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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Gone with the wind 》

2016-09-04  本文已影响341人  范恬宇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斯嘉丽不耐烦地说:“你知道的,这里是不可能发生战争的。那些都是传言。再说,阿西礼·维尔克斯和他父亲上星期刚和我爸爸说过,我们驻华盛顿的专员要和林肯先生在南部邦联协议达成一致。反正,不管怎样,北方佬怕我们,不敢打。根本不会有什么战争,我听得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战争一定是迟早的事!”兄弟俩愤愤地喊到,好像他们上了当似的。

“哎,我的乖乖,仗是一定会打的,司徒特说,北方佬也许怕我们,可是在伯乐加尔将军于前天用大炮把他们轰出苏姆特堡后,他们是非打不可了,不然他们就是在全世界面前当了懦夫。南部邦联—--”

斯嘉丽很不耐烦地撇撇嘴说:“如果你再说一次打仗,我就回到房间再也不出来了。除了“脱离联邦”,这句话外,我这辈子最讨厌的词就是战争。爸爸每天从早到晚都在谈战争,来看他的男人们都在嚷嚷着什么苏姆特堡,州权啊,亚伯拉罕·林肯啊,我真的很烦很烦。所有的男孩也都是不谈别,就谈什么骑兵连,今年春天的宴会没有一点乐趣,因为小伙子都不谈别的。幸亏佐治亚州是圣诞节后才脱离联邦的,我真是高兴极了,不然的话,圣诞节也会大煞风景。如果你们再说一声‘打仗‘,我立马就回屋去。”

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因为她不能忍受任何她不是主角的谈话。但是在她说的时候,她是笑着的,故意把酒窝显得更深,浓黑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扑闪个不停。兄弟俩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给她迷住了,连忙给她赔不是,说刚才不该让他扫兴。并说他们一点也不会因为她对战争不感兴趣而看不起。相反,他们想的更多。战争是男人的事,不是女人的。他们把斯嘉丽的这种态度当做有女人味的象征。

滇藏线朋友骑行掠影

她哄着他们不再谈论无聊的战争后,她把谈话的焦点转向当下的事情。

“你们妈妈对你们又被学校开除说了什么?”

兄弟俩想起三个月前他们从弗吉尼亚大学被开除回到家时妈妈的反应,突然觉得尴尬起来。

“好吧”司徒特说,“我们没有给她说什么的机会,汤姆好和我在她起床之前很早就离开家了汤姆去方丹家了,而我们来这了。”

“昨天晚上你们回到家的时候你们母亲也没有说什么吗?”

“昨天晚上我们很走运,在我们回家之前,就赶上我妈妈上个月在肯塔基州买的那匹新种马到了,我家好像炸开了锅一样闹腾。那个大牲畜真是高头大马,斯嘉丽,你一定得让你爸爸过去看看,它在运到这的路上咬掉了马夫身上的一块肉,还把妈妈派去接它的两个黑人给踩伤了。我们还没到家,这马就差点把马厩踢翻,还把那匹叫草莓的种马踢的半死。我们到家那会,妈妈正在马厩里拿一袋糖哄它。它竟然很服帖。

饭饭碎碎念

断断续续的写业务水平都不如的翻译文,其实是在完成心里的一个仪式。翻译其实并不如一篇文章写的容易,但是在做翻译时心会静下来,如果不是很疲惫,也是很专注的心境。

伴随着我第四次搬家,第三份工作也差不多要开始了,终于不再飘。感谢遇见,我只能凭简单的天真感受到淡淡的温情,定下来,但愿努力,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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