。这时赵二也向江北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就这样过了一个夏天，许多不知名的尸肉被入了人肚，人们高价买人肉包子吃，越吃越上瘾，越吃越饥渴，直到村里面的人也变的少了很多了，人们才渐渐恐慌起来。那天晚上赵江两兄弟正抽着烟说到此事。那三儿病怏怏的也坐在旁边听着。“真的莫名其妙，这村里的人本来就不多，怎么感觉有些人都像消失了一样。”赵二怀疑的说着。“赵哥多疑了，现在人都思想进步快了，要去市里和大城市发展，离开村子个属正常的。”江北把烟一吐说。那烟似有了翅膀一样，像为人们去寻了真相。“希望如此吧”赵二叹了一口气说。“正好肉泥不多了，听说后天市长要亲自来品尝着我们的包子，我看三儿的病我也带他去看看吧，这样拖下去可不是办法呢。”江北说。“也好也好”有劳你了，不过要早些回来啊”赵二担心的说。“放心吧”江北起身说着向窗前走去，他知道明天是个阴沉的下雨天，是最好的时机，真是天公助我。

这第二天还果然下了雨来，江北和三儿早早起来收拾东西，便走上了这惨白的门外。江北早已一切安排妥当，领着三儿去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便对三儿说“三儿乖，叔叔去买肉回来后带你去看病，你就不要去了，在这树下休息吧。”三儿望着他只是点了点，但他又有哭意，因为想妈妈了。江北暗暗的笑着，时不时好回头看看三儿，那三儿像一只羊羔，随时准备任人宰割。这江北来到一个厂中，那些人齐声叫他“江哥！”。江北说“人抓到了吗？”。“抓到了，江哥，您看，就绑在那边”。一个伙计说。“去拿道具来！，我要好好的和他玩玩！”江北撸起袖子来走去。

到具是各种刀具，有短有长有细有粗，一一排开。看被绑在椅子上的是那张才子。江北撕去张才子嘴上的胶袋，这张才子便大声说道“你这个畜生！，卖人肉馒头！，天地不容！你将遭天谴！等着吧！混蛋东西！”江北拿起一把细刀，直刺到张才子的大腿，张才子嘶声惨叫，无人回应。那些伙计们笑着看着，自得其乐。江北这时摇摇头说“人们真是傻，怎么把你这个蠢货叫成才子，会写几篇文章了就称才子了？你以为你能用那些文章给你做翅膀飞上天是吗？”说完伙计们哈哈大笑。“无耻！无耻！你娘的懂个屁！”张大才子忍着痛咬牙切齿说。江北笑着说“哟！你们看，大才子骂人了！哈哈哈，武功全废，武功全废，哈哈哈哈！”伙计们也附和着笑。

不一会便叫伙计去拿斧头来，在那雨声音的掩盖下和昏暗的光线里砍了张大才子的两条手臂，把张才子的手臂拿在自己手里掂量掂量着对伙计们说“你们说我能拿他的手臂做文章吗？是不是很有意思呢，哈哈哈！”。那张大才子早已痛了失了声，血流不止，这地似一群饥饿的人一样，流下来的血，它们早已期待许久了，一遇地面，被这地吸的只留下一处处血的痕迹了。这时来了一个伙计说“江哥，事情处理完了！”“很好！明天让那市长尝尝这嫩且多汁的人肉”江北暗暗的笑道。接着又对伙计们说“你们给我把这混蛋分尸了，好肉装进我的麻袋里面，其他的喂狼，还有到时候他的头给我多踩几脚，让他下辈子长长脑子！。”伙计们连声答应着。话说那伙计刚刚禀报的事情就是把三儿撞死的事情。再分尸，好肉入麻袋。带过来放于一处麻袋中。事情处理完后江北便从口中向天洒钱并说着“这是你们的报酬！”于是伙计们纷纷冲上去抢，有的甚至打来起来，拿起刀来互相砍了起来。

这就样江北头也不回的提着麻袋往村里走去，同他一起的是黑夜和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