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逻辑瞎写小文(3)
2023-09-01 本文已影响0人
安滢
把脉之后,陈渝沉默良久,盯着这年轻公子面上的血痕看了会儿,又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道:“还能救,不过需要一个人打下手。”殷衡便叫进来一个家仆。那家仆点头哈腰道:“陈郎中,小的叫予言,您吩咐就是。”
陈渝解开那公子的衣服,露出一身密密麻麻的血痕。那些伤已经草草处理过,还能看到残余的药膏。他又瞥了一眼脸上的那道血痕——偏偏这个没处理过。
这就怪了。
陈渝先让予言端了盆热水,用纱布沾水将伤口擦洗一遍,问道:“我之前也来过,也没见过打得这么重的。”
予言眼睛一亮,动了动嘴唇,使劲往门外瞥,瞥地眼珠子都快滚出来了。许是没看到人影,才放心地舒口气,小声道:“别说您了,小的在这几年了,也没见过。”
他一边蹲着搓洗着沾了药和血的纱布,一边仰着头嘀咕:“小的之前也没见过这位公子,就前些天看见大人让人搬了几个箱子过来,人就是从箱子里拖出来的。那时伤得就很重了,小的听说,这是小姐在外时看上强绑来的。可您要说为什么打这么重——小的就不知道了。”
这倒是不稀奇。殷家的千金这些年都不知道抢了多少郎君,有些是小倌,有些是街上买来的奴仆,还有些就是平民百姓家的儿子——为此百姓们不是没闹过,可南帝重用殷衡,对此根本毫不过问。
“那你知道,他是从哪来的么?”陈渝又问道。
“哎呦,这个小的还真知道。”予言双目中又迸发出灼灼光华,“听兄弟们说,这位是北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