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如艳,人如沙
太阳在今天异常明朗,照射在广袤的大地上,想使每一寸土地都能感受的到“它”的温暖。
阳光的温度驱散了昨夜寒冷带去的忧伤。在阳光的照射下,一粒粒的黄沙反射着金光,让大地渐渐变成淡金色,使之显得美轮美奂。但常年生活在此的人们可并不会觉得其美丽,这无垠的黄沙 让人感到生存下去的希望渺茫。
风刮沙扬,一道人影方北方缓缓的走着,身后只留有一行浅浅的脚印。不一会就被风抹平成原来的样子,就似从来就不曾存在过一般。黄沙滚烫如火的热情,却无法燃起此刻行人的激情 。
林开张了张嘴 ,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干燥使自己脱水加快后又马上闭上,继续向前走着。太阳又把温度调高了些,使大地更燥热了几分。
为了让自己更凉快一点,林开把身上那件淡青长衣褪去系在腰上以便于行走。手上如拿着一件衣服总会觉得不那么舒服。
他的眼前浮现出几座沙丘,选择了最高大的那一座走去。只有更高才能看得更远,所以才能找到,继续往前走的方向。也为查看附近有没有水源。
站在了高耸如山的沙丘之上林开的眼睛忽然明亮了起来。眼前无尽的黄沙出现了一点墨绿,那充满生机的绿与生机断绝枯燥的沙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明。
不觉间自己艳红干裂的嘴唇,微微像上扬了一扬。然后缓缓的向沙丘之下走去,用平常的步伐向前奔去,并不是他不想加快速度,而是他现在必须要保存体力以便到达哪个那里。虽然林开不缓不急的走着,但是心情就像鱼儿赴向大海,鸟儿飞向天空,情人奔向恋人,那样的激动急切。但又害怕那只是海市蜃楼的虚幻罢了。
在这茫茫的沙海之中,有希望和方向总比毫无目的的走着要强,尽管那可能只是一场泡影,却能让人在绝望的境地下奋勇前进。经过漫长的行走,林开终于赶到了这里,他的眼睛更加明亮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这不是海市蜃楼,更不是什么虚幻的地方,因为他还有知觉,这是个真实存在的生机之地。
他心里知道这里面肯定有水,因为没有水的地方是不会有生机的存在,他的心情更加急切了一些,步伐终于显得加快了些,向里面走去。绿地并不大,进入里面,一个小山崖出现在林开面前。他向下一探,果然便是一汪清潭。
随着水花的溅起,水源带来的生机从他的表面直到身体的各个部分。精光从他眼睛射出,他开始贪婪的喝着这里的水,也不去想这里的水是不是干净与否,因为这就是生命。更何况清潭里的水干净如镜,纯洁的像一个小孩子的心灵一般。
过了许久,他的头才从水里慢慢的抬起,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裂开的嘴唇。
从水中的倒影,他看出了自己现今的模样。已经有些淡黄色的脸轮廓分明,充满了阳刚之气和男性所独有的俊逸。一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从中透出坚定的目光,似乎其所下决定后什么都不能使他有所改变。尖而挺的鼻梁垂挂而下,从中两个孔洞,一呼一吸,平稳而又平和。其下嘴并不大。嘴唇微闭,上薄而下厚。可以看出在没有受伤之前应该是很让人着迷的。他对着水面微微笑了一下,一口整齐雪白色的牙齿露了出来,显得很是阳光,不知是肤色衬托了他的牙齿的白净还是它本就如此。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他的脸颊将“他”人衬托着刚毅却又不失阳光,充满了魅力之感。这时他才向四周瞧了一瞧。树木围绕着水潭,虽不是那么高大挺直,但显得别一般的苍劲有力。树木花草如众星拱月般生长在水潭的周边,接受着它的馈赠,它的滋润。害怕离它而去,便失去生命的绿色而重回枯燥的金黄。
林开这时看到崖壁水池边的树根惊奇道:真是可怕,离了四五丈高,居然还能穿透而下。恐怕没有什么大风可以将它摧毁得了了,就是放在沿海地带接受狂风的洗礼,也无法将之毁灭,果然越是恶劣的地方,生存的方式和生命力越是顽强。
远处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吸引了林开的目光,他缓缓从水中起身,居然踏水而行,向前走去。如果普通之人在旁边看到,必会以为是修武之人正在展示轻功的功夫了得。一会儿来到了近前,林开盯着眼前的这些生活用具,和因长期生活而燃烧树木,散发的烟雾将崖壁染黑痕迹,料定这里必有人生活。
树木燃烧后的灰烬还保持着干燥,想来这里生活的人应该并没有走远,晚上将还要回来。苍劲的树木弯折着,像拘娄的老人一般。枝桠纵横拥抱着天空。
林开望向着一个大树走去,如飞鸟一般探向枝头,将湿漉漉的衣服挂在上面,让这太阳带走这里他最喜欢的东西,然后又下来到枝桠之上,双脚伸直,让自己尽量舒服一些。尽管这里并没有家里的床褥一般让人感到舒服,但这也是在沙漠之中这么久的最安逸的一次。不用去担心蛇虫鼠蚁,蝎子的骚扰。
。 他刚放松下来,肚子发出了咕噜之响。水虽填充了身体上的需求,却无法让胃也充满饱腹之感。他知道现在必须在这里静待这里生活的人归来,然后再去寻找食物,这才是紧事,现在自己也实在太过疲劳,需要休息一下才能保持精力,他将剑放在身旁,然后缓缓的睡去,也因为他知道睡眠之后,饥饿才会渐渐的平息下去。