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富翁快车道》第 2 章 我是怎样推翻“缓慢致富”
人生的目的不是埋没在人群里，而是在精神病患者队伍中找寻自我。
~ 马可 · 奥勒留
揭露梦想破灭者“缓慢致富”
年少时，我从没想过成为年轻富豪。“财富+年轻”是没有计算结果的方程式，因为我没有身体上的才能。年轻人追寻财富的共同道路上到处都是竞争，而且需要天赋；成为演员、音乐家、艺人或者职业运动员，所有的道路都贴上了大大的“此路不通”标志，嘲笑我，“没有机会的，MJ！”
所以，年轻时，我认命了。我放弃了我的梦想。“缓慢致富”的做法十分明确：上学、找工作、节省、牺牲，变得吝啬，不再梦想财务自由、傍山别墅和豪华跑车。但我仍然做着梦。青少年男孩都爱干这事。我有着强烈的汽车情怀，尤其是兰博基尼Countach。
改变我一生的90秒
我在芝加哥长大，身材肥胖，朋友很少。我对少女和体育不感兴趣，反而喜欢躺在懒人沙发看Tom-n-Jerry重播。
我从小缺乏父母监督；妈妈和爸爸很早就离婚了，一直以来都是妈妈抚养我跟哥哥。妈妈没有上过大学，也没有正式工作，除了一份肯德基的油炸工作。因此我就放纵自己，吃着甜食、看着最新的天龙特工队（A-Team)。一个长的破旧扫帚就能反映出我有多努力：我把它当做电视的遥控器，因为真正的那个坏了，而我已经懒到动都不想动。（译者注：用扫帚去触摸电视机的按钮）当我想出去走走时，目的地经常时当地的冰淇淋店；甜蜜的感觉是我最好的伙伴。
那天和往常一样：我去买冰淇淋。我心里想着要吃哪种口味的，朝冰淇淋店走去。当我到达那时，我惊呆了。梦寐以求的爱车就停在我面前；因80年代热播电影炮弹飞车（Cannonball Run）而出名的一辆兰博基尼Countach。它像帝王一样安静地停在路边，我像上帝的信徒一般凝视着它。我目瞪口呆，完全想不起我是来买冰淇淋的。
卧室墙上挂着它的海报，我也时常对着名车杂志流口水，因此我对兰博基尼Countach十分熟悉，：灵敏、可怕、速度飞快、太空门，还那么贵。然而，现在它就离我几英尺远，难以置信！它的华丽质感让整个车身仿佛是巧夺天工。（Its raw tangible grandeur was like an artisan coming face to face with an authentic Monet.）线条、曲线、气味……
我呆呆得看了几分钟，直到一个年轻人离开冰淇淋店，朝着车走来。这辆车是他的吗？绝不可能。他绝对没有25岁。身着蓝色牛仔裤和一件大号的法兰绒衬衫，里面我看到是铁娘子音乐会的内衣，我推断他绝不可能是车主。我期望的是一个老家伙：满脸皱纹、头发灰白，穿着老土的衣服。事实并非如此。
“什么鬼？”（What the heck）我想。一个年轻小伙子怎么买的起那么贵的汽车？天哪，这辆车比我住的房子还要贵！他一定中了彩票，我猜测。嗯……或者他继承了家庭财产。不，他一定是职业运动员。没错，就是这样，我得出结论。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侵入我的头脑：“嗨，MJ，你为什么不亲自问问这家伙做什么工作呢？”我可以吗？我站在人行道口，目瞪口呆，自言自语。肾上腺素分泌让我有了底气，就好像大脑并不同意，但是两腿还是走向了那辆车。在我的脑海里，我仿佛听到了我的兄弟在嘲笑我，“危险，威尔·罗宾逊，危险！”
感觉到我的接近，车主对我笑了笑，打开了车门。哇哦。这辆车的车门猛地飞起，而不是像普通车从侧面打开。我的反应差点跟不上变化，我试图保持镇静，假装汽车装载未来派车门很平常。这短短的时间，我却感觉度日如年。机会就在眼前，我必须抓住。“打扰一下，先生？”我小心翼翼地说，希望他不要无视我。“我能问一下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可能是知道我不是街头痞子，车主亲切地回应我：“我是一个发明家。”他的回答不符合我的预期想法，让我很迷茫；我准备的后续问题因此无效，我一时不知所措。我僵硬站在原地，就像我不久前想吃的冰淇淋一样。感觉有机会离开了，年轻的兰博基尼车主坐在驾驶座上，关闭车门，然后发动了引擎。排气的咆哮声横扫整个停车场，提醒周围所有生命兰博基尼的可怕存在。不管我喜不喜欢，谈话到此结束。
我知道这样的情景至少得几年才能再次发生，我把这一切都记忆在心底。离开的时候，我觉得大脑中一个神经通路突然打开了。
从名气和天赋中解放出来
那天什么发生改变了？我接触到了快车道，和一个新的真相。那天以后，我再也没去过那家店。我转身回家，面对新的现实。我不是运动员，我也不会唱歌，我也不会表演，但是我不需要这些天赋也能致富。
从那一刻起，一切发生改变。遇见兰博基尼的90秒，却带来了一生的信念、方向和选择改变。我决定某一天也要有一辆兰博基尼，而且我将在年轻的时候做到。我不愿意再等下去，我不要街头偶遇、我不要海报：我想要真车。是的，我扔下了扫帚，不再躺在沙发上。
寻找百万富翁快车道
遇见兰博基尼之后，我特意去研究那些默默无闻、没有天赋的年轻的百万富翁。但是我并不是对所有百万富翁感兴趣，只有那些过着富裕、奢侈生活方式的那些。这次试验促使我去学习一群少数派：符合以下标准的无名富翁们：
他们过着过着富裕的生活，活着有能力做到。我对那些靠着节俭成为百万富翁的中产阶级没有兴趣。
他们必须相对年轻（35岁以下）或者他们必须挣钱飞快。我对那些工作40年、十分小气才成为百万富翁的人没有兴趣。我希望年轻就富有，而不是老得时候。
他们必须是自己赚到的。我破产了。我的实验室不欢迎那些中彩票的幸运儿。
他们的财富不能来自于名气、身体才能、打职业篮球、表演、唱歌或娱乐。
我所寻找的百万富翁应该像我一样开始，从一个没有任何特殊技能或特殊天赋的普通人，成为富翁。高中和大学阶段，我一直认真得研究百万富翁差异。我看杂志、读书和新闻，看成功商人的纪录片；任何可能对这类百万富翁有启发的东西，我都吸收。
不幸的是，最终这股揭开快速致富秘密的热情让我失望。我曾经是深夜电视广告的疯狂爱好者，心甘情愿上当受骗，愿意为此掏出信用卡。我投资了无数的机会，从“一个分类广告”到亚洲房地产大亨和游艇上的比基尼小姐们。（I bought into countless opportunities, from “one tiny classified ad” to the Asian real estate mogul and his sexy bikini-clad yacht vixens.）这些都不能带来财富，而且除了华而不实的广告和他们的宣传，他们的大胸模特从未兑现过。
当我孜孜不倦得汲取知识，忍受了一份又一份的临时工作，我的研究发现了一些显著的共同点。我确信我已经揭露了百万富翁快车道和闷声发大财（fameless wealth）的所有面纱。我决心要成为富有的年轻人，而这趟旅程将在大学毕业开始。我对前方的一切知之甚少——路障、弯路和错误。
抵制平庸
我毕业于北伊利诺伊大学，拥有两个商业学位。大学对我来说不过是随着毕业为期五年的产前员工洗脑，一个被高估的浪潮。College was a five-year prenatal employee brainwashing with graduation as the overrated climax. 大学在我眼里就是企业的人才灌输渠道；它是一场尚未完成的婚礼，主角是我、工作和老板，还有操劳过度和低廉的报酬。我的朋友找到了好工作，向我吹嘘：
“我为摩托罗拉工作。”
“我在西北保险找到一份工作！”
“赫兹租车雇我单人培训经理！”
虽然我为他们高兴，但是我的朋友却行驶到我之后定义的“慢车道”。至于我？谢谢，但是我不需要。我一直试图避免慢车道，视之为瘟疫。我的想法是找到快车道，很早就能富裕的退休。
路障、弯路和经济萧条
尽管我自信十足，但接下来几年事情的发展让我大失所望。我和妈妈住在一起，当我不断更换我的业务方向。成功遥不可及。每个月都是新的业务：维他命、珠宝首饰、商业杂志发现的项目承包工程，或者一些愚蠢的长途网络营销表演。
不管我多么努力，我的失败记录和欠债都在增加。多年过去了，我曾愚蠢到做了大量伤害自尊的体力活： 在一家中国餐馆当服务生 （厨房真的有蟑螂），在芝加哥的贫民窟搬砖，比萨饼送货员，鲜花递送员，调度员、 豪华轿车司机，清晨报刊投递芝加哥论坛报地铁三明治的餐厅，推销员 （什么鬼？） 。西尔斯股票 的职员、 charity can collector和油漆工。
比这些粗鄙的工作和薪酬还糟糕的是？时间。大多数工作都需要凌晨3、4点起床，我的工作简直是暗无天日，难以忍受。在大学学习五年，毕业后我活的像奶农。我一直缺钱，我甚至出卖了自己的肉体，为了给好朋友的婚礼购买礼物。虎落平阳被犬欺。Yes, cougars preyed in the 1990s.
同时，我的朋友攀上了职业的新高度：他们每年的年薪增加4%。他们买了野马和阿库拉，购置了1200平方英尺（注：约111平方米）别墅。他们很满足，过着大家都期望的生活。他们是正常的，而我不是。
26岁的时候，我患上了忧郁症；我的生意并不能自给自足，我也不能。频繁发作的忧郁症折磨着我破碎的心灵。芝加哥的天气潮湿、阴暗而又沉闷，我渴望舒适得躺在温暖的床上，品尝美味的糕点。阳光在成就之后才出现；显然，我没有多少成就。
厌倦了高中辍学生的工作，我挣扎着离开床，怀疑成了每天的自我肯定。失败带给我身体、情感和财务上的损耗，但这样的结果并不能代表真正的自己。我知道通向财富的快车道，只是不能执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什么阻碍了我？这些年来的研究和教育，我拥有满柜子的书籍、杂志和“快速启动”的视频，财富与我的距离没有拉近。我深陷在人行道（sidewalk）的泥潭，快车道遥遥无期。
沮丧让我逃避，但我没有沉迷在毒品、性和酒精中，我沉浸在书中，一直研究那些名不经传的百万富翁。如果我不能成功，我就逃到那些致富圣经、成功自传和其他白手起家的故事里。
但事情变得更糟。我的家人放弃了我。我的女友宣称，“你无药可救了。”她在租车公司有着一份安全固定的工作，但是我们会争吵，因为她为这点小钱工作很长时间，每年只有28000美元。当然，她用事实反驳我：“你没有一份工作，你挣得比我少27000美元，你的生意毫无起色。”她很聪明。我们的关系也随着她找到一家电台的广告经理作为男友而结束。
然后是我的母亲。大学毕业第一年，她打断了我的懈怠，可随之而来的是失败和愚蠢的工作。我乞求她的耐心，并解释道快车道企业家的财富创造是指数型增长的，而那些上班族的增长是线性的。不幸的是，我的表格和视图说服不了母亲；她失去了信心，我不怪她。只有用事实说话。（Landing a man on Mars showed more promise.）
她的责令麻木了我的内心。她会喊道：“找份工作，宝贝！”每周至少20次。呃，即使今天我还不寒而栗。用哪种声音喊出的这句话，能够消灭末日世界中幸存的蟑螂。有时候我真想用老虎钳敲碎我的头，摧毁我的听觉。“找份工作，宝贝！”钻入了我的灵魂；这是母爱的法令和陪审团的一致裁定，终结审判：“失败，投不信任票”。（“Get a job, baby!” bore into my soul; it was a motherly decree that put the trial to an end with the jury’s unanimous verdict: “Failure, with a vote of no confidence.”）
妈妈建议，“百货公司正在雇佣熟食店经理，你为什么不去那里试试看？”就好像我的大学教育和过去5年的奋斗就是为了站在熟食柜台前，切割博格尼亚（blologna）块、将土豆沙拉卖给邻居大妈一样。谢谢你的工作建议，但我不接受。
风暴中的觉醒
芝加哥的一场暴风雪将我带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那是一个漆黑、寒冷的夜晚，我刚刚结束了汽车司机的工作，累的要命。外面下着大雪，我的鞋湿透了，偏头痛这时候也发作。两小时之前我服用的四片阿司匹林没起作用。我想要回家，但是办不到。我被困在一场暴风雪中，大雪覆盖了平时开车的路线，寸步难行。
我把车开到微亮道路的路肩，冰雪融化后的寒意从脚趾一直蔓延到双腿。车继续开到公园，周围死一般的寂静，而雪花的飘落提醒我冬天多么可恨。我点上香烟，茫然地看着车顶，想着，“我TM到底在做什么？我得人生就应该是这样吗?”
暴风雪肆虐在漆黑的夜晚，我停留在空无人烟的路上，静静地想着。Sometimes clarity washes over you like a peaceful breeze and other times it hits you over the head like a falling Steinway piano. 对我来说，是后者。我的脑中响起了一道炸雷：“你不能继续过这样的生活！”如果我要生存，我需要改变。
做出改变的决定
严冬迫使我迅速改变行动。我决定改变。我决定控制从前我以为无法控制的东西：我的环境。我决定重新定位——具体是哪，我不知道，但那一刻，我并不在意。
在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很强大。我的渺小存在也因此注入了希望和一滴幸福的水源。我的失败蒸发掉，我感觉在重生。突然之间一条死路前出现了希望。搬家的决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控制，以及指导我还有选择。
浑身涌起了新能量，我思索着之前从没想过的选项。我问了自己：“如果我能够没有约束得住在这个国家的任何地方，我会住在哪里？”我掂量着对我重要的事情，在地图上标记了5个城市。下个月我搬家了，或者说，逃跑了。
慢车道并车快车道
我带着900块钱来到凤凰城，没有工作，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只有330天的阳光和突破快车道的强烈渴望。我的财产包括旧床垫，一辆没有三档的10年历史的别克云雀，几乎不赚钱的周边生意和几百本书。为了新生活的归零，我在凤凰城中部租用一套单间公寓，每月475美元租金。我把我的公寓变成了办公室。没有卧室物品，没有家具，只有一个占据了厨房的床垫。睡觉时面包屑横飞，这是床垫靠近厨房角落的副作用。
我过得贫穷，没有保障，但是我却觉得很充足。我能够掌控我的人生。我众多业务中有一个网站。在芝加哥开车的那段日子，我有时会无所事事好几个小时，因此我有大量空闲时间读书。我没有浪费时间。当我在机场等待客户或者他们去当地酒吧（watering hole）消遣时，我就坐在车里读书。读书。我学习的领域包括金融、互联网编程，到富人自传。
汽车工作对我有特殊的意义：我了解到一个尚未解决的需求，需要解决方案。我的一个客户问我，纽约有没有优秀的豪华汽车公司。乘客在机场离开了，但是我却萌生了发明的想法。如果我住在芝加哥，但我需要在纽约有一辆车，我改怎么找到它？我手上并没有纽约黄页，而且纽约之外的人肯定也没有。面对这个问题，我认为其他的旅行者也会遇到同样的挑战。所以我建立了一个网站，用来解决这个问题。
自然，互联网没有地域限制，所以同样适用于凤凰城。但是，就像之前的业务，它没有让我赚到大钱。不过关，现在不同了。我住在陌生的城市，没有钱、工作或者安全。我必须集中精力。
我积极地推广我的网站。我发送邮件。打电话（Cold-called）。寄邮件。我学会了搜索引擎优化（SEO）。因为我买不起书，我每天前往凤凰城图书馆，学习互联网编程语言。我改善我的网站，学习图形和文案。任何能帮助我的事情，我都去做。
然后有一天，我有了重大突破：我接到堪萨斯州一家公司的电话，夸赞我的网站服务，想让我帮助他们设计网站。然而我的重心并不是网站设计，于是我报价400美元。他们认为这个而价格很便宜，于是在24小时内，我为这家公司建立了网站。我狂喜。24小时内，我几乎赚到了房租钱。不就，大概不到一天的时间，我又接到了一家纽约的公司的电话，同样也是建立新网站。我的设计费用是600美元，两天完成。我下个月的房租也有保障了！
现在，我知道这点钱不多，但是从贫穷到3天赚1000美元，让我觉得好像大乐透赢了5000万美元。在凤凰城的前几个月，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独立生存。我不再是卖花男孩。不再是餐馆服务员。不用送披萨。不用依靠母亲。我是一个纯粹的个体户（self-employed）！背后的风让我获得一次重大的提速，改变了我前进的方向，来到财富创造的新天地。
但是仍然有些不对劲。我知道还少了什么东西。我的收入中，大部分来自于网站设计，而不是我的网站广告业务。我的收入与时间捆绑在一起，我必须辛苦地建设网站。更多的网站建设工作意味着更多的时间投入，如果我不工作，我的收入就会停止。我完全是出卖时间换取金钱。
加速财富的新方程式
在冬天，一位朋友从芝加哥过来看我。我向他展示了我的网站目录，他对网站流量大吃一惊。每天，世界各地的人们都会到我的网站查询轿车价格。从波士顿到伍斯特的轿车多少钱？从肯尼迪机场到曼哈顿多少钱？我们会检视邮箱收件箱，一共有450份邮件。十分钟过去了，单击刷新，又来了30份邮件。每分钟都能收到几份邮件。朋友建议我，“哥们！想法子把这些邮件变成钞票。”
他说的不错，但是怎么做？该如何解决这个需求？他给我留下这一挑战，我打算解决它。几天后，我创造了一个冒险的、未经验证的解决方案，并尝试实践。我做了什么？我决定出售线索（leads）而不是广告空间。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这种“收入模式”是新颖、开创性的。另外，我还必须说服我的顾客，这种商业模式对他们有好处，可我没有数据预测是否能够成功。记住，这是在上世纪90年代末，“lead generation”在网络上还没有出现，至少直到我为止。
然而，我冒着风险，把它实现。短期内，我估计这次改变会降低收入，事实也是如此。如果一切顺利，我预测成功需要几个月。新系统第一个月产生了473美元收入。呀！我建造了更多的网站来弥补我的收入缺口。第二个月的收入是694美元。第三个月，970美元。然后是1832美元。2314美元。3733美元。增长一直保持下去。新方法有效。
我的收入，我的资产指数型增长，同样增长的还有各种问题。网站流量增长，抱怨、反馈和挑战也越来越多。改进直接来自于客户建议。几天之内，有时候几个小时内，我必须实现客户的想法。我了解到我应该最短时间内回复客户的邮件。我学会了聆听客户的想法，而生意也爆炸增长。
工作时间变得漫长而具有挑战性。四十小时是度假吧（译者注：过去每周8小时工作日，每周40小时）；我正常的一周要工作60小时。我已经分不清工作日和星期天。我的新朋友出去喝酒聚会，我只能蹲在我的小公寓里，反复改写代码。我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四还是星期六，我也毫不在意。努力工作带给我荣耀：我感觉并没有共工作；事实上，我很享受。我从未有过工作；我所拥有的是改变世界的热情。成千上万的人从我创造的网站受益，这个过程让我上瘾。
我改变了世界！
我开始收到客户的感谢信。
“因为有你，我的生意增长十倍。”
“你的网站让我遇到了最大的企业客户！”
“你的公司一直在帮助我的业务增长。”
这种反馈是财富货币。我并不是十分富有，但我感到充实。
通往财富的“假”捷径
在2000年，我接到了一通不同类型的电话。科技创业公司打来的；他们想知道我是否愿意出售我的生意。那年，互联网正火爆。每天我们都能看到一些出售科技财产变成互联网百万富翁的故事。还记得名不经传的百万富翁吗？这类富人的增长速度令人吃惊，而这道浪潮居然涌向了我。
我应该卖掉我的公司吗？当然！我有三种选择。
开价1:250000美元
开价2:550000美元
开价3:1200000美元
我接受了开价3，瞬间……成为了百万富翁。
可这没有持续。
当时，我认为120万美元是很多钱。实际不是。
征税。一文不值的股票期权。我犯了错误，投资得一团糟。我买了克尔维特，希望它能让我看起来有钱。我认为我有钱了，但实际上不是。等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我只剩下了不到30万美元。
科技泡沫带来了无情的结果，收购我的公司的买家悔恨不已。他们不听我的建议，决策失败，做出了短期盈利的决定，却带来了可怕的长期结果。他们乱用钱，仿佛源源不绝。我们真的需要定制品牌水杯吗？以及带着logo的T恤？这些收入带来行动了吗？
决策由委员会完成，进展缓慢。没人关心客户。难以置信的是，这家公司的大多数行政管理人员都有哈佛大学的MBA证书，说明基本的业务逻辑还是正常的。尽管有1200万美元的风险投资支撑他们挺过这场风暴，我的网站还是慢慢得走向死亡。
几个月后，公司濒临破产，上层领导投票决定解散我的网站，虽然还有盈利点。科技收购者消亡，股票也暴跌。每个人都在勉力生存，包括他们。
不愿意看到我的创造烟消云散，我用仅仅25万美元的跳楼价，申请重新收购了我的网站。提议被接受，我又重新获得一年前我卖掉的公司的控制。从根本上来说，我会经营这项业务，获利并偿还收购贷款。我开始重新对业务投资。当公司重回我的控制，我的内心浮出了新的动力，我不仅要在网络泡沫崩溃中存活下去，还要茁壮成长。
金钱树（the Money Tree）的诞生
接下来的18个月，我将恢复网站获利，并推向新的高度。事后看来，当时的我想要证明给自己，你不是恰巧卷入互联网泡沫中的幸运儿。我继续改善我的网站。我应用新技术，并聆听客户反馈。我的新热情是自动化（automation）和流程(process)。
随着我优化流程和系统，缓慢而稳定的转变发生了。我的工作越来越少。之前每天我工作10小时，突然间，我只要工作1小时。然而，金钱还是源源不断进入账户。我可以去拉斯维加斯参加赌博狂欢；金钱还是滚滚而来。我可能生命4天；金钱还是滚滚来而。我连续共工作1个月；金钱不断。我也可以休假1个月；钱还是滚滚而来。
然后我意识到我实现了什么。这是快车道。我为自己建造了真正的，有生命的，长满果实的金钱树。这棵蓬勃发展的金钱树24小时为我赚钱，再也不需要我投入生命。它只需要每月几个小时的浇水和光照，这些我都乐意提供。除了日常的关注以外，这棵金钱树成长，结出果实，并给我自由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在接下来的几年，我过着慵懒和贪吃的生活。当然，我每月工作几小时，但大多数情况下，我在锻炼、旅行、玩视频游戏、开跑车，上约会网站，赌博。我是自由的，因为我有一棵不需要耗费我时间的金钱树，每月都能取得丰硕的收获。
接管我的业务后，它的增长飞快。有几个月我盈利超过20万美元。是的，利润！不景气的月份是10万美元。我在两周内赚到的钱是多数人一年挣到的。财富涌入，但我并不在公共视线……没有名气。如果你每月挣到20万美元，你的生活会如何改变？
你会开什么车？
你会住在哪里？
你会去哪度假？
你的孩子会进入哪所学校学习？
债务还会缠绕在你的脖子上吗？
你多快可以成为百万富翁？四个月还是四十年？
去星巴克喝6美元咖啡还是问题吗？
你看，当你产生这样的收入，百万富翁的身份很快就实现。我在33岁成为千万富翁。如果我最初没有卖掉我的生意，我可能更快到达，但是当你还在吃着杯装面条时候，有人把120万美元甩到你的脸上，恐怕没几个人会说，“我不要”。
我完成了十几岁时的梦想语言，买了我的第一辆兰博基尼跑车。今天，同样的问题几乎每周都会有人问我。现在我有了答案，一个我渴望过去的我能够听到的答案。
2007年，我再一次卖掉了我的公司。是时候退休了，并想想我最疯狂的梦想，比如这本书和编剧。然而，这一次我尽情享受各种各样的收购申请，从330万美元到790万美元。在短短几年内持续赚到几百万后，我接受了其中一个现金收购，并在10分钟内重复了快车道过程。这就是拥有六位数现金所需要的时间。
本章小结：快车道的区别
名声或身体才能不是财富的前置条件。
快速财富是指数型增长的，不是线性的。
改变可以发生在一瞬间。
注：本文翻译自The Millionaire Fastlane一书，仅供翻译交流学习使用，请勿用作商业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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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简书，作者Larus，仅用作资料整理和读书笔记，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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